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青元峰住處的白慶,第一時間便是打開系統(tǒng)商城,兌換出大量的靈石作為修煉資源。
“這靈石價格倒是出奇的便宜。”白慶若有所思的看著系統(tǒng)界面上靈石顯示的價格。
一點(diǎn)舔狗值便是一顆極品靈石,按照這樣的換算,一顆中品靈石便是十顆下品靈石,一百顆中品靈石等于一顆高品靈石,但一百顆高品靈石還不一定能換到一顆極品靈石。
仔細(xì)換算后的白慶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這舔狗值似乎變的極為值錢,想起身上穿著價值兩千舔狗值的護(hù)體寶衣,就心感肉疼。
“那唐僧符箓也就算了,畢竟本就物超所值,但這護(hù)體寶衣就顯得極為坑爹!”
白慶扒開衣服,露出穿在里面的護(hù)體寶衣,心里面都是在滴血!
十萬低品靈石一點(diǎn)舔狗值,這件寶衣就相當(dāng)于足足花了兩千個十萬低品靈石,換誰都會心疼!
“系統(tǒng)!我要退貨!”白慶怒喝。
叮~
【諸天萬界宇宙無敵超強(qiáng)炫炸天卑微無下限扮演舔狗系統(tǒng)感受到宿主的召喚?!?p> 叮~
【系統(tǒng)商城一旦兌換概不回收,還請宿主自重!】
“坑爹呢!這是!”白慶氣急敗壞,心想下次一定得看清楚再兌換,再也不上這系統(tǒng)的當(dāng)。
在舔狗商城兌換了一百顆極品靈石后,白慶便開始修煉。
在練骨境以前,主要是打磨肉身為主,當(dāng)然靈氣也是打磨溫養(yǎng)肉身的重要手段。
到如今的境界后,靈氣的消耗便成主要。
一百顆靈石被白慶擺放在房間內(nèi),白慶只感覺純粹的靈氣撲面而來,比上次修煉用的低品靈石散發(fā)的靈氣,不知高多少倍。
一夜的修煉,白慶便已經(jīng)到達(dá)練骨初期巔峰,按照這樣的修煉速度,要不了幾日便可突破到練骨中期。
看著一夜間便暗淡的極品靈石,白慶也不由嘆息:“極品靈石好是好,就是消耗的太快了。一百舔狗值一晚,看來得加大賺取舔狗值的力度了!”
白慶起身便往山下而去,在下山的途中,見到路邊開發(fā)的野花,白慶微微一笑。
秋月峰
一位男子抱著一盆野花,在清晨的微風(fēng)中緩緩向山腰而去。
“哎!這白師兄怎么又來了?”
“誰知道呢,聽李師姐透露的消息,說是此人對那位月師姐抱有愛慕之心,才會連續(xù)兩日來此。”
“那他是如何自行進(jìn)入這秋月峰的?”
“聽說此人被月師姐罵了一天后,依舊對月師姐喜歡的要緊,李師姐見了,心生感動,便把入山的令牌給了此人?!?p> 周圍嘰嘰喳喳的聲音,完全對白慶產(chǎn)生不了任何影響,他只專注自己想做的事情。
很多人對白慶的這種不死心的行為感到不屑,也有很多人對白慶的這種執(zhí)著感到羨慕。
“要是有這么一位男子肯為我這般,我一定會接受他?!?p> “可拉到吧!一位廢物天天扭著你,估計(jì)你會發(fā)瘋!”
“胡說.....”
走過弟子多的地段后,白慶便很少聽見這樣的談?wù)撝暋?p> 沒花多久便來到了小湖邊,見到與昨日依舊的小閣樓,白慶的嘴角上揚(yáng):“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
白慶抱著從路邊連根拔起的野花,來到小閣樓前,從儲物戒內(nèi)拿出一張椅子放在地面,笑著對閣樓上道:“月寶,我又來啦!”
