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該死的網(wǎng)絡壞了,碼好了發(fā)不上去,今天三更,這是第一更。
?。?p> “哦?”貓貓的眉毛挑高:“你那么希望我死?”
宣武搖搖頭:“不論怎么樣,你和白夜之間只要有一個死亡就一切都可以結束了。”、
看著宣武慢慢開始有些理直氣壯的眼神,貓貓的臉突然變得笑瞇瞇的了:“不錯,你接著往下說。”
“白夜口口聲聲說你是他的人,肯定就不會讓你死?!毙淇吹截堌埐辉偈抢浔陌逯?,心里亦是一定,“只要他救你,那么死的就是他?!?p> “嗯,還有呢?”
“所以,”宣武的臉上跟著貓貓的笑臉出現(xiàn)一絲笑意:“你就不要生氣了?!?p> “我沒生氣。如果一個人在我拼命想救他的時候,他的心里卻在盤算怎么殺死我,”貓貓拎著宣武衣領的手指因為用力而逐漸發(fā)白:“你說我會生氣嗎?”貓貓接著搖搖頭:“我不會,因為他不值得我生氣,就像你這種人修煉到人情都不懂的人,我只能是可憐你?!?p> 貓貓的眼睛和宣武對視了一陣之后,手指漸漸放開:嘻嘻一笑,“你知道嗎?有時候就是物極必反?!闭f完,嘴角一勾,“按說,我絕對不會做什么壞事,但現(xiàn)在要我在白夜和你中間選擇,我選擇的絕對是白夜,因為他救我,你想殺我。”
說完,丟下低著頭的宣武轉頭離去。
?。?p> “貓貓,對不起?!毙涞脑拸纳砗髠鱽怼?p> 貓貓停住腳步,頭也不回,將手指舉起來搖搖,謂然的笑笑,不知道是笑宣武的道歉還是笑自己:“你最好不要再和我說什么,要不然我不確定你還能安全的離開?!?p> “對不起,”宣武對貓貓的威脅完全不放在心上繼續(xù)往下說:“也許你覺得我做得很過分,但道和魔的觀念在我心里已經(jīng)根深蒂固,所以,一有機會我就會下意識的...”
他的話啞然中斷,原因是貓貓華麗麗的一個后踢和貓貓涼涼的聲音:“我警告過你的。”
?。?p> 貓貓剛剛踏進自己的寢宮,就和從里面走出來的凡撞到了一起。
“咦,”凡看著悠悠閑閑走進來的貓貓,奇怪的問:“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一大早去哪里了?”
“玩?!必堌垱]好氣的說,心里對宣武做的事耿耿于懷:“干嘛,找我有事?”
凡的臉突然有一點紅了:“那個,那個昨天晚上我喝醉酒的事,你能不能不告訴別人?”
“嘻嘻,昨天晚上我們一塊喝過酒嗎?”貓貓撓撓頭,打個哈欠,轉頭朝床走去,“我怎么不記得了?我好累了,想睡覺?!?p> 凡的臉上出現(xiàn)笑容,重重的拍一下貓貓的肩膀,“我會重賞你的?!?p> 貓貓的蔫蔫的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甜笑,眼睛已經(jīng)彎成了一道縫,轉頭看著凡:“嘻嘻,我們是朋友,怎么說到這些賞不賞的?!?p> 凡看著貓貓?zhí)鹛鸬男θ?,想到貓貓小時候愛財如命的樣子,又怎么會不知道她是在假裝,搖搖頭嘆口氣:“你要什么就直說。”
貓貓的臉立馬有了精神:“其實我的要求不高,就是..就是想要那些房里擺著的金象。”
她這段時間研究的結果就是什么寶貝都不如現(xiàn)錢,那樣太麻煩,還要把它賣出,那個金象之類的只要把它溶了就是錢。
嘻嘻,貓貓已經(jīng)很仔細觀察了那些金象,按表面來看,它應該是純金的。
凡聽到貓貓的要求后,立即就傻了,“你要那東西干嘛?”
“我出宮后可以把它賣錢啊,那樣不是不缺錢了。”貓貓財迷的一貫語氣本來凡已經(jīng)是很習慣了,但他還是奇怪的看了貓貓一眼。
“你確定?”
“嗯?!?p> 貓貓想了一下,沉吟著問笑得有些奇怪的凡:“皇宮里是不是有一個地窖之類的密室,比如說用鐵鑄成的?!?p> 凡搖搖頭:“沒有???”
