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終于智商在線一回
“娘娘,您還沒有找到那只小鳥嗎?”
碧兒的聲音響在身后。
沈歆寧皺了皺眉,眼下這種情況,她也不太敢下手去拿了。
這只小鳥好像……已經(jīng)咽氣了。
不知道是自己用石子擊中它的緣故,還是因為它腹部上的異物。
遭了,它好像流血了!
沈歆寧立馬拿起帕子捂住口鼻,她總覺得這只小鳥出現(xiàn)的奇怪。
“娘娘,您不會是不敢抓吧?還是讓奴婢來吧。”碧兒走過來,她剛要幫沈歆寧拿起來這只小鳥,卻沒想到看見這樣的場景。
“娘娘…這只鳥……”
沈歆寧嘆了口氣,她站直身子,輕聲道,“碧兒,你若是不怕……就幫我把它腹部上的物體取出,若是擔(dān)心,那我們就把它埋在土里,當(dāng)做沒看見?!?p> 聞言后碧兒猶豫了。
其實她不怕,畢竟以前她可是會徒手抓老鼠的,這樣一只已經(jīng)死了的小鳥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是自己擔(dān)心的是,這只小鳥的血會不會有毒,否則它怎么會突然死去。
還有娘娘所說的那個物體,會不會給她們帶來災(zāi)難?
“算了,我也不能連累你?!?p> 沈歆寧重新蹲了下來,她用帕子包住自己的手,忍著歉意和害怕將手伸向那只可憐又奇怪的小鳥。
粘在小鳥腹部上的東西,是一張寫了字的紙條。
那張紙條上只有三個字——“有疑,查。”
誰有疑?有什么疑?查什么,在哪查?
沈歆寧看著石桌上的紙條,一頭霧水。
不過她現(xiàn)在良心可以稍微安定一些,因為從小鳥這除了腹部別無受傷的尸體,可以得知它的死并非自己。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人,居然將密信藏于普通小鳥的腹部。
平時只見過有人將書信放在信鴿身上,這樣傳遞消息的方式她還是第一次見。
只是未免有些太殘忍了些,沈歆寧在心里默默地為這只小鳥祈禱。
“娘娘,既然信我們已經(jīng)看過了,不如就把它和這只小鳥一起燒了吧?畢竟我們是這后宮,知道的太多,容易……”
碧兒不敢再繼續(xù)說了。
沈歆寧嘆了口氣,這個時候,再如何圣母心泛濫也救不活這只小鳥了,她和碧兒的安危也不會得到保證。
“那就照你說的那樣做吧?!?p> 看著燃起來的火焰,在煙霧中,沈歆寧的腦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想法。
要說可疑的事情……
沈歆寧皺了下眉,她趕緊把這個想法從腦海中抹去,不可能不可能!
“娘娘,已經(jīng)處理好了?!?p> “那我們回去吧,今天的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以后若是旁人問起,我們就當(dāng)今天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p> 碧兒連連點頭,同時心里也不由得欣慰一分。
娘娘終于智商在線了一回,不容易吶!
沈歆寧擺了擺手,示意碧兒跟上自己。
離開花園的時候,她又忍不住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煙霧已經(jīng)隨風(fēng)散去。
希望以后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
“什么?”
男人微微皺起好看的眉毛,周身漸漸散發(fā)出危險的氣息。
“屬下辦事不利,還請主人責(zé)罰!”
“退下,杖責(zé)五十?!?p> 看著恢復(fù)清凈的營帳,男人若有所思起來,冷一說,那只藏有密信的畜生是在坤寧宮消失的。
坤寧宮里住的人,是沈家的嫡出二小姐。
……
“我要去學(xué)校了,早上有課,恐怕沒時間送你去十六中了,你自己能行嗎?”
夏雨岑幫傅云逸收拾好去學(xué)校要帶的東西,心里說是完全不擔(dān)心那是不可能的。
“朕盡量?!?p> 這個回答…好吧,她也盡量相信他吧。
“你現(xiàn)在還沒有坐過公交,也不會騎車,那還是直接打車吧,那樣快而且也方便?!?p> 思來想去,夏雨岑決定直接在手機上幫傅云逸叫一輛滴滴,確定好地點,他就只需要安穩(wěn)的坐上車,到地方下車就行。
“多謝。”
目送傅云逸坐車離開后,夏雨岑也掃了一輛共享單車騎去學(xué)校。
正好趕上了學(xué)校門口的那家煎餅果子生意不忙,早飯她已經(jīng)在家和傅云逸一塊吃過了。
不過夏雨岑當(dāng)然記得,答應(yīng)好要給室友帶的豪華套餐,還有奶茶。
“你可算來了,今天老周來的特別早,不過還沒到時間,他也就沒點名?!?p> 坐上室友幫忙占的位置后,夏雨岑聽見室友的話,回想起剛剛在走廊碰到了面無表情的老周,還有些心有余悸。
老周是這節(jié)專業(yè)課的老師,也是學(xué)院里最德高望重的存在,脾氣特別爆,他教的課都是專業(yè)課,而且每門專業(yè)課掛科率都是全院最高。
“我記得放假那會,看他的狀態(tài)不是還挺好的嗎,難得對咱樂呵呵,露笑臉,還祝咱假期快樂。”
夏雨岑拿出專業(yè)課的書,趁著老周沒回來上課,趕緊和室友多聊幾句。
不然上他的課開小差,會被記下來扣平時分的。
“放假離現(xiàn)在都過去好幾天了,說不定是又跟媳婦吵架了,或者為小女兒的婚姻大事發(fā)愁吧?!?p> 室友飛速地吃完煎餅果子,就著奶茶,飽腹之后沒多久,老周拿著教科書走進(jìn)教室。
“還有兩分鐘上課,我看大家差不多都齊了,先點個名吧?!?p> 老周的課,總是顯得有些枯燥且漫長。
十二分精神打完了,一下課室友就蔫了,路上總?cè)氯轮厝パa覺。
夏雨岑也揉了揉因為瘋狂記筆記而發(fā)酸的手腕,想到了什么,立馬拿起手機看消息。
還好還好,沒有班主任的消息,那就說明傅云逸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應(yīng)該還行。
“我剛剛從你的臉上,短短半分鐘看見了至少五個情緒變化。
如實招來,是不是談對象了?”
室友的話讓夏雨岑回過神來。
“我能從哪變出來個對象,你要包分配嗎?”
二人有說有笑的正走著,突然室友猛的一個剎車,夏雨岑被迫停下前進(jìn)的腳步。
“你看,那不是陸學(xué)長嗎?”
尋著指的方向看去,夏雨岑看見了陸思昀,他穿著球衣,正在籃球場那邊揮灑汗水。
這是難得一見的場景。
“沒想到陸學(xué)長還會打籃球啊,簡直太加分了?!?p> “是啊,他以前是一中的籃球隊隊長來著?!?p> 當(dāng)時的柳盈盈還是拉拉隊的隊長。
想起以前的糗事,夏雨岑忍不住微微彎起唇角,青春期那時還真是不太懂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