本在專心灌法的月花蘭被這突兀的聲音差點(diǎn)打斷,臉上出奇的憤怒,神念掃過后發(fā)現(xiàn)是昨日的男子,玉白的小臉上也出現(xiàn)一抹無奈與絕望之色。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無法再開口說話,只能任憑此人在此地犬吠。
“月寶,這是我在一處上古遺跡內(nèi)找到的一株仙葩,放在此地便可清神醒腦?!卑讘c把手上抱著的野花放在小閣的屋檐下。
而當(dāng)月花蘭神念掃過時,當(dāng)即臉色便露出悲憤的神色。
心里怒罵道:“該死的臭小子,天天騷擾本宮便罷了,居然還拿出路邊的雜草來糊弄本宮,等本宮出關(guān)定要揉捏你千百遍!”
白慶見毫無反應(yīng)的小閣樓,臉色上的笑意便更盛了。
【舔狗值+100】
白慶昨天便在此地站了一天,今日還特意的從自己住處搬來一張椅子,這樣躺著便也能在此獲得舔狗值。
白慶坐在椅子上,開始了忙碌的“工作”。
見這么一副模樣的白慶,月花蘭也是無語到了極致:“世間竟然存在這樣之人,簡直無恥!”
天色又漸黑,忙碌一天的白師傅,收起了躺著的藤椅,結(jié)束了一天的勞累。
正當(dāng)準(zhǔn)備收起椅子的時候,突然想起,以后還要來,便把椅子放在了小閣前的一處雨亭內(nèi),方便下次再使用。
回頭對小閣二樓道:“月寶,我便回去了,不要太想我,白慶明日依舊。”
噗的一聲!
月花蘭再次被這無恥的家伙,氣的吐出一口鮮血:“若是此人天天這樣來干擾我的灌法,本該三年便可完成的灌法,肯定會無限延長。”
白慶可不管這么多,這一天便又多出了五千的舔狗值,懷揣著興奮的心情,離開了秋雨峰。
剛剛回到青元峰的白慶,便被一道麗影給攔住。
“師兄!你這兩天怎么老是往秋月峰這樣的女人窩去,是不是不要婉兒了?”唐婉兒眼睛里有淚水閃過,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師兄。
白慶也是心軟,想著這幾年的相處,也不忍說出讓其傷心的話語。
出言安慰道:“師兄這是在歷練一門特殊的功法,需要特殊的儀式,所以才會跑到秋月峰去,師妹你別瞎想?!?p> “非得去秋月峰那樣的女人窩嗎?我難道不行嗎?”婉兒反駁道。
見貝齒緊咬的師妹,白慶也是頭大,一方面得維持師兄妹的關(guān)系,一方面還得去獲得舔狗值。
伸出手摸了摸師妹的頭:“此法得需要對我身懷厭惡之人,才有得到歷練,師妹也是對師兄身懷厭惡?”
白慶做出一副傷心的神情,像是不愿接受這樣的事實(shí)。
聽到自己師兄這樣的話語,唐婉兒臉色卻變的充滿笑容,急忙安慰:“師兄別生氣,婉兒跟你開玩笑的,我最近研究出一道新菜,算是給師兄賠罪?!?p> 說完便要往自己的住處而去,白慶打了個激靈,急忙攔住婉兒,笑著說道:“師兄可沒有生婉兒的氣,只是最近修煉這門功法,需要辟谷?!?p> “哦。”唐婉兒一臉失落之色。
白慶也知道這位師妹在做菜這一方面是出了名的沒天賦,連最喜歡她的大師兄見其做的食物,也是退避三舍。
“好了師妹,天色也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吧,師兄還得去修煉。你也知道師兄的實(shí)力卑微,得加緊步伐才行?!?p> 婉兒哦了一聲,很不情愿的與白慶分開,但心里卻像是解開了心結(jié)一般,走路也變的蹦蹦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