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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平民軍師

第四十二章 初涉權(quán)術(shù)

三國之平民軍師 銀民金叉 2422 2011-02-12 17:01:02

    將貞兒許配與我?那當(dāng)然再好不過了!

  對于陶謙的提議,陳清心中不知道有多開心,正欲開口答應(yīng),卻見身旁的曹操干咳了一聲,搶在自己身前,笑道:“州牧所言甚是,但依曹某看來,如今徐州外憂仍在,黃巾一日不除,這徐州城內(nèi)百姓便一日不安。不若待徐州安定之后,再則良辰吉時如何?”

  糜竺亦是點(diǎn)頭應(yīng)允,舉杯笑曰:“曹將軍所言極是?!?p>  陳清有些納悶兒,我和糜貞的婚事關(guān)你們什么事?早娶晚娶不都一個樣嘛!

  見婚事被擱置,陳清略有些不爽,但扭頭看見糜貞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自己,心中咯噔一跳,臉上笑的要多燦爛有多燦爛,立馬舉杯痛飲三杯。

  宴席結(jié)束后,陶謙見眾人臉色都有些微醺,也不急著開會,就讓眾人次日清晨于州牧府集合,這其中嘛也特地點(diǎn)了點(diǎn)陳清的名。雖然如今他依舊是一布衣書生,但在所有人看來,開戰(zhàn)至今,他出的力最多。

  在趕往糜府的路上,糜貞一蹦一跳,就像是抓到蝴蝶的小貓一樣,春光明媚的笑容,讓她這兩個哥哥看的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自從雙親死后,糜貞雖然性子仍是爽朗,但熟悉的人都知道,她的笑容不再像往日一般甜美。只是誰料,兩個哥哥都無法做到的事情,竟然讓一個外人做到了,嘖,雖然那個外人確實(shí)很優(yōu)秀杰出。

  被糜貞甩開了一段距離后,糜竺無奈的笑了笑,朝糜芳說道:“二弟,還記得我那天跟你說的嗎?”

  糜芳點(diǎn)了點(diǎn)頭,認(rèn)真的答道:“那日陳清將貞兒送來的時候,大哥說:此人終非池中物,有朝一日必定能一躍而起?,F(xiàn)在想想,大哥說的確實(shí)有理?!?p>  尷尬的撓了撓頭,見糜竺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糜芳訕訕的補(bǔ)充道:“那日若非是陳登那廝在場,我定不會上去招惹他……更何況,他將來還可能是我妹夫?!?p>  “不,不是可能,是一定!此子心性、才識數(shù)倍于吾,他日必在朝中得勢,這是我們將來最好的靠山……”

  說這話的時候,糜竺有些心酸,嘴角很是苦澀。若非世家大族的枷鎖,他又何嘗不想如陳清一樣,為百姓出謀劃策,將來踏入金鑾殿,上達(dá)天意?

  “大哥、二哥,你們快點(diǎn)啦!~”

  見前方的糜貞不滿的翹著嘴,轉(zhuǎn)身抱怨,兄弟兩無奈的相視一笑,加快了腳下的步子。

  話分兩頭,糜家這邊是風(fēng)調(diào)雨順,一派和諧。可陳府的別院內(nèi)嘛……

  “孟德,今日為何要阻止我的婚事?”借著酒意,陳清有些責(zé)怪的撇了曹操一眼,要不是他這一攪和,說不定沒過兩天自己就能和心愛的女子同床共眠了。

  曹操看了他一眼,被他弄的真是哭笑不得,只能耐心的解釋道:“你呀,還是不夠成熟,這些粗淺易懂的道理若是換在他人身上,恐怕你一眼就能明白利弊了,可一旦到了自己頭上卻……”

  陳登在一旁突然插道:“嗯,大哥說過,這個叫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

  這回,曹操沒那好興致去琢磨這話的意思了,干脆的把陳清按在石凳上,自己坐在另一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如今你是白丁,而糜家是徐州首富之一,無論從哪個方面考慮,一旦成親,你必然要入贅于糜家,你可知曉?這樣一來,你和糜家都會吃虧,所以糜竺才會同意延后婚約,他現(xiàn)在巴不得你馬上有官職在身,然后把妹妹托付給你?!?p>  陳清還是不明白,皺眉問道:“我和貞兒現(xiàn)在結(jié)婚有什么吃虧的?我有沒有官職,與這又有何干?”

