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惜被安珍妮狠瞪了一眼之后,果然尷尬得住口了。瞧他的樣子,不難猜測在異能的效力過了之后,劉惜將會是如何的糾結(jié)自己所犯下的錯誤。估計光是要將安珍妮哄回來都夠他受了。畢竟安珍妮的大小姐脾氣在整個安氏家族可都是出了名兒的,不是人人都受得了。
當初的安悠然,也對安珍妮忍讓了不少了。
“安小姐,你講講道理好不好?這不只是你的心頭好,也是我的心頭好。”說話的同時,向珀用復(fù)雜的眼光瞄了劉惜一眼,然后又看向安珍妮:“俗話說先下手為強,賬是我先付的,這紫砂壺自然就是我的物品了?!?p> 向珀本身也是有一個有風(fēng)度,有教養(yǎng)的人,讓他讓出這個紫砂壺本來不難的,可是他就是看不慣安珍妮的刁蠻任性,還有一直處于被壓榨的劉惜,更是看不過眼了,于是就決定爭到底了。
與此同時,蘇雅朝安悠然投去求救的眼光,希望她能解決這件事情。除此之外,眼神透還露著另一種信息--有錢人,我見多了。就是沒見過這么難侍候的。
安悠然眼眸一轉(zhuǎn),嘴角牽出了一抹不明的深意。
“向先生,你好歹也是有學(xué)識有教養(yǎng)的人,來點風(fēng)度風(fēng)度讓讓淑女行不?”安珍妮不耐煩的整個人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看著向珀,冷眼看著他:“況且這紫砂壺的價格,你是付了一萬二千元,我付的是一萬八千元,所謂價高者得,這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你付的也是一萬八千元啊。”站在角落的里的吳嘉亮,突然出聲道。不過他的正義感換來的是安珍妮的一個冷眼威脅,立馬縮了回去。
“我等會再付另外的六千元,不`可`以`嗎?”安珍妮秀眉一橫,一字一頓的威脅著。仿佛誰敢說‘不可以’這三個字,她就用眼神殺死誰似的。
然而最讓人感到驚嘆的是,無論安珍妮的語氣和眼神怎么變化,她的妝容仍舊十分端正而沒有花??梢娝谋砬檗D(zhuǎn)化不大,或者說是沒有怎么變化過??梢娝陲棻砬榈墓ακ值郊伊?。
這一個掩飾表情的招數(shù),到底這是要練多久才能練到了的?安悠然從以前開始,每見到安珍妮一次,就會苦苦的研究一次了。但重生前的那幾年都過去了,可惜一直都沒有結(jié)果。
她想,恐怕在場的人中,只有蘇雅能夠了解了。
“安小姐,如果你是想以高價格取勝的話,我們也可以?!彼就揭喾惨部床贿^眼了,對安珍妮的態(tài)度十分的鄙視,于是就立即加入了戰(zhàn)爭中:“你要是把價格抬到一萬八千元,那么我們就出到兩萬元。”
這時候,向珀因為受不了她那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也站起來了,與司徒亦凡站到了一塊兒。
聽到這以萬計算的錢額單位,讓普通人聽到了都不得不牙狠狠的了:這一群可恨的敗家仔,這一群找揍的富二代,都把老百姓的血汗錢當什么了。都恨不得將他們打得滿地找牙。
當然,這一切和那一切都只不過是幻想。
“那我出兩萬八千!”安珍妮自然是不肯認輸?shù)模f八千元不過是她一雙普通的鞋子的價格。
“三萬。”向珀繼續(xù)抬價。
“三萬八千?!?p> 果真夠‘三八’的,安悠然聽到安珍妮喊這個數(shù)字的時候,不由得偷笑。
“四萬。”
“四萬八千”
“五萬。”
。。。。。。(價格一直抬中。。。。)
“十五萬八千元”
一個小小的紫砂壺,原本售價也不過是一萬二千元的,現(xiàn)在一下子都抬到十五萬八千元了,估計那個物主胡伯伯都樂得笑掉牙了。
“其實已經(jīng)將價格抬到十五萬八千元了,在抬下去也沒意思,畢竟兩位都是不把錢當錢看的人?!卑灿迫灰娺@價格也差不多了,故意出來打斷了向珀接下來的喊價,出聲道:“既然如此,不如再另一個方法解決吧!”
