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算是肯出現(xiàn)啦!我還以為你知道我來了,嚇得不敢出來了呢!”老黑對著那位面前的白衣老者說道。
“我說黑子啊,見到大哥也不知道行個禮,這幾百年來你還是不學(xué)無術(shù)嘛!”白衣老者面目慈善的說道。
“嘿,你以為你有多高明似的。不知道以前是誰成天打打殺殺的,別以為換身衣服就可以裝成一個讀書人,你的血腥味太濃了,小心別把衣服給染紅咯!”老黑斜著眼看著他回道。
“怎么著,還不讓哥哥我文武雙全啊!你是吃不著葡萄講葡萄酸吧!順子你且退下,讓師父來教教你怎么對付這個老家伙!”白衣老者和風細雨的說道,但是這表情讓人看了覺得滲得慌。
此時猊峰已經(jīng)師兄架著走到了馬風的身邊,他輕輕的放下師兄,喘了口氣,說道:“兩位哥哥,這黑老出手的還真及時,不過你看他們倆左一句又一句譏諷的樣子,就好像兩個許久沒有碰面的冤家一樣,難不成他們認識?”
石中劍和馬風搖了搖頭,馬風小聲的說道:“算來和黑老認識已經(jīng)有多年了,可從沒聽他提起有這么個人啊!而且此人定不是什么善類,你看他教出來的徒弟,多像個喪心病狂的**殺手!反正等黑老擺平了這場面后,我們在問問他唄!”
猊峰和石中劍覺得馬風所說很有道理。猊峰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最需要做的是什么,“兩位哥哥請你們盤膝而坐,靜氣凝神,現(xiàn)在不管外面發(fā)生什么,你們都一概不知。我能幫你們恢復(fù)多少是多少,說不定后面還有一場惡戰(zhàn)呢!”
石中劍和馬風深深吸了一口氣,按照猊峰所說盤膝坐好,感應(yīng)著猊峰從后背傳來的治療靈力。
白衣老者摸著胡須說道:“自古云從龍風從虎,可我似乎有所不同??!我屬金,我可要殺過來咯!”
“來就來吧,哪那么多廢話!”老黑也是神色凝重,轉(zhuǎn)眼之間變成了另一個人。
白衣老者看似輕輕的一蹬,實則留下一道殘影,以肉眼難見的速度瞬間出現(xiàn)在老黑的面前。右掌向前探出,慢慢地向前推了過去。
這是在外人看來的一幕,而老黑卻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無盡的殺氣,他立刻左手一檔,右手一指。
只見白衣老者的右手和順子剛剛那時一樣,被定住了。而左手卻是迅速的向上方抓去,隨后一柄藍色的長劍就被他牢牢地握在了手中,展現(xiàn)在了大家的眼前。
“黑子,還是用以前那招,你以為同一個坑我還能栽進去兩次不成!不過…”話音未落。白衣老者的右手似乎又恢復(fù)了自由,快速的向前推進了一把。
老黑一個猝不及防,左肩被刺了一下。他趕緊后躍一步,然后說道:“呦,不錯嘛,實力有長進,連我這空間囚籠都能破解了!”
白衣老者收起架勢,將藍色長劍一把捏碎,從容的說道:“好了,敘舊到此結(jié)束。我的實力你大致也能猜到?,F(xiàn)在你還要再阻攔我們嗎?”
“虎子,好大的口氣。只不過我大意了一下,什么叫要阻攔你,我告訴你今兒這事我還就管定了!咱們好久沒有干一場了,來吧,讓我看看你有多長進!”老黑挺著胸膛,大聲的說道。
“哎,你這是何苦呢!好吧,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你就不知道為什么我是哥哥,你是弟弟!”白衣老者臉上的笑容頓時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神圣不可侵犯的威嚴。
周圍的溫度并沒有降低,但站在營地里的人們卻感到了刺骨的寒冷。耳邊還不時伴隨著哀號之聲,深深入耳,震懾人心。
“爽啊,好久沒見師父出手了!我說你們可得要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啊!我?guī)煾缚杀饶銈儙煾笍姸嗔?!”順子瞥了猊峰他們?nèi)艘谎壅f道。
猊峰聽了這話后,氣都不打一處來??涩F(xiàn)在還在為兩位哥哥治療呢!算了先忍一忍吧!
令人沒想到的是,楓玲玲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喊道:“別以為你的師父有什么了不起,我老公來了不打爆你們才怪!你以為他是他們的師父啊!笑話,頂多算是奶爸!”
老黑聽了一個踉蹌,差點沒摔下來。白衣老者捧腹大笑道:“搞了半天原來你做不了主,只是個保姆啊!還是奶爸呢!帶了一幫還沒斷奶的娃出來闖世界,我看你真是閑的沒事做了!”
