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答應(yīng)呢?”
夸父站在那束耀眼的陽光里,冷漠地問道。
早已做好心理準備的黎弼說道:“我將帶著弟兄姐妹8人,獨自踏上這不歸路?!?p> 夸父笑道:“九黎部落,傳說是,擁有九個黎姓先祖,共同成立。如今就你們8個,也敢學(xué)先祖那樣?”
黎弼說道:“我們現(xiàn)在是蚩尤部落,已經(jīng)是獨立出九黎了!”
夸父笑道:“那好,就為了你這個蚩尤部落,我同意了!”
黎弼不敢置信地問道:“夸父部落真的愿意支持我們?”
夸父輕聲說道:“我支持你,是有條件的!”
黎弼立刻表態(tài)到:“愿意付出一切代價?!?p> 夸父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與大教皇有生死大仇。你在意的只是那些族人。但我要見到活著的大祭司。”
黎弼身體顫抖,要說支援九黎部落,他最想干的事情,必定是親手宰了大教皇??扇缃?,他必須壓抑自己多年的仇恨。
掙扎許久后的黎弼答應(yīng)道:“沒問題。我會親自把大教皇帶來!”
夸父笑道:“我相信你的諾言,既然你都準備好了。就出發(fā)吧!”
黎弼起身,敬了一個夸父部落標準的軍禮。就轉(zhuǎn)身離開,立刻召集了等待多時的部落戰(zhàn)士。前去車輪,登上鯤鵬一號蒸汽貨車。
陸壓剛剛好見識了一番,部隊出征的場景。
羅陽與陸壓,走在夸父城內(nèi)。四處打聽伏羲部落的人在哪?沒有人能回答他。畢竟這里可沒有什么招待所。都是各個部落的打工人。誰又認識誰呢?
“我們還是找個賓館住下來吧?”
羅陽無奈地懇求道。陸壓也是沒有辦法只能答應(yīng)羅陽的請求。先安頓下來。于是意有所指地回答道:
“賓館這個詞,你倒是很熟練了嗎?”
羅陽哈哈笑道。
夸父城,五年的建設(shè),已經(jīng)完成了全部的計劃。如今再也不用大量的招聘建筑工了。取而代之的是大量高級打工人。比如擅長手藝的部落工匠,善于計算的部落會計。還有一些稀有的人才。
在這里生活已有五年多的伏沖,完全已經(jīng)愛上了這里的氛圍。會是說明古營造的研究氛圍。
從來不會考慮他人感受的伏沖,在這里,依舊不會在意別人的感受。但別人服他,伏沖能做到別人做不了的事情,別人就服。即使被說是傻子,也承認。
“傻嗎?同一個錯誤犯兩次了。你改了這里的設(shè)計,系統(tǒng)就崩潰了。那你就重新改回去?。繛槭裁从秩ジ钠渌K?現(xiàn)在出問題了,到處都是你改過的痕跡。怎么搞?重頭再來,再演算一遍?”
對面的工程師狡辯道:“我以為問題很簡單,改一點點,沒關(guān)系的!”
伏沖怒罵道:“你以為,你以為,你老你以為。我要的是數(shù)據(jù)。是數(shù)據(jù)引導(dǎo)你,而不是你去編數(shù)據(jù)!重做!”
伏沖拿起桌上一堆的圖紙就砸了下去。對方無可難何地接受這一切。畢竟事實就是如此。
目送部落工程師落荒而逃。伏沖還是不解氣。突然身后的助力說道:“伏工,外面有兩個客人找你?!?p> “不見,沒空!”伏沖直接回絕道。
助理走后不久又回來了,說道:“說是大老遠的來,有要事!”
“我很忙,就給他一杯茶時間!快點帶路吧!”
夸父工程院,是夸父城最重要的地方。也是謝絕任何外人的進入。
陸壓和羅陽在兩個部落戰(zhàn)士的阻擋下,在門外忐忑地等著。許久伏沖才出來。
“什么事?有屁快放!”伏沖看你來人,都不認識,立刻就翻臉道。
助力很理解,也說道:“有什么事,快說!我們伏工,事情繁多?!?p> 眼看著伏羲部落的人就在面前。早就迫不及待的陸壓,反而開不了口,支支吾吾起來。羅陽可沒那毛病。立刻問道:
“伏羲部落,伏沖嗎?我們是想。。?!?p> 話還沒說完,俯沖直接就回頭了,撂下一句:“我是不會回那個傻子部落的。真浪費我時間?!?p> 被懟得一臉懵逼的羅陽愣住了。陸壓卻立刻開口問道:“我們想問,伏羲部落的夏金玲在哪?”
伏沖停了一下,說道:“被我懟回去了。我哪知道她在哪?消失了更好!”
說完就走了。留下兩人愣在當場。助力卻安慰道:“伏沖就是這樣的人,不要介意。他太忙了?!?p> 羅陽郁悶道:“這人怎么這樣?問個事,都這么不耐煩?”
助力小聲說道:“智商超群,情商墊底?!?p> 羅陽同情道:“看得出,你這助力也不好當??!”
助力呵呵一笑,無奈地說道:“工作嘛!”
然后問道:“你們要找的是不是一個,愛躲在帽子里,臉上總畫著兩條紅泥的女孩?”
陸壓一把推開了羅陽,上前說道:“是啊是?。∧阒浪谀膯??”
助力回答道:“那人來過幾次,勸伏工回部落。都被懟了回去。后來似乎放棄了。我經(jīng)常在部落育兒房外見過她。你可以去那邊問問!”
陸壓立刻拉著,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羅陽,二話不說地就消失了。
部落育兒房。一個最靠近中央能量塔的建筑。能量塔內(nèi)的蒸汽機,時刻都在輸送熱水送入育兒房里。為這育兒房維持著最為舒適的溫度。
部落里,做高級,最衛(wèi)生的育兒房。墻體都磚頭砌成。裝上了最大的玻璃窗。唯一的一扇木門,還是用黑膠包裹。里面的地上,撲上了木地板。里面一個個木制的保溫箱里,躺著剛剛出生,還沒有滿月的嬰兒。
細心的部落醫(yī)師在里面照料著每一個嬰兒。屋內(nèi)時時刻刻保持著30℃的高溫。這是嬰兒生存,必須要維持的溫度。否則就要凍死。
玻璃窗外,擠著的,都是剛剛成父母的人們。他們無比溺愛地看著保溫箱里的嬰兒。從他們的眼神里,能看到生命的意義。
羅陽躲在角落里,探出腦袋不停地偷看著。身后的陸壓,用腳,踹著墻角下的碎石,仿佛他只是路過,和他沒有半點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