她知道,這向珀和安珍妮都是極度有錢的富二代,這幾萬抬到幾十萬也還能抬上去。然而更重要的是,她知道了另一件事情。。。。。
“也好,那你說該怎么解決?”聞言,安珍妮終于覺得安悠然說了一句‘人話’了,看她的眼光稍微順眼了一點。
“呃。。?!卑灿迫坏兔妓妓髁艘幌拢毯蠓教痤^道:“既然蘇小姐是這次義賣會的舉辦人之一,不如就請?zhí)K小姐定一個‘公平’的方式解決?”
安悠然故意著重‘公平’兩個字,她知道蘇雅一定能夠聽懂的。
“也好,”安珍妮看這個堂妹的眼光又再次順眼了一些,重現(xiàn)坐到沙發(fā)上,露出了她進來休息室后的第一個笑容:“那就麻煩蘇小姐了?!?p> “這不公平,”向珀第一時間看出了端倪,臉色一沉,指著安悠然揚聲道:“我剛聽到了你喊她做堂姐,那么你肯定就是她的堂妹,你們是親戚,所以你一定會幫助她的。”然后他又指出了一個其他人剛剛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問題:“還有,這里是休息室,如果沒有招待,普通客人是進不來的。可是你沒有在人招呼的情況下就能夠進來,還知道老板是姓蘇的,那么你們就是舊識,而且關(guān)系匪淺。所以這解決方式肯定是不公平的,還不如價高者得了。”
向珀越是分析得頭頭是道,非常的有道理,但是沒有影響到任何的東西,而且還讓安珍妮的神色就更加的得意洋洋了。
因為在她看來,所有的好處,所有的優(yōu)勢都是她這一邊的,猶如她已經(jīng)勝卷在握了,這種感覺好極了。
“向先生,如果你覺得這個方法不好,那請問你有更加好的方法嗎?”安悠然問道:“如果硬要價高者得,那請問你想抬到何年何月?而且這個紫砂壺真的值得這個價格嗎?況且珍妮堂姐和何先生你最不缺的,應(yīng)該就是錢了?!?p> 最后的那兩句話,不但囂張無比,還將在場的人壓得死死的了。同時也點名了在重點--有錢斗有錢,最不缺的都是錢,那該要斗到什么時候?
與此同似乎,她朝蘇雅使了一個只有她們才懂得眼色。
“何先生,你應(yīng)該是要相信我的,不然這個問題是很難解決的?!碧K雅上前一步,對上了向珀的眼睛:“你該要贊成的,因為這樣才能圓滿的解決問題?!?p> “既然蘇老板都這么說了,我也不能不贊成,就只好麻煩蘇老板了?!毕蜱曷詭炯{的答應(yīng)了,眼神有點兒迷離??梢娛且驗樘K雅對他用了異能了。
此時眾人心情各異,尤其是身為向珀好友的司徒亦凡,更是對他的舉動十萬個不解了。而安珍妮只是微微一楞,更是樂得媚笑眼開了。
安悠然想要的就是這一個效果了。
然后在蘇雅轉(zhuǎn)過身的那一刻,異能的效力消散了,向珀頓時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不禁感到驚訝,卻只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做了這一個決定,心里懊惱得緊,卻又找不到可以發(fā)泄的處兒,胸口正糾結(jié)得發(fā)悶了。
同時,蘇雅仿佛是不經(jīng)意的向安悠然投去了一個‘OK’的眼神。
“既然連何先生都說沒問題了,那不知道蘇老板有什么解決方法了?”安珍妮神色得意的問道。
?。≒S:『異能的解釋』:本書中的異能均是能讓異能的擁有者自由控制所使用的異能的時間,還有消除記憶與否。而且蘇雅的異有選擇性的作用,就是只讓對方聽令她的命令,比如像是劉惜,就算被蘇雅使用了異能,但是除了蘇雅的命令必須遵從以外,其余的事情他都有自我意識。
至于異能效力的時間長短是看異能的本質(zhì),以及運作異能的心力承擔(dān)的程度。換句話說,就是心力根據(jù)每個人的心臟的一種承受能力,心臟越強的人,心力就越足,能夠使用異能的次數(shù)和時間就更多。心里不足則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