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里離的太遠了,根本聽不清?。 ?p> “噓,一個偉大的偵探從來都不靠聽的,是靠看的。注意他們的嘴型!”
“哦……老大,偵探是什么?”
“……”
陳清、陳登小哥倆兒,趴在一間草屋的墻邊兒上,悄悄的觀察著院內三個腰系黃巾的漢子竊竊私語。
該死,千防萬防,還是讓黃巾混了進來。這里只有三個,但不知整個城內究竟還有多少!照這樣下去的話,只要黃巾一打來,這些個內應強占城門,后果不堪設想?。?p> 陳清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從注意到黃巾開始出現(xiàn)起,他的心就越發(fā)的不安。
“老大,有動靜!”
陳登指了指不遠處,果然看見又走來了兩個腰上同樣有根黃巾的大漢。
唔,越多人來這里越好,到時候一網(wǎng)打盡!
陳清松了口氣,湊在陳登耳邊輕聲說道:“速回陳府,帶些精兵前來,唔,伏于院外,靜待時機!”
陳登點頭應允,剛一跳下墻頭,忽然輕聲笑道:“老大,偵探挺好玩兒,下次再帶上我哦?!?p> 這家伙!
望著小家伙一蹦一跳離開的樣子,陳清苦笑著搖了搖頭,絲毫不敢怠慢,依舊凝神注視著院內的任何風吹草動。
而院子里聚集的五個黃巾教徒壓根兒沒注意到,自己被人跟蹤了,還在院子里議論紛紛。這說話的聲音,竟是越來越響,漸漸的連陳清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渠帥說了,三月起義,兩個月后我部直接攻打下邳、小沛,隨后圍擊徐州,再揮師北上,然后……然后什么來著?”
另一個大漢皺了皺眉,直接賞了他一個暴栗,環(huán)顧了眼周圍,放聲說道:“然后奪瑯邪國、北海國,與大賢良師合兵于幽、燕二地!”
“對、對,老二說的是!”另外三個人在邊兒上連連點頭。
喂、喂,當我是白癡?!那么拙劣的演技,除非我是低能才看不出來!
陳清氣惱的白了眾人幾眼,很明顯對方是發(fā)現(xiàn)了有人跟蹤,故意這樣說的??蛇@些個人看起來個個五大三粗,連吹牛都吹的那么假,一看就是背后有人在指點他們,可惜被他們搞砸了。
唔,首先是在天上人間故意引起我的注意,然后把我和陳登領到這里偷聽他們的對話,最后故意把行軍路線告訴我們。媽的,誰會那么好心,這中間一定有陰謀!
猜測了片刻,陳清覺得會對徐州那么記恨的,首當其沖的應該是被陳圭一把火燒了泰山營寨的周倉、楊鳳,別的人嘛,他也不知道陶謙、陳圭等人還有沒有得罪過誰。索性,曹操他爹,現(xiàn)在還在洛陽,還沒來徐州。
麻煩啊,他這樣故意讓我知道些行軍計劃,而我又分不出真假,又無法探測出黃巾究竟在徐州城里有多少埋伏……對方這樣做除了能讓打亂我思緒,讓我一時間理不出頭緒,還能作何?除非……
除非楊鳳是吃飽了撐的,被我耍了一次,反過來犧牲幾個兄弟來耍我一次!
三條黑線劃過陳清的額頭,他自己都覺得這個猜測很可笑,很白癡。
嘖嘖,麻煩吶,我最討厭麻煩事兒了!
知道個大概了之后,陳清也不高興聽那五個白癡在里面兒瞎吹、瞎吆喝,一個翻身跳下墻壁,撓了撓頭朝城府的方向走去。
“唔?我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東西。算了,管他呢!”
是夜,晚飯過罷,陳清仍然皺著眉,望著院子里飄蕩的雪花,拿不準主意。
人世間最痛苦的,莫過于知道歷史的進程,卻不知道他月經(jīng)幾號來,幾號會分娩……
雖然比喻的有些詭異,可陳清心里的想法就是這樣。明知道黃巾要叛變,卻不知道什么時候來打徐州,心里那個煩?。?p> “老大、老大,他們招了!”
正在此時,陳登一路小跑,踏雪而來,臉上蕩漾著歡快的喜悅。
“招了?哦!”陳清這才想起,自己之前讓陳登去帶兵捉拿五個白癡,只不過因為一直在想黃巾的事兒,把這茬兒給忘了。
“他們招了些什么?”陳清不耐煩的隨口問了句。
“好多呢!”陳登洋洋得意的抬起頭,笑道:“黃巾賊欲將在三月起義,兩個月后直撲下邳、小沛,隨后圍擊徐州,再揮師北上……”
“瑯邪國、北海國,接著去幽、燕二地,合兵一處直指洛陽是吧!”陳清白了他一眼,很是無語的繼續(xù)看他的雪,繼續(xù)想他的事兒。
“咦,老大你神算?。 标惖沁€是驚訝的看著陳清,想把他腦子里那些個神神秘秘的東西給看穿。
三個臭皮匠,臭死諸葛亮。多一個人幫著思考總不是壞事,于是陳清在自己想不出原因的情況下,把問題拋給了陳登。
“小登子,我問你。如果有一天,有個小偷跑到你邊上,告訴你要偷你錢袋、首詩、還要殺了你,你會怎么想?”
“這人犯病了,還不輕!”陳登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一臉同情。
陳清很無奈的聳了聳肩,“可問題是,這個強盜他沒病,而且聰明的成精!”
陳登聽了,忽然皺了皺眉,問道:“老大,你的意思是,這伙黃巾是刻意讓我們知道他們的行蹤的?那么這中間必定有什么大陰謀!”
不愧是歷史名人,還是我智多星小清清的徒弟啊,果然不是一般的聰明!
陳清很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確實是這樣,可惜我想了一下午都想不出結果?!?p> “你想了一下午都想不到?!”小陳登忽然很興奮的撲閃著眼,注視著陳清,急切的問道:“真的是連你也不想不到的問題?”
陳清很莫名的愣了下,隨后答道:“是啊,我想的到怎么會問你?”
“好,想不到好!”
陳登興奮的搓了搓手掌,猥瑣的模樣和他世家子弟的形象很是不符,“老大,給我三天,不,一天!我一定會把答案找出來的!”
言畢,整個人跟屁股著了火一樣,‘嗖’一聲竄了出來,消失在了鵝毛大雪之中。
“這小子,該不會得了什么病吧!”陳清無語的漫步在院子中,喃喃自語:欲擒故縱?圍魏救趙?李代桃僵?難道是聲東擊西?這一切都有可能,可究竟是哪一個計策呢……
無論如何,陳清確定了一件事兒。那就是黃巾,已經(jīng)開始決定對徐州下手了。
將來的這一戰(zhàn),絕對會是場惡戰(zhàn)!
PS:最近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我總會在單位的廁所門口遇見一個美麗、婀娜的姑娘……又總是會被她拖住講很久的話……起初我以為是她被我霸氣所吸引,可直到今天才知道,原來是因為她的同事看上了我……
而她的同事……絕對是屬于劉著那一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