  曹操很是無奈的搖起了頭,忽而學(xué)起陳清平時教訓(xùn)陳登的動作,賞了他個后腦勺,嚴(yán)肅道:“若是你沒有官職,卻又入贅糜府,將來朝中那些閹黨或是士族一攙和,你的前途就毀了。糜家看重的就是你的才智、膽識,認(rèn)定你將來能成為朝中大臣,所以才會這般急于將妹妹交付給你,你懂?”

  曹操的話說的很是明白,糜家就等于是在做一筆交易,用糜貞來換取一個朝中重臣,更何況本來糜貞就和陳清情投意合,這個機(jī)會再好不過了。

  話說到這份兒上,陳清再不懂那也算完了,白瞎了他的才名。

  陳清心中雖然有些不悅,但曹操說的確實(shí)酌情合理,于是尷尬的撓撓頭,笑道:“孟德所言極是,清此前有些糊涂,確實(shí)如小登子所說‘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今日,多謝孟德提點(diǎn)了?!?p>  曹操搖了搖頭,長嘆一聲道:“未來你要走的路很長,朝廷之上的權(quán)術(shù)更是令人發(fā)止。所以孟德才將大將軍立為平生之志,南征北伐、遠(yuǎn)離朝堂陰謀,揚(yáng)我大漢雄風(fēng)!”

  言畢,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狐疑的看向陳清、陳登,奇道:“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就那啥當(dāng)局者迷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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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天氣并不算好,灰蒙蒙的天空中,時而飄過幾朵黑云。

  許久未曾睡過懶覺的陳清只覺得渾身酸疼,腦子還有些發(fā)漲,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后,又和往日一般,慵懶的走出了大門,洗漱后直接去大堂與曹操、陳登回合。

  剛走出來沒多久,忽而聽見客房內(nèi)傳出一聲殺豬似的吼叫,心里一驚,連忙朝聲音的出處跑去。沒走多遠(yuǎn),就叫一身材健碩之人裸露著上半身,拿著兩把巨斧,披頭散發(fā),尤其是背后那條觸目驚心的刀疤,更是給他頻添了幾分狂野氣息。

  “唔,潘鳳你傷好了?”

  陳清沒去理會那個被嚇壞的家丁,而是直接上前拍了拍潘鳳的肩膀,打了聲招呼。

  潘鳳聞言,轉(zhuǎn)身一看,但見是陳清立刻尷尬的漲紅了臉,訕笑道:“陳先生早,之前這位兄臺告訴我先生獨(dú)闖黃巾大營,安然而退。潘某聽的興起,就忍不住拿起斧頭想要上陣殺敵,誰料他竟是嚇到了這位兄臺……”

  陳清額頭劃過一條黑線,但見那下人仍舊有些膽戰(zhàn)心驚的緩緩后退,又看了看屋內(nèi)水泥地上有條被劈裂的痕跡,很是無語的搖了搖頭。

  “唔,既然你已康復(fù),便回軍營去罷,說不定明日便能給你機(jī)會上陣殺敵?!?p>  對于一個嗜殺、好斗的悍將,陳清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將他送去軍營,省的他再勇武不凡的將下人一個個嚇暈,弄得陳府雞飛狗跳。

  潘鳳一聽,立馬歡呼的揮了揮斧頭,那嗖嗖的風(fēng)聲,倒是讓離他相當(dāng)近的陳清嚇了一跳。

  “潘某即可出發(fā),先生膽識,潘某拜服!”

  深深一拜后,潘鳳像是個拿到棒棒糖的孩子一樣,朝軍營飛似的趕了過去。

  這家伙,還真是拿他沒辦法~

  陳清笑了笑,走到了大堂,與曹操、陳登兩人有說有笑的朝州牧府走去。

  PS:下午打了場籃球,出了一身的臭汗,大專畢業(yè)后就沒打過了~好累啊~~~~~~~淫民發(fā)現(xiàn)三國迷真夠兄弟,感謝大家在QQ上對淫民的關(guān)心,我不會就此頹廢的哈~男人,拿得起放得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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