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夠了吧?”明磊終于停下了堆積木,站起身看著他們兩個人,眼神冷冰冰的絲毫揣測不到他在想些什么,“如果你只是過來把手鏈還給唐靖儀的,那你放下東西就可以走了。如果你是來審問唐靖儀的,那么我告訴你,第一、你沒有資格;第二、你沒有證據(jù)!請……”說完這段話明磊就伸手做了送客的動作。
付思恊看著明磊不可置信的搖頭,“我真是想不到,你冷面大少明磊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說這么多?好!好,很好……”他一邊說著一邊點頭,指著大家惡狠狠的說,“遲早有一天我會叫你們都后悔的!”說完就轉身摔門而去了。
唐靖儀一臉的疲憊,看著明磊淡淡的說了聲,“謝謝?!?p> “你們之間到底有什么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王楚楠此刻站起身,看著明磊和唐靖儀問道.明磊自小和他玩到大,脾氣秉性他再熟悉不過了。此刻居然會為了唐靖儀說出這樣一番傷人的話,無疑唐靖儀的背后一定是有什么故事是不為人知的。王楚楠永遠都不會管什么茲事體大,他認為是同伴就不需要有秘密!
“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明磊還是一如既往沒有表情的對王楚楠說。
“可是現(xiàn)在這件事情已經(jīng)不是你們兩個人的了,付思恊挑釁的也不是你明磊和你唐靖儀兩個人,是這個理事會,是整個理事會!”王楚楠說出這句話,宋頌就在心中想:好吧,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王楚楠確實不是只有小腦的人了。
“說吧!不用在乎我的感受。楚靜澤都已經(jīng)過分到這種程度了,我還給誰留面子?呵呵……”唐靖儀難過的笑了笑,“我也已經(jīng)丟臉到了這個份兒上,我也不需要給自己一個臉面了!你說吧!”說完話,她把自己的臉埋在了放在桌子上的胳膊里趴了下去,身體一起一伏的顫抖,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
秦可可看著唐靖儀,一方面她很想生氣,因為看見自己愛慕的男生居然和另一個人有秘密放在誰身上能不生氣?可是另一方面,她又卻是覺得唐靖儀很可憐,于是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想要把自己的勇氣傳遞給她。
明磊仍舊很猶豫到底要不要說,到底這秘密確實關系到唐靖儀和楚靜澤兩個女生的面子,就算是此刻唐靖儀無所謂,那么楚靜澤呢?對于這樣的往事是不是也無所謂?
宋頌坐在下面無所謂的翻看著手機,然后隨意的說,“你這樣隱瞞下去,只會叫付思恊把事情越鬧越大,等鬧到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時候,你就會知道悔不當初了?!?p> 明磊看了一眼宋頌,又看了看不停的點頭的王楚楠和秦可可,只好嘆了一口氣,“其實,手鏈是楚靜澤的!”
“什么?”果然三個人都吃驚的看著明磊,“怎么會這樣?”如果這條手鏈是唐靖儀的,那么唐靖儀出現(xiàn)在天臺上說得過去,可是如果這條手鏈是楚靜澤的,那說明了什么?她什么時候也去過天臺,她上去做什么?
“唐靖儀的母親前年和她父親離婚了,后來又嫁給了楚靜澤的父親?!?p> “???所以……”王楚楠轉向唐靖儀,“你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和楚靜澤從好姐妹開始疏遠的?”
“我……”唐靖儀做起身子看著王楚楠倒是想要解釋什么,卻總覺得自己開不了口。
“算是這個原因吧!”明磊蓋棺定論的說,“這條鏈子當初唐靖儀確實很想要,所以央求她母親買給她的,但是臨了,楚靜澤也喜歡。最后……”
“最后這條鏈子就到了楚靜澤手里?”宋頌一邊玩手機一邊隨意的接上了明磊的話,“你這么說也太敷衍了事了,我也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孩子。所以對于這條dior的限量款我知道意味著什么,就算有錢也未必買得到,所以溫向儀只能買一條并且也只能送給他們二位中的一個!一個女孩子會隨意送出到手的幸福,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虧欠楚靜澤的。”說完宋頌的眼神投到了唐靖儀的身上,因為她知道有些事情除非是自己別人無法代替你說出口。
唐靖儀也看著宋頌的目光,許久說不出話來,不是無話可說,只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如果你不知道從何說起,我有個建議,不如就從辛遠寒開始說吧。”宋頌提醒道。
“為什么非要把這些陳年往事都翻出來?”明磊打斷了宋頌和唐靖儀的對談。
“第一,我們既然選擇了站在一起,這種時候任何會影響到案情發(fā)展的關鍵線索都必須要所有的成員知道;第二,我問的是唐靖儀,作答或者不,都是她決定的,你憑什么替她拍板?”
“你把你逼到這個份兒上有意思嗎?”明磊冷冰冰的質(zhì)問宋頌,他從來都不會想到宋頌這個女生為達目的可以犧牲一切!
“只要是和本案有關的線索我都認為有意思,沒有什么比人的生命更重要的,包括人的尊嚴!”宋頌也冷眼直視明磊說道。
“你們兩個別吵了,我說,我說還不行!”這個團體里面每次出面結束爭斗的人都是唐靖儀,包括關于她自己的是非爭辯,這一點有些時候叫宋頌不佩服都不行。到底是怎樣的修養(yǎng)能叫唐靖儀兼得這樣的賢惠與那樣的虛榮呢?
唐靖儀接上自己的話茬,似乎下了很大決心繼續(xù)說下去,“其實兩年前我參加競選完全是因為當時呼聲最高的理事會主席候選人——辛遠寒,因為對他的愛慕我才認為我必須拿下這次的競選,誰知道一向行使高調(diào)的我卻不敵楚靜澤。我就專門找人調(diào)查了楚靜澤,想要得知她有沒有什么把柄可以供我利用的,結果出乎我的意料,楚靜澤居然是一個同性戀,所以我也裝作自己的女同性戀去勾引她。就是這樣,我最后才順利拿下的理事會的職位,當然楚靜澤也就知道了我的目的。不過造化弄人的是,我進了理事會當初呼聲最高的辛遠寒卻沒有來,他轉學了,據(jù)說是為了另一個女孩子。”說道這里唐靖儀無奈的笑了幾聲,有些時候世事真的是不能盡如你愿的,機關算盡,卻算不過老天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