看著貓貓將信將疑的眼睛,凡輕輕的敲一下她的頭:“難道我會騙你不成?”
說實話,貓貓很想回答是,但不敢。
“那宮里有沒有一個波斯的圣女?”
“圣女?沒有。”
==
“有?!遍T外的聲音讓貓貓和凡都吃了一驚,急忙轉頭看去,黑色的長袍蒼白的臉,宣武用肯定的聲音說:“我曾經(jīng)不止一次感應到皇宮里還有一個修煉之士,每次我用靈覺去追探她的方位時,都無能為力,她的氣感若隱若現(xiàn),想必定是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p> 貓貓看到宣武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把眼一撇,當做沒看到。
凡卻是驚喜交加:“多年未能見到先生,想不到今日能在此見到先生的仙蹤?!?p> 宣武看著凡的額間,長長的嘆口氣:“也許,你見到我并不是一件好事?!?p> 凡的眼里有著濃濃的敬意:“先生說笑了,不知今日先生來此是為什么事?”
“為了她,”宣武眼睛看的是貓貓,手指指的也是貓貓。
“為了她?”
“是的,”宣武看著眼鼓鼓的貓貓:“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你答應讓我跟著她。”
貓貓斜斜的撇一眼宣武,涼涼的聲音響起:“凡,我可先告訴你了,你答應我也不會答應,我不會讓一個居心叵測的人呆在我的身邊的?!彼苯訜o事站在一邊的宣武,看著凡,“你自己去回絕他,我去找小郭他們了?!?p> 被貓貓這么一說,凡也把宣武的要求丟在一邊,因為他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吞吞吐吐有些猶豫的問:“小郭他們昨天晚上去哪里睡覺的?”
“出宮回他們住的客棧睡啊,難道我敢把他們留在宮里?”貓貓搖搖頭,“你也別把我想得太過了,宮里除了皇上,就連耗子都要咔嚓掉這個規(guī)矩我還是懂的?!?p> 凡點點頭:“但...他們怎么出宮的?進出宮門都要腰牌才能放行的啊。”
“我知道啊,不和你說了,”看著凡不置可否的眼睛,貓貓的眼睛一咪,拔腿往外跑:“我出宮到升記客棧找他們了?!?p> “站住。”
凡的喝聲讓貓貓站在原地,回頭嬉皮笑臉的看著追上來的凡:“還有什么事?”
“剛剛你說你要出宮?”凡的眼睛已經(jīng)瞇起。
“是啊,”貓貓努力的點點頭:“小郭他們住在升記客棧,那地方在宮外,我肯定要出宮啊?!?p> “你怎么出去?!狈驳难劬Ω淞?。
“走出去啊?!必堌垞蠐项^:“難道在皇宮里還有馬車坐嗎?”
看著臉色越來越陰的凡,貓貓嘻嘻一笑:“好了好了,其實我有腰牌啦。”
“我知道你有腰牌,”凡沉著臉:“問題是你這個腰牌從哪里來的?”
貓貓對凡這個問題覺得非常無聊,她聳聳肩:“昨天你大方地連玉璽都送給我了,在我的要求下,就順便搭了幾塊小腰牌?!彼粗舶脨赖哪槪骸半y道你忘了?不會吧,你的酒量真的那么小?”
凡還能說什么?他只能是非??斓負u搖頭:“我當然沒忘,我只是怕你不知道腰牌怎么用。”
“哦?!必堌堻c點頭,嫣然一笑:“如果沒什么市,我就去找小郭了。”
“不許你出宮?!狈矊ω堌埣庇诔鋈フ倚」@一點心里非常的不爽,用力拎著轉身欲走的貓貓后頸上的衣領,“你就在宮里呆著,哪里都不能去?!?p> 貓貓為難的回過頭:“可是,小郭一向都是大嘴巴,什么該說的不該說的,他都會說出去。”
凡的眼睛已經(jīng)有些發(fā)直了,貓貓的眼里有著明顯的憂慮:“要是我不趕快去警告他,明天天橋說書的故事可能最熱火的就是醉龍賜玉璽的評書了?!?p> 凡的手指以最快的速度松開了,貓貓很愉快的向宮門走去,突然回身:“你不要告訴小郭我是女孩子哦,嘻嘻,我要看看他那個笨蛋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自己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