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瘋狂
許畫開始三番兩次的來公司找景寒州,但是卻每次都撲了個空。
這段時間景寒州一直沒來公司,他在陪著沈曼,兩個人雖然這段時間同房的次數(shù)少了,但是甜蜜的指數(shù)直線上升。
像是一對在熱戀中的小情人。
可是現(xiàn)在這兩個人雖然是夫妻兩個,但是也確實是在熱戀之中。
許畫到處找不到景寒州,就來到了別墅這里,卻沒想到正好看到了景寒州和沈曼兩個人之間甜蜜的互動。
瞬間就變了臉色。
“景寒州,是你背叛了我,我不會放過你和沈曼的,絕對不會!”
說完,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院子里,景寒州和沈曼連個人正在給花澆水。
沈曼忽然抬頭看著院子外面,她剛才感覺到似乎是有人在看著她。
但是現(xiàn)在看過去卻又什么都沒了。
是怎么回事兒?
“怎么了?”
景寒州疑惑的抬頭,順著沈曼的目光看向了外面,卻什么都沒有。
“我已經(jīng)讓吳媽把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我們明天就能去你爸媽那邊看看!”
聞言,沈曼點點頭。
其實她不是很想去沈家那邊,倒不是她忘記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實在是他們在遇到了困難的時候絲毫不顧及的將她給賣了,這個事情讓她實在是不能茍同。
因此,雖然并不恨他們兩個,但是卻還是別扭,心里有打不開的死結(jié)!
第二天,景寒州和沈曼坐車來到了沈家。
這里是一個很狹隘的小弄堂。
兩人走進(jìn)來了之后,車子只能放在外面,兩人帶著東西,來到了沈家,敲門卻沒人開門。
沈曼的臉色不大好看。
景寒州卻沒有什么表情,只是照顧著沈曼。
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姍姍來遲的開門。
打開門一看竟然是沈母。
“媽,你怎么這個時候才來開門?”
聽到沈曼的聲音,沈母立刻就想要伸手拍過來,卻不料被景寒州給攔下了。
“你是誰?”
沈母的聲音粗俗不堪,讓沈曼覺得自己丟了臉!
“媽,先進(jìn)去再說吧!”沈曼推著沈母就要往里走,卻被沈母給攔在了門外。
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他。
“你還回來干什么,不是說了不想要回來了么?!?p> 聽到沈母的話,沈曼心里有些無奈。
當(dāng)時是說不過來了,但是沒說永遠(yuǎn)不過來了,當(dāng)時她和景寒州之間的關(guān)系不到位。
如果真的說了這個事情的話,怕是也不過是一陣譏諷了事。
現(xiàn)在這個時候才是最好的帶回來的時機(jī),可是沈父沈母的表現(xiàn)直接讓沈曼失去了所有的臉面。
“你走,你別回來了!”
沈母還在把沈曼往外推,卻被沈曼牽著景寒州直接帶到了屋里。
見到她進(jìn)來了,沈母直接就變了臉色。
“誰讓你進(jìn)來的,不是讓你出去嗎,你這個混賬東西,趕緊給我滾!”
沈曼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兒。
“你不就是想要見見你的金龜婿,順便讓別人羨慕羨慕你嗎,怎么現(xiàn)在站在你的面前反倒是不認(rèn)識了?”
聽到沈曼的話,沈家父親和母親沒反應(yīng)過來。
什么叫做金龜婿,那個人是沈曼的丈夫?
沈父沈母看著景寒州,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一開始說是給家里的少爺娶妻子,還要找他們家里的姑娘的時候,他們其實想過了,那個人可能是缺胳膊少腿兒的,自己一個人不方便,所以給找個人,
但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這位景少怎么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問題啊。
“看夠了嗎?”
沈曼無語的看著看呆了的沈父沈母。
讓他們兩個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么盯著別人看還是第一次。
“那個我們不知道是你……是小曼的丈夫,我們以為是別人呢!”
說著,還忍不住的錯了措手,露出了一抹諂媚的笑容。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孩子這么年輕。
沈母立刻抓著沈曼胳膊走到了一邊說:“你們兩個也是應(yīng)該快點要個孩子了,都這么大的歲數(shù)了,我那個年紀(jì)都當(dāng)娘了!”
面對沈母的催促,沈曼沒當(dāng)做是一回事兒,整天還是該吃吃該喝喝,該不放在心上的,還是不打算放在心上。
可是景寒州卻是第一個等不及了。
他犯了一次規(guī),直接睡在了沈曼的床上。
兩個人就這么完成了任務(wù)。
另一邊,許畫已經(jīng)砸了公寓里所有能砸的東西。
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歇斯底里。
“景寒州,景寒州,你騙我,騙我!”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一定!”
此時的她癲狂的不像是個正常人,大家都繞著他走的,只是沒想到這個人竟然也都在這個地方。
雖然景寒州每天勤奮耕耘,可是他們家確實是沒傳來喜事兒!
沈曼的肚子就是沒動靜。
這倒是急壞了不少的人。
其中老宅,景寒州的繼母也一直在催著兩個人去老宅,順便也催兩個人要孩子。
不過這一切都被景寒州給屏蔽了,電話不接,短信不回,
只是摟著沈曼兩個人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歲月靜好。
可是事情總是有被打碎的時候,許畫出事了!
劉助理打來電話,說是許畫一時間想不開割腕了。
割腕?
沈曼也覺得不可思議,之前看電視里面的人動不動割腕自盡。
現(xiàn)實中的人有幾個會做這種事情的!
可是這一次,卻這么像是真的!
許畫已經(jīng)陷入了癲狂。
劉秘書的電話剛剛掛斷,景寒州就接到了許畫的電話。
“喂?”
“是我,景寒州,我要見你!”
電話那端傳來了許畫的聲音。
景寒州的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我不去了,你自己好好的養(yǎng)傷,我不知道你是為了什么要自殺,但是你要記住了輕賤自己的性命,也沒人高看你!”
說完,景寒州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去找沈曼了。
醫(yī)院里的許畫,看著被掛斷的手機(jī),不由得笑了起來。
最后卻忍不住的低聲啜泣。
“為什么,憑什么,我是哪點不如那個沈曼了,你為什么不來我這里看我?”
“難道我活該死么?那你當(dāng)時為什么要找我?”
許畫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我會都一一討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