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建帶著夸父部落戰(zhàn)士,繼續(xù)向著外圍探索。
楊磊死皮賴臉地繼續(xù)跟著??姯偪粗砹说臈罾冢瑔柕溃骸澳氵@是要打小報告嗎?”
楊磊皺起眉頭說道:“我看你們要干嘛!一旦有什么危害部落的事情,我絕對不會留情的!”
明建淡淡地說道:“別緊張。老實告訴你,我們是要去接赤旎旎的!”
繆瓊一聽,驚訝地說道:“什么?”
明建繼續(xù)說道:“如果,不出意外。她應(yīng)該在外墻的破口處。我們既然來了,就去親眼看看這個外墻!”
楊磊松了一口氣,外墻又沒什么特別的??纯淳涂纯窗?!
穿過幾公里的竹林,氣溫驟降,四周的冰渣逐漸變多。茂密的綠色植被,越來越少。逐漸被耐寒的奇花異朵代替。
推開一叢稀疏的雪蘆葦。終于來到了外墻的腳下。抬頭望著眼前高聳入云的冰墻。抹去表面的冰霜,仔細(xì)看去,就能看到透明冰墻背后的鋼鐵遺跡。
夸父戰(zhàn)士,不斷地抹去冰墻表面的冰霜。楊磊看這一群人傻乎乎地到處擦墻。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打掃衛(wèi)生。楊磊熟悉地繞過了一塊巨大的冰川,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抹去冰霜,露出了冰墻里的一塊破碎的鋼鐵外墻。
“你們要找的破口在這!”
明建難以掩飾的尷尬,來到楊磊的地方。幾人合力將這一片冰霜清理干凈。終于將破口的全貌露了出來。
“高15米,寬5米。鋼墻外翻,確實像某種東西,從這里,撞出去的!”
明建終于看到了,這個傳聞中的破口。十分好奇地打量著。也在想象到底是什么東西,能有這樣的破壞力。
楊磊介紹道:“鋼墻厚度,至少5米厚。”
明建倒吸一口涼氣:“如此堅硬的鋼鐵,5米厚都能破開!”
5米厚的外墻,對于方圓五十公里的棲息地來說,就像一個薄皮鍋蓋。
明建撫摸著冰墻,感嘆道:“創(chuàng)造如此奇跡地方的祖先。為什么還是滅絕了?”
“抬頭看看吧!”
一個俏皮的女孩子聲音從背后的灌木里傳出。
“方妮姐!”
繆瓊見到赤旎旎,激動地喊叫道。立刻就屁顛屁顛地迎了上去,挽著胳膊撒嬌道??姯偪雌饋硪瘸囔混荒觊L,卻叫人家姐。
明建順著赤旎旎說的方向看去,一片白茫茫的冰霜,什么都看不到。不禁疑惑道。
“上面有什么?”
赤旎旎驕傲地說道:“這可是我這些天的最大發(fā)現(xiàn)!”
明建一臉嚴(yán)肅地詢問道:“說重點(diǎn)!到底有什么?”
赤旎旎不滿地說道:“你呀,還沒小時候可愛!現(xiàn)在一臉胡茬,丑死了!”
明建一臉黑線,當(dāng)年自己差點(diǎn)就被這丫頭結(jié)果了。
赤旎旎收起玩心,凝重地說道:“前兩天,突然出現(xiàn)了天地異象,差點(diǎn)嚇?biāo)牢?。整個天空都被照亮了。同時我也看到了冰墻里的黑影。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你要用燃燒彈,扔高點(diǎn),融化那一片冰霜?;蛟S能看清!”
明建一個眼神,背后的夸父戰(zhàn)士立刻就點(diǎn)燃了一顆燃燒彈,燃燒彈帶著熊熊烈火,砸在了冰墻上,泄露的液化氣覆蓋了一大片冰墻。火焰瞬時擴(kuò)散開來,化開了一大片的冰霜。露出了下面透明的冰墻。
“我的天!”
楊磊驚呼一聲,這是他重來都沒注意到的發(fā)現(xiàn)。其他人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繼續(xù),擴(kuò)大范圍。我要看到全貌!”
明建命令下達(dá),一顆顆燃燒彈向著不同的方向投去。一片片火花綻放,覆蓋了20米以下的全部冰墻。
一個巨大的黑洞復(fù)現(xiàn)在人們面前。然而還不是全貌?;鹧鎻椄采w的高度,遠(yuǎn)遠(yuǎn)沒能將黑洞全部展現(xiàn)出來。一眼望去,更本不知道黑洞的實際高度。
“天哪!這個大洞又是怎么回事?”
干荒部落,在這里棲息了近兩千年,依舊對這里十分陌生。一次又一次的新發(fā)現(xiàn),不斷震驚著楊磊。
明建嘲諷道:“你問我嗎?你們似乎對這里一無所知?。√谅?!”
楊磊無言以對,十分慚愧。
明建繼續(xù)說道:“你們部落以為自己天下第一,就不知進(jìn)取了。浪費(fèi)了祖先留下的資源!”
干荒部落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覺得世界拋棄了他們,所以他們也拋棄了世界。
寒風(fēng)吹過,灌木叢在微風(fēng)中搖擺,發(fā)出刺啦刺啦的聲音。掩飾著尷尬的氣氛。
微風(fēng)停下,灌木叢里依舊刺啦刺啦地響著。突然一只土撥鼠,撥開了灌木探出了腦袋。
十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看著這個好像迷路了土撥鼠。
土撥鼠,剛剛鉆出灌木叢,就猛地發(fā)現(xiàn),十幾個高大的人看著他。也尷尬地踏著小碎步,從眾人眼皮子地下,路過。剛剛路過最后一人,眼看這些人沒有反應(yīng),一個猛沖,就向著另一邊的灌木叢里鉆去。
明建看著這只,后腦勺頂著鋼板的改造獸路過,也不敢貿(mào)然出手。一個手勢,失意著隊員保持警惕,就默契地看著土撥鼠,走T臺。
當(dāng)土撥鼠消失后,這才松口氣,一個夸父戰(zhàn)士郁悶道:“我們這一群人,為什么怕一只土撥鼠?”
明建卻面露難色地下令道:“立刻回城。這里是他們的領(lǐng)地,隨時還會出現(xiàn)。要是遇到上百只,加上帶槍的,就危險了!”
“帶槍的?你說的是那只嗎?”
赤旎旎卻一臉茫然指著遠(yuǎn)處的一塊巨石上,雙腳站立著的土撥鼠。土撥鼠雙手舉著一把漆黑的手槍,瞄準(zhǔn)著這邊。黑黢黢的槍眼一朵火花綻放。
“趴下!”反應(yīng)迅速的明建立刻撲倒了赤旎旎。
光速快與音速,當(dāng)看到火光后,半秒時間,槍聲才傳來。
子彈擦著明建的頭頂,擊中了冰墻。冰墻碎裂,蹦出的冰渣都能傷人。
隨著一聲槍響,灌木叢里,稀稀拉拉,一片吵雜。
夸父部落還沒有緩過來。一群手持長矛的土撥鼠從灌木叢里冒出來。
這些長矛,對于人來說,差不多一個手臂長而已。但長矛頂端,用藤蔓捆綁著的鋼片,卻讓人,害怕起來。
那些閃爍著寒芒的矛頭,一眼就確認(rèn),都是鋼鐵祖先遺留的鋼材,起鋒利程度,不言而喻。
土撥鼠群,居然還穿著樹葉編織的草裙。臉上用血果涂著的鬼臉,和兩顆凸出的齙牙,相輔相成地展露出一張兇悍又呆萌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