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橋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類似洞窟一般的小房子,從驍語地上找到的紙條了解到,這是駐橋維修的建筑工人的臨時住所。
“誒,這個地方像個堡壘一樣!只是這邊的視野不太好!”克里指著墻邊的口子說道。
解小飛撕開了貼在墻上的海報,發(fā)現(xiàn)墻壁上都是那些奇奇怪怪而且歪七扭八的宗教符文,眼前的這一道裂縫還有一條條死去而干死的眼球莖。
“誒,我們一路上都是這些鬼畫符,你們誰能看得懂啊!我靠!”克里點燃了房子里的供溫小鐵爐,一邊拿著海報點燃里面的木炭。
“這里不僅有梵文,還有瑪雅文!”解小飛摘下了另一側(cè)的海報,仔細盯著墻上的文字,細細揣摩。
“能看懂啥?!”克里指著墻邊上的一串文字說道。
“瑪?shù)?,看不下去了。這些字也沒幾個會的!”解小飛生氣地說道。
“誒,你別不懂裝懂??!現(xiàn)在又說不會啦?!”克里開玩笑說道。
解小飛雙臂肌肉扭起了青筋,看樣子這不是開玩笑,小飛的表情也很嚴肅。
“行啦行啦!開個玩笑而已,隨緣隨緣!”克里愜意地笑道,緩解這個尷尬的氣氛。
驍語用自己的智腦掃了掃墻上歪七扭八的符文,試圖用人工智能解決符文的破譯。
話說梵文和瑪雅文雖說小眾,但也不是無人不懂,不出幾秒,驍語的搜索立刻就有了回復(fù)!
“朝圣國度!”婉晴盯著驍語智腦顯示的幾個大字,念了出來。
“你能搞到那個人的ip地址嗎?!”驍語對婉晴說道。
“現(xiàn)在不能,如果知道他更多的信息,直接掛在殺手網(wǎng)上,立刻就能人肉他!”婉晴用背后的斗篷擦了擦自己的龍狙,又拉了拉栓,槍機排放出一股股惡氣。
“我們還是按照計劃行動吧!畢竟還有兩公里,已經(jīng)不遠了!”解小飛說道。
“嗯?小六有意見嗎?!”驍語扔給龔六一塊巧克力,問道。
“我沒什么意見,聽隊長就行!”龔六單手接過驍語拋過來的巧克力,笑著說。
“誒呀,先別管這么多了!先吃先吃!”克里從小鐵爐烤架板上弄出了幾十顆鐵板花生,示意大伙來干。
“要是有酒就好了!”解小飛用手拿起那幾顆花生米,仔細斟酌味道。
驍語從納戒掏出了從安全區(qū)帶來的一小罐啤酒,遞給了小飛和克里。
“少喝點!等會說不定又有一場惡戰(zhàn)要打!”驍語笑著,嘴里吃著花生。
“驍語,你這家伙,好東西都藏著!平時可沒見你這么大方!”克里叫道。
“來咯!來咯!我總會給你們來點想不到的!”驍語笑著,然后低著頭把自己包里的罐裝罐頭打開來了,用勺子撈出一點喂給了狗子。
朝圣國度……
解小飛并不非看不懂上面的梵文和瑪雅文,而是朝圣國度這一詞有些不對勁,像是《理想國》還是《地獄已滿》。
“通往朝圣國度,須付出自己的一點生命……”滿墻的文字都是這一句。
在小飛很早以前,他就聽過這樣的教會組織,他的母親是其中的信徒,在他小的時候時不時受到這種宗教思想的影響,只是當時太小,價值觀還沒完全建立,所以也就相當于學(xué)了些梵文語言。
朝圣者是每一個信徒的終極目標,如果用這些來解讀跪在外面的石化人,而朝圣是不需要跪著的!
這是一個很大的疑點……
“嘿!你這家伙,發(fā)什么呆呢?!怎么?想女朋友了?”克里拍了拍正在發(fā)呆的解小飛的肩膀,自己則拿著燒烤棒把午餐肉罐頭串了起來。
“母胎solo二十多年,哪有什么女朋友!”解小飛左手拖著下巴,表情有些累。
“誒,你這樣把午餐肉放上去烤,不怕吃竄稀?!”婉晴就想把克里手中的燒烤棒搶過來。
“霉逝的!霉逝的!”克里的語氣好像有些陰奇怪,表達的意思與讀音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解澈歪了歪頭,睡在了坐在地上的婉晴身上,手里緊緊抱著那個別人送給她的娃娃。
“噓!睡著了!”婉晴豎起食指示意大伙安靜起來,右手撥弄著解澈的短發(fā)。
“誒,晚上,那些植物就不會找到這里來么?!”克里疑惑地把午餐肉塞進了自己嘴里,問道。
“現(xiàn)在的結(jié)界腰帶可以充能了,只要充電寶還有電!”驍語搶過克里另一只手里的啤酒罐,自己喝了起來。
“這樣總有用完的時候吧?!”克里指著充電寶上的70%效率圖標吐槽道。
“放在納戒里的電池夠用我們十幾天,撐到那個安全區(qū)是沒問題的!”
“這一路下來,我可聽到不少東西??!”克里吊起了大家的胃口,語氣放的很懸疑。
“我們這里的地盤很快就要改稱呼了!”克里站了起來,眼睛瞪大了。
“這里不是叫阿迪瑪嗎?還改稱呼?!我們?nèi)祟惐贿@些植物攆來攆去的,那些人還開始劃分地盤了?”解小飛即便是很生氣,但也壓低了聲音。
“他們說,我們阿迪瑪武裝部成立一個叫獵鷹軍工的組織!現(xiàn)在全國各地都改弦易幟呢!”
“你這消息哪聽的?!凈搞些奇奇怪怪的!”驍語嘴上是這么說著,自己心里卻想著一些事。
“哈哈是晨曦兵團那些人不干了么?那些人最喜歡狗咬狗!”解小飛笑道。
“這些東西都是之前在那個安全區(qū)里的老肥告訴我,現(xiàn)在我和他基本都有聯(lián)系!”克里說道。
“說是境內(nèi)政變了,好家伙,真就變天了!”克里突然興奮,聲音大了起來。
一旁聽著的婉晴立刻就給他一個眼色,還好解澈只是翻了翻身子,沒有被吵醒,否則克里就完蛋了。
“怎么說?那你是怎么看的……”解小飛手里揣著壓縮餅干輕輕地嚼了起來,問克里。
“現(xiàn)在我們整個阿迪瑪?shù)貐^(qū)在國內(nèi)外形勢有些好轉(zhuǎn)了,不像以前那樣唯唯諾諾的!”
“病毒已經(jīng)在國外也傳開了,幾乎已經(jīng)失控了,晨曦兵團那些人已經(jīng)被抽調(diào)去做特別任務(wù),所以我們阿迪瑪南境的晨曦軍已經(jīng)所剩無幾!”
“晨曦和我們有直接關(guān)系么?!”解小飛接著問,喝了喝礦泉水。
“安全區(qū)的實權(quán)就落到了原先黑市的手上了,幾乎是能手眼通天的了!還好我認識幾個黑市的大哥!”
“現(xiàn)在是災(zāi)變開始的第幾天?”驍語擺著一副思索的樣子插嘴道。
“過了后天,剛好滿兩個月!”克里數(shù)了數(shù)自己的手指頭,脫口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