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張王朝帝都肥賃城最繁華的一條街道上,此時正有一名蓬頭垢面的中年漢子,坐在酒樓靠街的一角,一杯又一杯的自斟自飲著。
“掌柜的,您就能這么忍?他可是欠了我們不少酒錢了!還有他總是在那一喝酒是一整天,您可知道我們會損失多少顧客哦!”店小二沒好氣的望著那個地方說道。
“這事你就別摻和了,不看他的面子也得看他女婿的面子。他女婿陳杰可是現(xiàn)在血靈殿在大張實際統(tǒng)治者方音的親侄兒啊!你是不知道,那方音待他就像待兒子一樣。所以,你最好收起你那嘴臉,萬一惹禍上身,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闭乒竦牡椭^假裝在看著賬本。
“謝掌柜的提醒,我還不是為了您好嗎!”
“呦,幾位爺,里面請!今兒您幾位需要點什么?”小二殷情的跑上前去笑臉相迎道。
“好酒好菜的盡管上,另外我們要坐那個位置,還麻煩你讓那個人離開那個位子?!逼渲幸蝗讼蛐《伋隽艘诲V銀子。
小二接到銀子,狠狠地咬了一口,高興勁一上來,一下子就將掌柜的提醒拋之腦后了。
他走到南問天的面前,然后板著臉,沒有好氣的說道:“我說,南大爺。您也總不能每天一天到晚的在這喝酒吧!還有你欠我們的酒錢什么時候還???差不多得有一百兩銀子了。如果今天你能一下子拿得出這一百兩銀子,那那邊幾位爺的要求我自會去擋下。若是不能還請您移駕別的地方!”
店小二是咬定南問天拿不出銀子,因而才敢妄自托大的提出了這么一個要求。
“滾,別來煩我!在這肥賃城,有誰不認識我南問天。是誰要坐這個位子,讓他們親自過來說,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的份!”南問天放下酒杯,抬起頭,兇狠狠的望著店小二。
店小二被他這么一望,還真的有點膽怯了。正在這時,那伙人中的其中一人笑著走了過來,驚訝的說道:“哎呀!這不是南海商行行長南問天嗎?哦,不!是昔日行長。今天我正好有一群朋友前來想坐這個位置,還請你移一移尊駕!”
“是你!真沒想到昔日得跳梁小丑,今天到有種敢這樣和我說話了!趁我沒發(fā)火前,趕緊給我滾!”南問天就看了他一眼,然后再度舉杯自飲起來。
“給臉不要臉,還真拿自己當一回事了!也不照照鏡子,現(xiàn)在自己究竟算個什么東西!要不是我們陳少主心腸好,早就把你和你的女兒趕出家門了!識相的,趕緊給我起來,要不然別怪我們請人把你架出去!”此人一下子囂張的罵道。
“南行長,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因為實在有事,耽擱了不少時間,來晚了,還請多多包涵??!不過,南行長到是很守信用,一直坐在此地等候小弟,小弟實在汗顏啊!”一位青年從他們的身后插了進來,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你是誰,告訴你,我們之間的事,你最好別摻和,不然連你在這個世界上怎么消失的,你都會不知道!”那個原本還以為可以好好奚落一下南問天的人,被剛剛這青年猛地插上一腳,感到非常不滿,臉上的殺機已經明顯暴露了出來。
那位青年完全無視其他人的存在,居然在南問天的面前坐了下來。然后也是毫不客氣的,給自己拿了一個空酒杯,然后滿上一杯酒,不急不慢的品了起來。
“你混賬!”那挑釁之人再也忍不住了,出手就向青年的后腦勺狠狠地砸來。
青年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只是晃起了酒杯里的一滴酒,然后指尖一彈,酒滴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急速的射向了向自己砸來的拳頭。
“嗷”的一聲慘叫響起,剛剛還兇狠的不可一世的那個人此刻正抱著自己鮮血流淌的右手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
酒樓里一片寂靜,雖然客人不多,但還是被這一幕給吸引了過來。隨著有一個人在碰倒了一個凳子,慌里慌張的往外跑了之后,店內的其他客人也是明白了過來,爭先恐后的向外面跑了出去。
“小子,有種你別走,你竟敢傷了我們大哥,你等著吧!血靈殿的巡邏隊很快就會趕來了!”倒地那位的同伴一半兇狠一半聲色俱厲的喊道。
