告訴各位一個對各位來說是好消息,對作者來說是晴天霹靂的……作者游戲讓朋友掛機拉車結(jié)果兩個人的號都給進大牢,一周內(nèi)不能上游戲了(寬帶淚)……所以。。。作者可以質(zhì)量數(shù)量一起來了==
最近天天更,有時候自己也不知道寫了點啥,不過既然承諾了日更,只能悲催走下去了,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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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藏書樓,墨九覺得自己身為值守弟子實在是不合格,從未來過一次。
昨日煉制好丹藥后不久,師門傳音符就來了,讓墨九去藏書樓熟悉一下平日工作,不久后是門派大比,同時讓其準備一下。
“墨九?!鼻皝砩瞎さ纳n玉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藏書樓前發(fā)呆的墨九,出聲招呼道。
不注意也難,因為門派大比將近,來藏書樓的小貓三兩只,如今藏書樓門口,只有墨九一人。
墨九聽到有人喚他,轉(zhuǎn)身望去。
“墨九這是來熟悉事物的嗎?”走近后,看著冷清的藏書樓,蒼玉彎眼。
點頭不語,略有些嚴肅地看著眼前古色古香的建筑。
看到墨九如臨大敵的樣子,蒼玉不禁‘撲哧’笑出聲來,墨九分神,不解看了其一眼,蒼玉忍笑領(lǐng)墨九進入藏書樓,此時樓內(nèi)一個值守弟子見到墨九,眼睛一亮,迎上來。
“見過蒼師兄,這位是墨九墨師兄嗎?”那弟子雖然禮貌地詢問,可神色卻滿是肯定。
蒼玉回禮,墨九則有些茫然。
“你是?”墨九努力搜尋了一下記憶,發(fā)現(xiàn)沒有這個人。
那弟子也沒讓墨九疑惑太久,自報家門:“長老讓我在這等墨師兄,領(lǐng)墨師兄去熟悉日常事務?!?p> “……”墨九頷首,弟子見此,繼而道:“既然墨師兄來了,這便隨我來吧?!?p> 說罷,眼中略帶期待,看著墨九。
墨九看了看蒼玉,面露難色,蒼玉見此體貼地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先離開了,若有事墨九可以去西側(cè)3號廂房尋我?!敝噶酥覆貢鴺俏鱾?cè)。
看到那里一片光滑,沒有類似門的東西,心下了然,大概是空間陣法或是什么禁制結(jié)界,在一側(cè)弟子滿眼感激下,蒼玉身影消失在墻內(nèi)。
之后,墨九在那個弟子的陪伴下,熟悉了藏書樓的事務,無非是一些弟子打算拓印時進行登記,幫助拓印等,還有一些可以外借的書籍玉簡,若有弟子需要外借也要另行登記。若是有弟子未如期歸還,還需要列出名單,前去催促,不過催促就不需要墨九本人出馬了。
而藏書樓在戌時封樓,墨九需要將一些整日泡在藏書樓不知時辰的弟子喚起在這個時辰前讓他們?nèi)侩x開。
戌時封樓后,墨九需要將藏書樓一至四層的所有書籍核對一遍,有沒有少書或者多出什么東西。
在這之后,還要將藏書樓的五層以下上上下下全部清理干凈。
一般來說,這些事情昨晚后,就到子時近丑時了。
而藏書樓是寅時近卯時再度開啟,墨九只有兩個時辰的休息時間。
如果是其他地方,墨九還能讓其他弟子來幫忙,可藏書樓是門派內(nèi)差不多最重要的建筑,每個弟子選擇值守藏書樓時,門派都會不為人知地調(diào)查那名弟子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一切行為軌跡。
墨九能得到這個任務,不可謂是種種機緣巧合系于一身。
從那個弟子口中他還知曉了,那弟子姓裘(qiu),名襲雨,是碧霞宗下面幾大附屬家族之一裘家的人。他從墨九醒來不久,就在這里奉命等候墨九到來,奈何墨九遲遲不來,無奈之下通知藏書樓長老,長老這才發(fā)了一張傳音符。
對此,墨九略有些心虛,他能說他壓根忘記他在藏書樓還有任命這種事嗎?
好在裘襲雨并不在意,對他來說,最好將眼前這事飛速解決才好,他這幾天一直呆呆傻傻地守在門旁,等待墨九,連自己正在追求的女修都冷落了……再不去安慰一番,最后只怕迎接他的是一張寫著‘不相適宜’的傳音符……
墨九不知道裘襲雨的所思所想,此時正在認真地為他日在藏書樓上工進行最后一道工序——登記。
看著手中尚有余溫的玉牌,再看看早已消失成一個小影的裘襲雨,目測了一下距離,再算了一下時間,墨九覺得,也許裘襲雨是個小有成就的風屬性修士。
只有手持玉牌,才能在藏書樓中自由行動(五層以下),用靈力將手指劃開一個小口,擠出一顆淺金色血珠,滴在上面。玉牌上瑩白光芒一閃而逝,將血珠吞沒后,再度恢復了平靜,不過其上雕刻的一棟古色建筑,如同活了過來一般,凝神細細望去,只覺得上面有無數(shù)繁復之極的線條若隱若現(xiàn)地。
藏書樓值守時間,一般而言是到羅天上仙后結(jié)束任命的。
而在到達羅天上仙期前,墨九大部分時間都要在藏書樓工作。
他了解到蒼玉工作與他并不相同,蒼玉的工作是監(jiān)視一到四層藏書樓弟子,諸如有沒有偷偷將書藏到空間內(nèi)。
雖然每本藏書上都布有禁制,不解除無法離開藏書樓,就算能離開也會被發(fā)現(xiàn),從而順著禁制的蹤跡追尋而去。不過曾經(jīng)花溪澗出了一個弟子,體內(nèi)自成一界,將門派內(nèi)那些珍貴玉簡古籍藏入那個世界,偷走了。
歷經(jīng)數(shù)千年,雖然最后在汨羅海域一個小島上找到了那個弟子的尸體,可隨著那個弟子的死亡,她體內(nèi)的小世界也隨之化為本源之力消散在天地間,那個世界中的一切,自然也隨之消散了。
那之后花溪澗雖不至于傷到元氣,卻也受損不小,各大門派引以為戒,都在藏書樓布上了監(jiān)視之人。
至于監(jiān)視之人是否有私心……只要不把一些重要藏書讓人帶出藏書樓,監(jiān)視之人多半睜只眼閉只眼,看一些禁書,視監(jiān)視之人心情性情而定,也不是次次都會上報。
你說禁書不是應該好好保管放著?
那些珍貴的書籍,他們的防護措施甚至不亞于門派禁地,而許多禁書都是一些門派的老弟子寫在他們的經(jīng)歷中或者一些喜歡記錄歷史的弟子記錄的,若非真的拿出去會天下大亂的東西,門派誰閑的沒事浪費那么多資源去將那些書籍一個個像對稀世珍寶一般存放好。
何況時間長河不斷涌動,因果命盤不斷向前運轉(zhuǎn),誰看到了那些書,是緣分,若真因此惹出什么禍亂也只能嘆一聲命該如此。
若時間到了,那些書自然而然會消散在天地間,在此之前,如果封殺這類玉簡書籍,他日還不知會出現(xiàn)什么亂子。
所謂禁書,大部分都是記錄了汨羅仙界一些被隱藏的歷史的書籍……他們重要,可他們的內(nèi)容注定少有修士問津。
瞻前顧后,只會止步不前,歷史固然重要,可總是追尋那些歷史,甚至為此攪得天下大亂……
正常來說,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