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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林瀾提出的要求似乎有些過了,但是春曉還是應(yīng)了。
畢竟,她有神奇的9527不是么?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有了NO.9527智能剪裁系統(tǒng),并不表示春曉就不需要學(xué)習(xí)剪裁知識,相反她愈加認(rèn)真,有了比較,進步更大。
林瀾給了她一筆錢作為租金,春曉全部用來買了布料,與其在姑姑的店里尋尋覓覓不若直接作出合乎要求的衣服吧。
還能省出錢買配飾。
于是,在戲劇社的例會上大家見到嶄新貼合的戲服和一堆配飾的時候,都驚呆了,連到一向是眼高于頂?shù)乃伍L源也是摸了摸下巴,沒有說出什么陽春白雪的話來,而是道了一句有兩把刷子嘛,背著手晃悠悠走了。
十月有校慶,戲劇社的舞臺劇定下來,正是春曉的劇本——《小紅帽》。
接下來就是排練,然而麻煩來了。
先說到戲劇社都是人才,且因為宋長源是千川本地人,多少有些地方保護主義,因此約莫有四分之三的社員都是千川人,小團體意識較濃,春曉的劇本交上去之前,本是定下了另一名社員的劇本《青年莎士比亞》的,本子寫的極好,獲得了一致的通過,那女孩也本是才女,還出版過小說,一直是社團的編劇一把手。
然而這次春曉的稿子遞上去之后,社長宋長源與副社長林瀾竟然一起斃掉了她的稿子,換上了春曉的《小紅帽》。
《小紅帽》,不就是一個弱智的學(xué)齡前童話么?
至少“千川幫”的認(rèn)知中是這樣描述的。
這莫名其妙的換本事件讓那女孩無論如何無法接受,不斷申訴,只是都被宋長源以經(jīng)費不夠,《小紅帽》的服裝比較好解決為由推脫過去,最后不了了之。
那女孩在社團里也是混了幾年,好友不少,此次事件一來全部拒絕參加這出戲劇的表演,戲劇社本就是菁英社,社員是不多的,如此便造成人手驟然不夠的窘境,無法排練。
春曉曾苦口婆心勸說兩位社長算了,可惜那兩人竟然吃了秤砣鐵了心,誓死保衛(wèi)個人選擇,十頭驢子都拉不回來。
林瀾開解她:“春曉,這種事情以后會很多,難道每次你都好人好心地讓人家?你以為咱們社團是倫敦奧運會的奧組委,哭一哭還能得個安慰獎???”
宋長源則是挑眉一笑:“婦人之仁,‘瘋狂,是自卑的一種自我蒙蔽或者緩沖’,春曉學(xué)妹你還記得你寫的這句話么,我覺得說的很好啊,技不如人,她們便瘋狂,你何必陪著自卑?”
雖然有些殘忍,倒是頗有道理,春曉于是也住嘴,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了,最后胳臂拗不過大腿,那些人終究沒有再鬧,安穩(wěn)地排練起來。
換句話說,起義被鎮(zhèn)壓了……o(╯□╰)o
春曉作為編劇是需要一直跟進排練的,看看排練是不是符合本子,以及時刻順應(yīng)演員的情況修改,于是乎,與戲劇社社長宋長源的接觸不免多了起來。
宋長源,竟然并非想象中的甩手掌柜。
“噯,不好意思請讓一讓?!蹦橙张啪毻辏簳粤嘀瘖y包擠進服裝間,服裝間很狹小,尤其是堆滿了雜物與學(xué)生用品,真不知道號稱學(xué)生會一手遮天的宋公子在系里竟然搞不到一個像樣的社團辦公室,不免令人心生鄙視,想著實在是贊譽過頭了。
宋長源此時坐在辦公桌上,修長雙腿翹起靠在凳框上,手中夾著一抹翠綠,乍一看倒是像一位翩翩公子,手執(zhí)楊柳,再一看,卻是一根青菜模樣的東西。
定睛看了一會兒,春曉認(rèn)出那是小紅帽的道具花。
禁不住撲哧一笑:“社長大人真是巨細無遺,小小的道具也是要這樣仔細查看。”
宋長源斜睨她,唇角噙著莫名笑意:“牙尖嘴利,倒是和嚴(yán)麗一靜一動,都不好對付,不過你似乎還要厲害一些,竟然能把林瀾迷住,有些本事?!?p> 聽他說這些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話,春曉不免慍怒,將化妝包頓在桌子上說:“社長大人,不知道小女子哪里得罪你了,如果那天打擾你的雅興是我不對,可是您也沒通知一聲不是?”她說話間帶著冷笑,這個人倒打一耙的功夫倒是好得很,始亂終棄不僅沒有錯,倒是受害者居心不良了。
宋長源眼睛一瞇,湊近春曉,眸子幽暗,隱隱綽綽有探究的光:“那天難道不是你們故意串通好了做的一出雙簧么?為什么你早不出現(xiàn)晚不出現(xiàn)偏偏那個時候出現(xiàn),你們不是串通好了想要挾我么?”
一席話說地振振有詞無比有理,若不是春曉真的沒有這份心思,還真以為自己算計過他了!
原來那天竟然是為了這個才做出那種翻臉不認(rèn)人的態(tài)度么?心思未免也太多彎彎道道了。
如此說,倒真的是自己的錯了。
春曉不愿與他靠地太近,身子往后仰了仰,笑著說:“那還真的是社長大人多心了,我們小小學(xué)生哪里有社長大人這樣的心思縝密,即使有社長大人不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識破了我們的奸計了么?”
奸計二字,分外著力。
冷笑尚且不能表達她此時的心情,也只有針鋒相對了,即使知道辯駁沒用,但是背黑鍋她也是不愿意的。
行地正,站得直,方能問心無愧活著,是常媽媽說的。
宋長源看著她烏黑眸子清澈見底如一潭清水,完全沒有隱瞞神色,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聲音低了下來:“真的沒有?”他后臺不一般,想上位的女孩前赴后繼不計其數(shù),他也是來者不拒,只是做的水滴不漏從沒出過紕漏,嚴(yán)麗與春曉的事情,讓他耿耿于懷。
為什么是那個時候,太巧,又或者會不會留下什么不好的記錄之類,然后兩個女孩隱忍不發(fā),時機一到……想到這里他就如坐針氈。
怎么會那樣不小心呢?
直至今日,他都有些后悔懊惱。
“放心,宋‘老師’,如果我們真的要敲詐你難道會一直等到現(xiàn)在還不發(fā)作?麗麗是個好女孩,只是你不配罷了?!焙莺菡f完,春曉摔門而去,留下宋長源若有所思,“莫非是我想太多?”
沒有人回答他,只留下一地碎屑,稀稀拉拉。
離開后常春曉直接去了小商品市場,剛才她發(fā)現(xiàn)《小紅帽》還有一些小配飾沒有齊全,今天又下午沒有課,正好去配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