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張王朝帝都肥賃城外,山海王朝的軍隊在郭周井然有序的調動下,按照一定的方陣排列開來。
郭周一手執(zhí)鞭,一手執(zhí)著韁繩,獨自走到城下,大聲的喊道:“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快開城門投降吧!不管是你們的新主子血靈殿,還是老主子張悚,如今都已作古。你們也要為你們日后的生活好好打算一下,不要讓新主子為難,更不要讓自己為難,快開城門吧!”
隨著郭周的喊叫聲停止,他身后的山海王朝好男兒們,也是整齊劃一的喊道:“快開城門!迎接新君!快開城門!迎接新君!”
“大人?我們是開還是不開?陛下難道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下定決心嗎?”一名臉上有疤的副將問道。
“再等等吧!我們可是誰也得罪不起??!”一位白發(fā)蒼蒼,身穿戰(zhàn)甲的老者用著低沉的聲音回道。
“不用等了,開城門吧!朕還是低估他了。”張悚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令守城的主將和副將猛地驚了一下。
“開城門!”主將再次詢問張悚的意見后,對著看守城門的士兵大聲喊道。
“咔咔咔”的鏈條聲響起,三道城門緩緩的放了下來。
但是令守城的將士們意想不到的是,山海王朝的軍隊并沒有因此而有任何動靜。
郭周伸手往后一招,一名騎兵騎著馬奔向前來。郭周對他吩咐了幾句后,他便騎著馬再次返回軍陣中,沒過一會,便又騎著馬沖了出來。
不過他的手里確是多了一樣東西,他騎過郭周的身旁,繼續(xù)向前奔去,直到進入城門后,馬蹄聲才停止。
半柱香的時間過后,城樓上那大大的張字旗被撤了下來,沒過一會一面嶄新的“猊”字旗高高掛起。
郭周仰起頭,望著這面旗幟半天,才一揚鞭,帶著自己的護衛(wèi)營騎入了城門。
等到郭周進入城內后,身后的軍隊中又出現(xiàn)了一批人馬,他們井然有序的步入了城內,開始承擔起巡邏與治安的任務。
當這只隊伍全部入城后,猊仁龍派來的靈喚師部隊也是騰空而起,飛入了城內。他們的任務是確保城內不會出現(xiàn)隱藏在暗處不懷好意的靈喚師。
剩下的軍隊在他們各自將軍的帶領下,就在城外安扎寨起來,畢竟城內空間有限,容不下那么多的人。
原大張王朝的皇宮門口,張悚客氣的抱著拳對著郭周說道:“郭大帥,一路辛苦了。朕已備好美酒,還請您移步御膳棠?!?p> 郭周輕咦一聲,隨即開口說道:“張悚,你對自己的稱呼似乎有所不妥吧!這也不怪你,不過還是要盡快改過來才好。另外,我們的酒宴也要等等,仁龍還有其他幾個人還沒有到呢!”
張悚的臉上青一陣紫一陣,但還是勉強著自己笑著說道:“郭帥教訓的是,我一定改正。您看我們是在這里等他們,還是到御膳棠等他們?”
“我看就在這等吧!我想仁龍也會很高興地。”郭周一甩戰(zhàn)袍,向一個方向望著說道。
沒過一會,一道人影漸漸地出現(xiàn)在了天空之中,又一眨眼的功夫,那道人影已經站立于大家的面前。
來人正是猊仁龍,他望著這兒時曾經進進出出的宮門,又望著那熟悉的金水橋畔,仿佛自己一下子又回到了那十幾年前的大張。
就在猊仁龍回憶往昔的時候,一輛馬車也是風馳電掣的趕了過來,來的人正是原南海商行行長南問天。
南問天剛下馬車,就準備拜見猊仁龍,但是卻被郭周一把給攔住了,并作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等到猊仁龍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小半個時辰。他一看站在身邊的這幾個人,也是略含歉意的笑著說道:“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我們邊吃邊談吧!我想張悚應該已經將酒食給備好了。”
眾人一路無語的來到了御膳棠,猊仁龍徑自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郭周,張悚,南問天等人依次坐下。
宮女們在他們就坐后,也是立刻上前為他們滿上酒水。
猊仁龍端起酒杯,對著大伙說道:“來,大家舉杯。讓我們?yōu)檫@盼望已久的一天而干杯,我也同時借著這一杯薄酒,感謝大家在此次戰(zhàn)爭中的出人出力,謝謝大家。”
碰杯聲響起,大家一飲而盡。宮女們反應很快,立即上前為他們將酒杯滿上。
猊仁龍站起身來,端著酒杯對著郭周說道:“大周,這一次我真的要好好的謝謝你。若是沒有你的幫助,我是不可能這樣就實現(xiàn)我的心愿的?,F(xiàn)在回頭想想我們第一次才見面時的樣子,那可別有一番滋味??!做兄弟的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一切盡在不言中。我喝完,你隨意?!扁ト数堃谎鲱^,就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他沒有等宮女前來滿酒,就親自拿起酒壺,為自己的酒杯滿上了,然后對著張悚說道:“張悚,謝謝你履行了你我之間的承諾,在這一次的肥賃城之戰(zhàn)中你也是有功勞的。不過,有些話我還是要說的,原本的你恐怕不會那樣的爽快就開啟城門吧!你知道我心腸軟,重信守諾,若是當時我也在場,說不定比你還會再為自己的利益爭取一番,可惜的是我不在?!?p> “有可能我說的也不準確。是我誤會你了。不過既然你的心腹們在那么早之前就已經掌握了京城所有的重要部門和戰(zhàn)略要地,卻為何遲遲沒有動作,遲遲沒有主動和郭周聯(lián)系呢?是不是就在剛剛你也被山海王朝軍隊的士氣給震懾住了,才一改原先的想法呢?”
