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在那哪個角落里,小老太太哀怨的和她的當家說,“我看啊,皇上明明就是自己想收服那只野貓,故意叫我把她的功夫廢了的?!?p> 老頭兒斜斜的看她一眼,“得了,皇上的事你還是少議論一點的好。”
看著低著頭嘟著嘴的老太太,他嚴肅的說,“而且,你那點小動作當我老眼昏花沒看到嗎?”
小老太太吃驚的張大眼睛,“你知道了?”
“嗯?!崩项^兒點點頭,“我只是懶得管你?!?p> ?。?p> 貓貓也很哀怨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沒有了內(nèi)力,就是麻煩。
身上穿的被別人換成了女裝,頭上的首飾起碼有五斤,隨便動一下頭就不由自主的搖搖晃晃。
“奶奶的,”貓貓一邊咒罵一邊把自己頭上的首飾拔下來,“這不是要人命嗎?!?p> 很好,由于動作過于粗魯,一個不知道是什么東東的東西和貓貓的頭發(fā)纏mian不盡了,在經(jīng)過一番努力之后,貓貓終于放棄,直接從枕頭下摸出匕首往頭發(fā)上一割,滿意的喘口氣。
把匕首又小心翼翼的藏好。
--
凡面對這只貓真的很無語,換上女裝的貓貓還真的挺不錯,雖然不是很美很嬌艷,但非常精神。
大大的眼,如果不是怒目相向應(yīng)該會更美。
小小的嘴,當然,現(xiàn)在它要是不撅得那么高就更好了。
長長的頭發(fā)披散在身上,幫貓貓平添了一份嬌柔,當然,如果中間不是有一縷只到耳朵就。。。
“你那該死的頭發(fā)是什么回事?”
“它?”貓貓輕描淡寫的指指自己的頭發(fā),“被你賞賜的東西纏上了,我就把它割掉了?!?p> “你你你..”凡終于承認,誰要是想強迫貓貓做不愿意做的事,氣死的絕對是自己。
看著摔門而去的凡,貓貓撇撇嘴,把外面的裙子脫下來,穿著底衣底褲,徑自拿著書去御花園,來到一顆樹下,用嘴叼著書,手腳并用的爬上樹,依然斜斜的靠在樹枝上看書。
沒有輕功,爬樹難道就不會了?
跟在她身后的凡非常確定的就是他要抓狂了。
一套男裝從樹下摔到貓貓前面的樹枝上,貓貓?zhí)筋^看去,凡黑沉沉的臉出現(xiàn)在下面?!盎胤堪涯隳窃撍赖囊路Q下來,再把你那該死的頭發(fā)挽上之后再來這里,我在這里等你?!?p> ?。?p> 當貓貓回到御花園的時候,居然有一桌酒菜在等著她,桌子邊坐著的是凡。
“咦?好像你倒不怎么傷心你的武功沒有了?”凡看著懶洋洋往板凳里一坐的貓貓。
貓貓聳聳肩,“反正已經(jīng)沒了,我傷心有什么用,難道要我去撞墻啊?!彼龑⑸眢w坐直,看著凡,“而且,好像廢了我的武功是你老人家下的令吧,你這樣問,有意義嗎?”
凡幫貓貓倒上酒,將杯子遞給她,“我們還是不是朋友?!?p> 貓貓接過酒,嘻嘻一笑,“是不是不在我,而在你?!?p> “哦?”凡挑挑眉,“怎么說?”
“如果你當我是朋友,就不會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p> “那你想做什么?”
“我要回家?!?p> 凡的眉頭皺得緊緊的了,這貓貓怎么說來說去就是回家,難道母儀天下不好嗎?
但他不敢問,因為他知道貓貓的回答是什么,貓貓說了想回家就是想回家,絕不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
?。?p> 凡端起酒杯,“其實,我請你來主要是有一件事想叫你幫忙?!?p> “哦?你身為皇上還有事要我?guī)兔???p> 凡重重的嘆口氣,“昨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其實這根本就不是偶然的事件,這么多年了,我一只都沒有子嗣,凡是懷了皇子的嬪妃要不是莫名其妙的流產(chǎn),要就是生下來的皇子就莫名其妙的死掉?!?p> 貓貓張大眼睛看著凡,嘻嘻一笑,“得了吧,你要是因為這個接我進宮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你就不會廢了我的武功?!?p> 凡的臉雖然沒有變化,心里忍不住還是暗暗哀嚎一聲,這只貓為什么就不能笨一點。
貓貓的眼成了一道彎月,“但你說的好像也是真的?!?p> 凡吃驚的看著貓貓,“你怎么知道是真的?”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貓貓又懶洋洋的靠在板凳上了,“反正,你答應(yīng)我?guī)湍戕k好這件事,把那個人抓出來,就放我回家就行了?!?p> 凡的眼睛已經(jīng)瞇起了,“如果我不放呢?”
“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的為人,一向就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貓貓笑嘻嘻的拿起酒杯,“強迫我你什么都得不到,不要說老婆,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凡看著貓貓手里的酒杯,咬咬牙,終于還是將手里的杯子和貓貓手里的杯子碰在一起了。
貓貓說的沒錯,凡現(xiàn)在唯一的選擇就先做回朋友再說。
?。?p> 小老太太笑瞇瞇的坐在貓貓對面,“怎么樣?”
貓貓用力地嘆了一口氣,“我現(xiàn)在相信說你是老狐貍的人一定不少了,但我還是要再說一次,他們都說錯了?!?p> “哦?”
“你是老狐貍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