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wèi)淡之的這件事上,貓貓真的很...囧
?。?p> 當貓貓帶著大隊伍回到小鎮(zhèn),和師父們委屈的說完所有的經(jīng)過的時候,就被紅姐的一記爆栗打到漫天星星。
“簡直就是丟臉,”紅姐很沒有風度的指著她,“不是丟你的臉,我是說我們的臉。”
踏地則在旁邊好言相勸,“娘子,你別生氣,為那只笨貓動了胎氣劃不來?!?p> 紅姐已經(jīng)懷了踏地的小孩了?貓貓偷眼看看,好像是大了一點。捂著頭,數(shù)著到底有多少星星,“紅姐,我打不過他有什么辦法?難道叫我去送死啊。還不是你們這些師父不行,教出來的徒弟才打不過別人。”
“啊呸,你..還怪我們?”紅姐的爆栗又朝著貓頭上飛來了,還好,江滿天幫攔住了,
“紅姐,你也知道她笨,再打就更傻了?!?p> “江叔叔...”
“好,貓貓我問你,那阿飛是不是也是我們的徒弟?”紅姐無奈的搖搖頭。
“是啊?!?p> 梅笑嘻嘻的對貓貓的十哥阿飛說,“阿飛,你去把衛(wèi)淡之擺平了,幫這只笨貓報仇?!?p> 貓貓不可置信看著阿飛,“你?”
阿飛笑笑,“看我的?!闭f完就往外走。
貓貓連忙拉住他,“十哥,他好厲害的,梅和紅姐都不是他的對手。”
阿飛很得意的說,“貓貓,你知道不知道,紅姐他們最近研究出來一個絕世功夫,我已經(jīng)學會了?!?p> 貓貓狐疑的回頭看著紅姐他們,這時候,阿飛去而復返,“貓貓,我怎么聯(lián)絡杜一?”
問清楚之后,他又走到梅的身邊,“梅師父,把我需要的東西給我?!?p> 等貓貓趕過去想看看是什么的時候,阿飛已經(jīng)神神秘秘的把東西飛快的收好了。
小鎮(zhèn)和杭州并不遠,阿飛在第二天下午就回來了。
而且,貓貓很認真的觀察過,他真的是一個人搞定的,沒有誰去幫他,梅他們都在家。
阿飛洋洋得意的告訴小靈,“我?guī)湍銏蟪鹆??!?p> 他又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遞給一臉不相信的貓貓,“你看看,是不是杜一的筆跡。”
當然是,杜一的筆跡貓貓在他的賬本是看過太多次。
“貓貓,假貓的事已經(jīng)被阿飛解決,放心?!?p> --
“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的藥啊。”阿飛又從懷里掏出一樣東西,沒錯,是貓貓自己配置的迷魂藥。聞聞就倒,無色無味的迷魂藥。
?。?p> 回身看著笑成一團的師父們,貓貓大聲抗議,“你們這不是使詐嗎?”
梅嘻嘻一笑,摟著貓貓的肩膀,“貓貓,你不是一直都告訴我們,萬不得已的時候,使詐也是應該的嗎?你自己怎么忘了?”
“可是,你們是大俠耶。”大俠不應該就是光明正大的嗎?他們怎么能一直叮囑貓貓要講江湖規(guī)矩之后,自己犯規(guī)呢?“是你們叫我闖蕩江湖一定不能使迷魂藥,灑石灰等等的下三流的手段嗎?為什么..”
紅姐板起臉,很正經(jīng)的說,“貓貓,我們是大俠沒錯,江湖也的確有江湖的規(guī)矩沒錯?!彼O聛砜粗康煽诖舻呢堌埡统嗉倚值?,扭扭捏捏的說,“但我們發(fā)現(xiàn),你說的很有道理,對付好人可以講規(guī)矩,對付壞人就不必了,所以...“
“那你們?yōu)槭裁床桓艺f,可以使詐。”
踏地紅著臉,“你當時不是在闖蕩江湖嗎,在杭州。我們沒辦法把這個絕世功夫告訴你?!?p> ?。?p> 阿飛對付衛(wèi)淡之的具體情況如下,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
他找到杜一,問清楚衛(wèi)淡之的生活習慣,就是他在哪里吃飯就行了。然后把迷藥灑一點到飯里,反正我的迷魂藥不像當時一般下三流的藥,有味道。
所以,衛(wèi)淡之就昏倒了。
既然他昏倒了,阿飛拿他怎么樣都行。
貓貓突然想到衛(wèi)妹妹,忍不住問?!澳惆阉麣⒘耍俊?p> “沒有,我只是閹了他。他的功夫不就是這樣練的嗎?我閹了他,不就什么都解決了?”
