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力的眼神一直有意無意的朝著常寧這邊撇著,而柳寒辰,則是代表了皇室和阿史那對飲了一杯。
他喝完一杯后,沒有放下杯盞,反而讓邊上的人給他填滿后,朝著柳寒辰邊上的常寧道。
“久聞凌天朝的公主才貌雙全,今日阿史那力一見,果然如同傳說中的一般,容阿史那力向公主敬的這一杯酒,阿史那力先干為敬了!”
一杯酒已經(jīng)下腹后,他抬起他那邪魅無雙的頭,向著常寧這邊笑著。
本來滿朝重臣都沒有注意到常寧,被他這么一高調(diào)的說起,這些人就開始注意了常寧。
常寧公主的存在他們一直都是知道的,可是常寧公主多年未曾參加宮中盛宴以及普通宴席,已經(jīng)脫離了大家視線多年,這不,朝陽公主剛剛死去,常寧公主就冒出來了,大家都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歸不可思議,常寧的相貌還是隨了清妃,清麗無比,眉宇間一抹清秀艷麗是眾人都無法擁有的。
“阿史那王子的酒,常寧怕是不能喝了,以茶代酒,略表我的心意?!背幉荒軌蚝染?,這是所有伺候她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一杯入腹,不是昏迷就是會(huì)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出來。
結(jié)婚那一日的交杯酒,還是先前就給換了的水,特意把外圍的那個(gè)杯子給柳寒辰取的,不然,她那一日,指不定會(huì)做出一些什么丟人的事情來。
看到常寧不愿意喝酒,已經(jīng)是喝了不少的司空林和有些不悅,大聲說道:“扭扭捏捏作甚!絲毫沒有我凌天朝兒女的爽快,虧得你還是公主了,敬一杯酒回去,才是待客之道?!?p> 司空林和這么一說,整個(gè)場面就尷尬了,這一句話,可謂是給這些突厥人長盡了面子。
阿史那力反而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皇上,常寧公主可能是身體原因,我們草原上的女子,也有一些身體不好的不能夠飲酒的?!?p> 阿史那力的脾氣本來就敦善純良,為難人的事情,他一向都做不來的。
司空林和不聽他的,依舊是斜著眼睛看著常寧,冷冷道:“快點(diǎn)端起酒杯來?!?p> 常寧依舊是不為所動(dòng),這個(gè)時(shí)候,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因?yàn)樗旧砭筒荒軌蚝染频?,本來來參加之前也是?zhǔn)備了不喝酒的,況且她也根本想不到司空林和會(huì)強(qiáng)迫她喝酒。
所以,她酒桌上面的酒,都是真真正正的烈酒,絲毫沒有水。
“你不喝?”隨著司空林和暴露的這一句話,整個(gè)場面就變得無比的尷尬。
這一句話,表露出來了他現(xiàn)在的心情是多么的不好。
常寧身后的杏姑姑扯了扯常寧的衣衫,輕聲道:“公主,你還是喝吧?!?p> 身軀一僵,這是逃脫不了的結(jié)局。
她顫抖著手,舉起了酒杯,放置唇邊,正欲飲下去的時(shí)候,突然酒杯被人奪了去。
“皇上,常寧她可能是有孕,現(xiàn)在不便飲酒,這一杯,還是我代了吧?!彪S后,把剛剛常寧那碰過嘴唇的酒,喝了下去。
這一句話,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常寧自己在內(nèi)。
她什么時(shí)候有孕的,她自己怎么不知道,還有,柳寒辰這到底是幫了自己,還是害了自己?
“恭喜皇上,恭喜將軍,此乃大喜事啊!”太傅謝廣大聲賀道,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阿史那恭喜皇上您早日抱上外孫。”
那坐在邊緣部分的清妃,把驚喜的目光,投向了常寧這邊,被她愧疚的躲了過去。
同時(shí),阿史那力、柳寒辰、司空林和,等眾臣子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杯盞。
可是,常寧感受到了阿史那力那邊傳來的眼神訊息,她很不明白,不就是答應(yīng)了他要救他的,然后沒有救他么,值得那么記在心上么。
草原上的突厥蠻子,不僅僅愛看話本子,還愛記仇。
好不容易熬到了宴會(huì)結(jié)束,常寧一上馬車就拉著柳寒辰的衣袖問道:“你剛剛為什么要說我有身孕了?”
柳寒辰不動(dòng)神色的扯下了她的手,冷道:“你不是不能喝酒嗎?我?guī)湍憬鈬耍@就是你的謝意?”
常寧癱軟地坐在了墊子上面,六神無主。
剛剛宴會(huì)快結(jié)束后,她收到了司空林和遞過來的紙條,上面的內(nèi)容是,關(guān)于肚子里面孩子生下來的去向。
可是,她連孩子都沒有,怎么交給他們?可是,若是說自己沒有懷孕的話,那么就是欺君之罪了,那司空林和那邊,肯定是不會(huì)放過母妃的。
柳寒辰不怕欺君之罪,因?yàn)樗治罩乇?,無把柄在司空林和那里,司空林和還得靠著他壓制端王,可自己呢?
自己雖然作為他的親生女兒,還是他手中一枚重要的棋子,還有母妃在他的手中。
“那我還真得好好感謝你的一番好意了?!背幜駸o主的喃喃道。
柳寒辰看不慣她這樣子,嘟囔了一句:“不就是一個(gè)孩子么,回去給你就是了。”
言下之意,就是圓房。
接下來的三天,柳府的門口排起了長龍,無數(shù)的人來賀喜公主有孕。
很多人想要送禮給柳府都沒門,所以,尋著了一個(gè)借口就想往這里面送東西。
而常寧,則是和柳姑姑坐在了內(nèi)屋內(nèi),商討著這肚子里面的孩子到底該如何了。
公主有孕后,駙馬應(yīng)當(dāng)與公主分房睡,這是宮里面?zhèn)飨聛淼囊?guī)矩,這幾日,常寧也是見不到柳寒辰的。
那個(gè)罪魁禍?zhǔn)?,感情就是想和自己分房睡,而且分的理所?dāng)然才空口亂說出自己有孕的這件事情嗎?
想著想著,常寧都在發(fā)抖。
“公主,你不必憂心,柳將軍既然這一次愿意幫你,而且說了你有孩子的事情,說不定他就是想要和你有一個(gè)孩子,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嫁給他了,兩個(gè)人之間有一個(gè)孩子,也沒多大的事情啊?!毙庸霉冒参恐幍?。
常寧抓著椅把,喃喃道:“可是姑姑,我還是處,子之身啊,我還沒和他圓房?。 ?p> 這一句話,令得杏姑姑白了臉。
她以為,這么多天的相處,常寧已經(jīng)是早與柳寒辰圓房了的。
那么多天都沒有動(dòng)靜,那么他們兩個(gè)之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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