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yè)典禮那天,所有人都歡呼雀躍,所有畢業(yè)生歡聚一堂。一想摳搜的老師們也大方一回。
平時謝筱摳摳嗖嗖的,經(jīng)常蹭學生的東西。但是我們和謝筱關系好啊,也都不去說她,我們還會經(jīng)常給謝老師貼補一些東西。
想來謝老師覺得自己這樣很不道德,這次一口氣下了血本買了十幾個披薩讓我們分著吃。我真的會感動落淚的。
我們是湯曉帶的第一屆,所以對我們也非常的好。把平時積累下來的飲料什么的,都給了我們,還有不少零食。每個老師基本都送了一些,一下子直接吃得撐了。
一邊在座位上偷偷的吃,一邊聽著老師們在臺上感人肺腑地演講。陳景煙暗戳戳的低頭對我說,“言言,我第一次,在學校里吃得這么撐?!?p> 沈則言說到:“太撐了就別吃了呀,真的是,急什么??梢詭Щ丶野?。”
陳景煙:“我才不要,帶回家我肯定會忘記吃的,最后在冰箱里壞掉,這我可不能接受。我一定要把這些全部都吃完。”
沈則言說到:“嘖,還真不愧是你。笑死我了。暴飲暴食會得腸胃炎的?!?p> 陳景煙:“沒關系我不介意?!?p> 突然一個人在陳景煙身邊坐下,帶著一個黑色的構造,遮住了大半張臉,讓人認不出來。說到:“這么多你肯定吃不完,要不還是我來幫你吧?!?p> 陳景煙警惕的看著他,說到:“你他媽誰啊,搶我東西吃。”
那個人看了看周圍的人,沒有認識的老師,慢慢找下口罩:“是我。真是無語,你連我都認不出來了,真的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你好?!?p> 陳景煙壞笑一下,“你怎么在這啊,不得了,偷偷溜進來的?”
沈則言:“喲,凌浩,神通廣大啊。學校兩米高的電網(wǎng)你都能鉆進來。”
凌浩笑著說到:“嘖,我會干這種事情?我可是正大光明進來的,別把我想的這么卑鄙?!?p> 陳景煙:“你不是鉆狗洞進來的,那是怎么進來的。你一個連校服都沒有穿的人,學校會給你放行?”
凌浩:“笑死,我是和沈知南來了?!?p> 沈則言:“什么?沈知南也來了?”
凌浩:“對呀,來給你們講講大學里那些有趣的事情?!?p> 老師們一個個講完之后,就是校長講話。校長講得就比老師們講得更加生動。直接把幾個共情能力好的同學都給講哭了。
陳景煙一開始聽著還好,后來,越來越上頭說到:“c,搞得我好感動啊,我真的哭了。這些話,我爸媽都說不出來。啊不對,我沒有爸媽?!?p> 沈則言直接哭了出來,每一個老師,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樣,陪著自己。分別,最難過的一種感情。校長或許就是想渲染那種氣氛,什么能戳心,就說什么。
有幾個同學,直接哭暈了過去。
校長在臺上,念著每一個人的名字,送上了每個老師寫下的祝福語。所有人都安安靜靜地聽完。沒有著急的等著想聽自己的。
這才知道,原來那些嚴厲的老師,那些不茍言笑的老師,背后有多么關心自己。
校長說到,“下面,請畢業(yè)生上臺致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