老黑的呼吸聲變得急促起來,他身形一閃,已在原地消失,緊接著白衣老者的后背處一雙有力的拳頭劃破空間狠狠揮出。
白衣老者不躲不閃,僅僅是哼了一聲,一道無形的殺氣快速的形成了一個屏障。“啪”的一聲,屏障碎了,老黑的身影也是從空間中竄出。
“哎,都說了,你已經(jīng)不是我的對手了!還不信!你使來使去就那么幾招,你膩不膩??!難道你還沒看出來,我還沒動真格的呢!”白衣老者轉(zhuǎn)過身來一字一句清晰的說道。
“是嗎?我怎么沒看出來。你也不瞅瞅你現(xiàn)在站在了什么位置!”老黑興奮地說道。
“不好,中計了”白衣老者定睛一看,發(fā)覺不妙,他居然站在了老黑布下的結(jié)界中心。
“黑子,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有心機了?這可不是你的作風??!男人嘛!就要說一不二,直來直去!”白衣老者沒好氣的說道。
“我呸!那是以前被你們哄的?,F(xiàn)在我可知道了,男人也是要有謀略的,不然也是一個莽夫!光會逞匹夫之勇有什么用?還不是被人當槍使!”老黑說的有點咬牙切齒。
“好吧,原本不想這樣的!”白衣老者的氣勢又變了,營地里的眾人之前的感覺一下子全都消失了,感覺敏銳一點的人,感覺到了站立于半空中的老黑,全感覺不到看得見的白衣老者。
白衣老者一步步地向外面走去,雙眼中看不出是喜還是悲,他就像一個散步的老者,走的是那么的愜意自然。
他舉起右手,緩緩的由上而下劃下,另一只手慢慢地舉起,輕輕地敲了兩下?!皣W啦”一聲,老黑布下的結(jié)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崩碎開來。
他一個大跨步就來到了老黑的面前,然后微笑了一下,就快速的揮出了雙拳,隨后又收起雙手向后背去。
老黑硬生生的接下雙拳,忍著疼痛,笑著說道:“不錯,有長進。不過你恐怕也忘了,我是最擅長防御的!”
“是嗎?”話音剛落。老黑突然間感到體內(nèi)有兩股氣流在亂竄,倒騰著自己的五臟六腑!
“不好,若是被這煞氣入心,那我可就要變成只知屠戮的工具了!”老黑不在去管面前的白衣老者,而是立刻盤膝而坐,靜氣凝神的驅(qū)趕體內(nèi)的煞氣了!
白衣老者似乎有點猶豫,但還是沒有在下手,他身形一閃,來到了楓巧巧和楓玲玲的面前,微笑的說道:“不要害怕,老夫已經(jīng)吃素好多年了。再說高人嘛,怎能和你們一對弱女子計較。還是聽我的話,快快離去吧!”
“師父”順子跑了過來,行了一個禮,然后急切的說道:“她們不能走,還要給我當壓寨夫人呢!”
“胡鬧,為師說過的話有收回過的嗎?”白衣老者眼睛一瞪,順子嘴里雖然再說著些什么,但還是低下了頭。
白衣老者一揮手,布下了兩層結(jié)界。一層是將這營地給圈了下來。另一層是將自己和順子圈了起來。
“好徒兒,不是師父不想讓你娶媳婦。不過你有沒有動腦子好好想一想。能讓像你黑叔這樣的人當保姆的人,他會是個什么角色?”白衣老者眼中透漏著慈父般的目光。
“對不起,師父。一下我還真給忘了!那就依師父所言吧!不過,若是他們執(zhí)意不肯離開呢?”順子的反應(yīng)倒是很快,一下子提到了問題的重點。
“那我們就不得不強行使用些手段啦!只要不傷他們性命便可!還有,你小子趕緊給我解除狀態(tài),在這么下去你想作死不成?”白衣老者重重的拍了一下順子的后腦勺。
“師父,跟你說了多少回了,輕一點,不然會變笨的!”順子委屈的說道。
白衣老者撤銷了這內(nèi)層的結(jié)界,也恢復(fù)了剛來時的狀態(tài)。他慈眉善目的向楓巧巧和楓玲玲走了過去,然后微笑地開口說道:“老夫名叫白虎,你們?nèi)羰遣幌訔壍脑?,可以叫我虎叔。我并不想傷害這里的人,不然他們早就下地府了!我只是對這礦藏敢興趣。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們還是帶著你們的人趕緊走吧!”
“虎叔,我們不能走,這是我們夫君看重的地方!你可不能搶他的東西!”楓玲玲喊得到是很親切。
“哦,是你們夫君的。那可否請他出來一敘???”白虎友善的說道。
“這…”楓玲玲頓時不知道該接什么話了。
“既然虎叔盛情相邀,我又怎敢不來一敘呢!”親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空間一陣震動,猊仁龍,老白和小董一個不少的從空間隧道中走了出來。
猊仁龍出來后先是對楓巧巧笑了一下,然后又對著楓玲玲點點頭,最后又看向了遠處的三個人。將這些做完后,猊仁龍抱拳說道:“在下猊仁龍,虎叔可有時間,我們好好敘一下!”
虎叔打量了一眼猊仁龍,然后不斷點著頭,說道:“好,能認識閣下也是老夫的福氣。走我們帳中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