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又改,終于更了第二章了,雖然慢一點,但今天絕對會把該更的第三章寫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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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月當(dāng)時雖然不像現(xiàn)在那么冷,由于她所處的環(huán)境,從小就是淡淡的性格。
她在一個小河邊看到梅的時候,那是她第一次一個人從虛月宮跑出來,梅穿著一身的嶄新的白衣,在河里摸魚,身上有一大半已經(jīng)濕了。當(dāng)他抬頭看到站在河邊的虛月,咧嘴一笑,“真好,我還正在發(fā)愁一個人吃魚沒味道,你就來了?!?p> 說完,隨手將手里摸到的魚扔到岸上,“你先把魚剖開吧,我再摸幾條就上去。”
虛月看著河里的大男孩,莫名其妙的點點頭,“哦?!?p> 當(dāng)梅又摸到一條魚抬頭的時候,看到虛月還站在那里發(fā)愣,“咦?你干嘛不動手???”
虛月指著地上不住亂跳的魚,“我不知道怎么弄?!?p> 梅嘻嘻一笑,從河里上來,“算了,看你的樣子就是從來沒有做過事的,還是我來吧。”
虛月坐在一邊看著梅利索的將魚剖好,用樹枝穿起放在火上烤,梅突然抬頭問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虛月。”虛月好奇的看著他,“你又不認(rèn)識我,為什么說我就來了?”
“我不這樣說,你豈不是走了,誰陪我吃魚啊?!?p> 虛月就這樣認(rèn)識了梅,平生第一次和男孩子在野外獨處,第一次沒有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在餐桌上吃東西,也第一次愛上了一個男孩子。
?。?p> 貓貓好奇的望著梅,“那么,你們?yōu)槭裁磿质???p> 梅淡淡一笑,“虛月宮又怎么可能讓他們的少宮主嫁給一個聲名狼藉的人。更何況,虛月已經(jīng)和一個人定了親了。”
?。?p> 當(dāng)虛月遭到她母親反對后,從虛月宮偷偷的溜出來,來到了梅的身邊,她的生性淡泊,但一旦真的動了情,卻什么都不顧了。
虛月的未婚夫在一段時間后找到了他們。
既然兩方面的人目的不一樣的時候,就肯定會起沖突。
武林中起了沖突,往往就會動武。
梅的功夫當(dāng)時是不錯,但比起虛月的未婚夫來說,差得就是太遠(yuǎn)了,輸了就是死,看著已到眼前的劍,梅閉上了眼睛,知道必死無疑,奪妻之恨,不死不休。
但死的并不是梅,當(dāng)他睜開眼睛后,看到虛月為了救他,從后面將手里的劍在她母親幫她定下未婚夫胸膛穿過。
到了晚上,虛月拿出一塊玉佩,“這是我母親給我的,說是他給的定親信物,我忘了仍掉了?!?p> 虛月手里的玉佩刺痛了梅的眼睛,在他的懷里,有著同樣的一塊玉佩。那是他的母親交給他的,那些話現(xiàn)在在他的腦海里清清楚楚的出現(xiàn)了,“這是我陪嫁過來的玉佩,是你們外祖母留給我的家傳寶貝,你和哥哥一人一塊,到明日你們都把它給你們的妻子?!?p> 他的那一塊依然還安安穩(wěn)穩(wěn)的在他的懷里,那這一塊?
歲月將他們又幼童變成了少年,也改變了他們的容貌。
他輕輕的把那塊玉佩從虛月的手里拿過來,對虛月笑笑,“我?guī)湍闳拥舭?。?p> ?。?p> 虛月發(fā)現(xiàn)梅變了,不再像從前一樣愛和她待在一起,而是整天都和朋友出去,留戀于煙花之地,一去好幾天不回,回來了也只是換一下衣服,就會立刻出去。
當(dāng)梅有一次換了衣服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虛月攔住了他,“為什么這樣對我?”
梅笑嘻嘻的說,“我怎么對你了?”
“你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虛月看著梅的笑臉,心里一陣發(fā)緊,“我做錯了什么嗎?”
梅看著虛月,臉上的笑容不變,“不是你做錯了什么,而是我對你膩了?!闭f完,徑自繞過因為他的話而發(fā)愣的虛月,走出門了。
?。?p> 虛月最后看到梅的時候是在青樓,她跟在梅的后面,看著梅走進去,她不顧所有人詫異的眼神,走進了一個女人不應(yīng)該進的地方,在一個房間門口靜靜的聽著梅和朋友們跟女孩的調(diào)笑聲。
虛月靜靜的把門推開,站在門口。
所有的聲音都訝然而止,梅的朋友紛紛站起來,“大嫂,你怎么來了?”
而梅卻是對著虛月大聲呵斥,“你跑來這個地方干什么?”
虛月靜靜的看了梅一眼,反身向外走去,沒有固定的目標(biāo),但她非常清楚,那個她曾經(jīng)認(rèn)為非常幸福的小屋她是絕對不會回去了,終于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當(dāng)她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家醫(yī)館,守候在旁邊的老婆婆告訴她,她小產(chǎn)了,是一位年輕的小伙子送她來的。
虛月慘然笑笑,她不想問那個人的樣子,因為她知道絕對不會是梅。
對梅的愛變成了深深的恨。
?。?p> 梅把虛月送到醫(yī)館之后,守候到她即將醒來,就躲避到了一旁。
虛月從醫(yī)館出來,他一路護送她到了虛月宮,當(dāng)他看到虛月進去之后,他知道他永遠(yuǎn)都失去她,也許,在他認(rèn)識虛月的時候,就失去了他。
梅突然對江湖失去了興趣,他發(fā)誓再也不殺一個人。
當(dāng)他知道父親去世的消息后,他就回到了他的家里。從此后,閻君就不存在了,多了一個怪俠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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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看著梅,低嘆一聲,“我知道你沒辦法再和虛月了,但你為什么不告訴虛月這個原因?你何苦要折磨她?!?p> 梅淡淡一笑,眼里卻又著痛苦,“虛月的性格我知道,她如果知道原因,肯定會去死。而現(xiàn)在,她最起碼還活著?!?p> 貓貓低下頭,不忍心看梅的笑容,“哪怕她只是為了仇恨而活?”
“哪怕她為了仇恨而活,但她還活著?!泵房粗焐系脑拢e起手里的酒瓶,狠狠的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