“哈哈哈,這一杯酒我敬你。敬你在最后一刻做出了明智的選擇?!扁ト数埬抗庖婚W,然后再次飲盡了杯中的酒水。
他又給自己的酒杯滿上了,就在他給自己酒杯滿上的同時。南問天放在自己雙膝的手掌有點不自覺地抖動。
猊仁龍端著酒杯對著南問天說道:“南行長在此次的戰(zhàn)爭中,也是功不可沒的。經濟上的戰(zhàn)爭可不比現(xiàn)實軍隊上的戰(zhàn)爭要容易到哪去。南行長能夠動用自己的鐵桿支持者,在戰(zhàn)局還沒有明朗的情形下,就開始配合我們的進軍,這份功勞我可是要記上重重的一筆啊!”
“南行長,只是有一點你做的似乎不太好。你為什么還留了一手呢?你為什么在做這些的時候,還秘密的派人去給血靈殿通風報信呢?好在血靈殿的殿主方乾在答應過我后,就真的撤走了在大張的所有人員,不然,你這消息的送出,可真的是要壞了我的大事?。 ?p> 猊仁龍緩緩地喝下了杯中的酒水,但是這一次的目光中卻夾雜著一股怒意。
等三杯酒都敬完了,猊仁龍也是坐了下來。讓宮女們繼續(xù)伺候起來。在接下的席宴中只有猊仁龍的和郭周的笑談聲此起彼伏著,張悚和南問天不是陪著附和一聲,就是低著頭保持著沉默。
酒宴結束之后,猊仁龍命人將張悚和南問天好好地送回府上,并要嚴加保護起來。明天的早朝可是要論功封賞的,他們的人身安全很重要。
等到他們二人走后,郭周才問起猊仁龍:“仁龍,你讓老黑和朱雀去做什么了?他們只是在我耳邊說了一句他們有事要先走,就騰空而去了。”
“呵呵,我是讓老黑去煙威府接一下李治,讓他能在明早之前趕到這,我好論功封賞啊!至于朱雀我是讓她去了西邊,請她用她的方法讓西邊的幾個重城改弦更張,換上我的名號。這也省的你再派軍隊往西邊趕去?。 扁ト数埓钪艿募绨蛘f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剛才在酒席上對他們二人的一番言辭還真是有效果的。你看他們倆那前后不同的臉色,還有走時那魂不守舍的樣。我敢保證,他們今晚一定不會睡覺,只有過了明天的早朝,他們倆人才能恢復成人樣!”郭周也是開心的笑著說道。
“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誰讓他們在答應我了后,還這樣猶豫不決,甚至還想左右逢源,趁機加碼?這樣的人若是不加以狠色的對他們,那他們以后只會變本加厲??紤]到他們是歸降的人,因此,也不能太過分,但是原先準備對他們的賞賜和分封可就要大打折扣咯!”猊仁龍微皺眉頭,有點老氣橫秋的說道。
“還是仁龍你考慮的深遠啊!我也只有在戰(zhàn)場上才覺得能和你比一比。對了,明天我也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哦!”郭周神秘兮兮的笑著說道。
“哦?是什么禮物???”猊仁龍好奇的問道。
“哼哼,天機不可泄露,到明天你就知道了。這下你知道吊人胃口的滋味了吧!”大周說完這一句話,就高興地往前走去了,只留下站在原地,一臉苦笑望著自己走遠的猊仁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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