貓貓無語。
只能用力捏捏口袋里的迷魂藥,出去闖蕩江湖的時候,它一直躺在貓貓的口袋。
?。?p> 赤二的咆哮又傳來,“貓貓,你...太沒有風度了。居然躺在草地上睡覺?!?p> 赤大的咆哮也在爆炸,“赤二,這就是你所說的唯一滿意的徒弟?”
“我怎么知道他是這樣的?!?p> “那,當初是你看中的?!?p> “可是,我當初不是以為可以把他改過來嗎?!?p> “不要說可是,你自己看看他這個流氓樣。”
貓貓和阿不悠閑躺在草地上,看著他們兄弟在爭吵。她終于忍不住站起來,對赤二說,“你們看看你們這樣,還有一點風度沒有?簡直就是潑婦罵街?!?p> 施施然的丟下兩個爭得面紅耳赤,毫無風度的人離開了。
?。?p> 赤二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和阿不的背影,“他說,我們,沒風度?”
赤大點點頭,“好像是。”
?。?p> 赤家兄弟的到來,讓貓貓小時候經(jīng)常上演的一幕又開始了。
“貓貓,起來練功夫了。”
“呼呼...”
?。?p> 赤二面紅耳赤的在門外,被紅姐他們攔住,“不要沖動,不要沖動?!?p> 我相信他現(xiàn)在的樣子絕對不能用溫文儒雅來形容了,只見他頭發(fā)散亂,目露兇光,“我要殺了這只懶貓,從十天前我就天天叫他練功夫,可是...他一天都沒有練過?!?p> 紅姐搖搖頭,“你這就急了?你也太沒有風度了,你想想我們被他氣了十幾年,還不是熬過來了?!?p> 江滿天也用力點點頭,“就是,我們當時是被她小時候的樣子騙了,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彼仙舷孪碌拇蛄恐喽澳銈冊趺淳吐淙肓嘶鹂??他是怎么騙你們做師父的?”
赤二的臉突然紅了,“是我自己看上他,逼他做我的徒弟的?!?p> “噢。”所有的人都點點頭,看著抓狂的赤二。
赤二聽著房里面繼續(xù)傳出來的呼嚕聲,終于冷靜下來,虛心請教,“還有沒有補救的辦法?”
“有?!彼腥硕己芸隙ǖ母嬖V他。
“快點告訴我。”赤二的眼里立即放出光芒。
“忍耐再忍耐,習慣了就好?!?p> 赤二眼里的光芒立即不見了。
看著赤二黯淡無神的眼睛,李嫂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唉,認命吧,誰叫你遇人不淑?!?p> “不過,我還有一個好辦法,”梅嘻嘻一笑,“就是轉(zhuǎn)移法,你們再去找一個滿意的徒弟教他,貓貓啦,就當他是掛名的就行。像我們,就重新收了兩個徒弟,這樣應該會好一點,不至于一生的絕學讓貓貓白瞎了?!?p> “也借給我們兄弟教他們行不行?”
所以,我就能在小郭到來的時候,在陽光明媚的下午在樹上睡覺。
不遠處,阿不對同樣在旁邊努力練功的阿飛說,“哥,叫貓貓千萬不要再拜師父了,我們每天需要練得功夫已經(jīng)夠多了,我受不了了?!?p> “就是,”和阿不一樣頂著兩個煙熏裝的阿飛連連點頭,“每天我們從五更就起床練功,到半夜還沒練完所有師父的功夫?!?p> 原來他們臉上的黑眼圈不是被打的,也不是畫的,是熬夜練功熬出來的,難怪那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