“這位小兄弟,謝謝你為我解了圍。不過你還是趕緊走吧!要是真等到血靈殿的巡邏隊來了,那可就悔之晚矣。你放心吧,我沒事的,他們還不敢拿我怎么樣!”南問天也是關切的說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譜。只不過血靈殿的巡邏隊真有你們說的那么恐怖嗎?我到是真想見識一下!”青年對血靈殿的巡邏隊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我說你怎么,哎,算了,想走也來不及了,他們已經到了。還是讓我來為你擋一陣子吧!趁這個空檔你趕緊走?!蹦蠁柼煺玖似饋?,同時將頭發(fā)往后撩起,露出清晰的面孔。
“謝謝您的好意了,還是我來解決吧!動靜太大,反而麻煩!”青年也是站了起來,然后從容淡定的向血靈殿的巡邏隊走了過去。
“是誰,在這里鬧事!趕緊給我站出來!”巡邏隊長叉著腰,依靠在柜臺邊上大喝道。
“是我!”猊仁龍一下子出現(xiàn)在了巡邏隊長面前,著實將他給嚇了一跳。
“好小子,痛快!你是準備私了呢?還是公了?”巡邏隊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后問道。
“哦?私了怎么一個了法,公了又是一個什么了法?”青年也是很感興趣的問道。
“看來又得費一番口水了。得,誰讓哥好心呢!就給你解釋一下吧!公了的話就是跟我回去,走正常程序,說不定還要下獄。私了的話就是給受害者還有哥幾個賠點銀子,破財消災!就這么簡單。”巡邏隊隊長露出大黃牙,保持著笑容說道。
“明白了,我什么也不選,給你們三個呼吸的時間,若是在這個時間內沒有離開,那你們也就永遠也不要離開了!”說完,猊仁龍就這樣冷漠的盯著巡邏隊隊長,眼神中充滿了死亡的召喚。
能混到巡邏隊隊長這個份上,也不是糊涂人,他沒有猶豫而是給手底下人打了一個手勢,就灰溜溜的離開了酒樓。
“他們已經走了,你們是不是還要留下來呢?”青年冷漠的雙眼往那起事之人那邊望去。
那伙人雖然不甘心,但還是一咬牙,就扶著受傷的大哥快速地離開了酒店。
青年又回到了剛剛的位子上,然后向對面的南問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究竟是誰?”南問天此時也被眼前青年的身份給吸引住了,他沒有想到只是單憑幾句話,就能將血靈殿的巡邏隊給呵斥出去,那伙故意尋釁的人也會乖乖的離去。
“你應該記得我,而且我們也是很熟的。您曾經不也是準備將水水嫁給我嗎?而且我們在這之后也見過幾次,怎么這么快就不記得我了?”青年端起酒杯,雙眼微瞇的看著南問天。
南問天回憶了片刻,突然間震驚的站了起來,但是很快又坐了下去,雙手有點發(fā)抖的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然后小聲的說道:“仁龍賢侄,真沒想到你會出現(xiàn)在這啊!”
“南伯父,終于記起我是誰了。沒關系的,說話大點聲也沒事。我已經在我們的周圍布下了結界,沒有人可以聽到你我之間的談話?!扁ト数堬嫳M杯中酒,然后微笑地說道。
“賢侄,能夠再見到你,真的很好。也許你在晚來一些日子,恐怕就再也見不到我了。我若是不已這樣的狀態(tài)來度過每一天。恐怕陳杰那小子早就容不下我了。”南問天說到這,目光中盡顯迷離。然后一仰頭,喝盡了杯中的酒水。
“辛苦你了,伯父。不過我這不是趕來了嗎?放心吧!日子會好起來的!若是他們不麻痹,怎么會有我們趁機反撲的機會呢?”猊仁龍拿起酒壺,給南問天滿上了酒水。
“賢侄,我現(xiàn)在真的好想以前。如今的大張已經徹底淪為血靈殿的殖民地了,毫無自由可言。在他們的眼中我們就是那會為他們謀取財富的奴隸,只要我們稍稍反抗,他們就會以謀反罪將我們給拿下!”南問天越說越氣,然后又是一口氣將杯中的酒水飲盡。
“這一點想必你我都很清楚,大張王朝遲早是要走到這一步的。從聯(lián)姻的開始就已經注定了今天的局面,而南海商行這大張經濟支柱的改弦更張,更是加劇了大張王朝的徹底崩潰。作為大張王朝的帝王和南海商行的前行長,你們倆所犯的一個共同錯誤就是將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了血靈殿的人,而且這兩位的背景都還不簡單?!扁ト数垱]有喝酒,而是又為南問天的空杯滿上了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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