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母親已然不在,屋子里空蕩蕩的,看來冷姐沒有騙自己,母親應(yīng)該是接到奎木狼星宿總部了。
林初云暗暗松了一口氣,如今自己也算孑然一身,以后遇到什么事也不用那么擔驚受怕了。
事?完了,我好像忘了一個人?
林初云在心里罵了自己一頓,真是個蠢驢啊。
“我把楊靜丟在那里了……”
林初云這才想起來,那天晚上抱著楊靜從紫苑閣出來,遇到冷二娘,所以把楊靜放在那里,讓那什么張輝張總照看去了。
這一波下來,竟把她給忘了,她可是受了很重的傷啊。
沒有多想,林初云將家里的門鎖好,快速朝著紫苑閣走去。
由于是白天,紫苑閣也就一些茶客在那喝著茶,三三兩兩,不算太多。
來到之前的那個包廂,里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不過這次跟那天晚上不同,紫苑閣的服務(wù)員對他特別的客氣,估計是那什么張總打的招呼。
這張總也真是的,上次連個電話都不留一下,現(xiàn)在好了,人都不知道上哪找去。
沒辦法,林初云只好去找閣樓的服務(wù)員,希冀能夠有人知道張總的電話號碼。
而就在這時,閣樓不遠處走來一個青年男子,這男子看上倒是挺帥氣的,給人一種修養(yǎng)極好的感覺。
看見林初云,那青年男子立馬小跑了過來:
“您是林公子吧?”
“對,我是林初云,你是?”
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畢竟人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也不好意思說不回應(yīng)。
“林公子,總算找到您了,我叫張彥杰,是張輝的兒子,父親讓我一定在這等您,說是有個女孩的事情?!绷謴┙苷f道。
一聽女孩,林初云就知道是楊靜。
“帶路!”
“林公子,這邊請?!?p> 最后張彥杰帶著林初云上了一臺奧迪車,驅(qū)車來到了秦軒市市中心的一套別墅里。
還沒進門,就看見一個胖胖的男子跑了過來,這男子自然是那晚的張輝張總,看見林初云到來。
“噗通!”
張輝直接跪在了林初云腳下。
“林公子,我對不住您啊,那個叫楊靜的姑娘,哎……丟了?!?p> “丟了?怎么丟的?”
林初云有些不解,一個大活人還能丟?難道又是那什么暗界。
張輝像是看出了林初云的心中所想,繼續(xù)說道:
“稟告林公子,不是暗界的人,是一個女道士,楊靜小姐本來受了很重的傷,然后我們一直在找名醫(yī)治療,只是就在昨天,不知到從來冒出來一個騎著白鶴的女道士?!?p> “她自稱是花宗的宗主,還說什么,哦,想起來了,說楊靜小姐是什么九陰絕脈,就要動手將她帶走,我們兄弟也是不肯,結(jié)果那女道士就是輕輕揮動了一下手,我們所有弟兄都倒地了,最后……最后楊靜小姐就這樣被帶走了。”
說到這,林輝害怕的看著林初云,生怕他一發(fā)脾氣,然后順手滅了自己。
“嘟鈴鈴~”
然而就在此時,林初五準備問具體情況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竟是自己母親的,立馬接通,林初云輕呼了一聲:
“媽?!?p> “小林啊,媽媽想求你一件事?!绷帜傅恼Z氣有些焦急。
“媽,您說您說,我是你兒子,您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聽您的,發(fā)生什么事了,是那里住的不習慣嗎?”林初云說道,他以為是母親在那住的不開心。
“不是的,是這樣的,媽媽有個妹妹,叫何芙蓮,媽媽一直沒跟你說,是因為我跟她沒怎么聯(lián)系,她住在清源市永林街道的五號,最近她家在拆遷,不過遇到了矛盾,媽媽想讓你幫我過去調(diào)解一下?!?p> 倒不是個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不過對于自己還有個小姨,林初云倒是有些意外,答應(yīng)了母親之后,林初云看著張輝。
“罷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也不是你能左右的,這樣吧,我今天要去趟清源市,能不能安排一下?!?p> 張輝擦了擦冷汗,知道應(yīng)該是沒事了,聽到林初云有所求,立馬說道:“能能能,我讓小趙給林公子安排私人飛機。”
“不用,幫我訂張火車票就行?!?p> 林初云最近實在太窮了,輟學之后也沒個工作,奎木狼星宿那邊工資也沒見發(fā),身上現(xiàn)在是一分錢也沒有。
“那……那好?!睆堓x立即讓人去安排了。
……
說實話,林初云還從來沒坐過火車,自記事以來,他就沒出過秦軒市,不過這清源市他倒是也知道,就在秦軒市的旁邊,是個鄰市。
火車上很是嘈雜,各種聲音吵鬧不止,林初云實在不敢想,這火車居然比公交車還熱鬧。
不過好在距離不遠,不然林初云真的會吐死在火車上。
“各位旅客,列車馬上就要進站了,前方站是清源站,請需要下車的乘客攜帶好隨身物品,準備好下車?!?p> 林初云坐在凳子上閉目養(yǎng)神,突然聽到廣播,居然這么快就到了,當即起身下車。
林初云順著母親給的地址尋找,突然聽到前面不遠處正在吵鬧。
“你們誰要拆我的房子,就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你們這群土匪,強盜,這是我祖上留下來的房子,白紙黑字紅印章蓋著的,你們那點補償,打發(fā)叫花子呢?!?p> “我們就不簽字,有本事,你們就打死我們啊,惹急了,我炸死你們,大不了同歸于盡!”
“爸……媽……”
看了一眼手中的照片,林初云很肯定,那個中年婦女正是自己的小姨,而旁邊那個抱著煤氣罐準備同歸于盡的估計就是小姨夫了,至于旁邊還有個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女生估計就是她們的女兒。
這得多大的仇啊,連煤氣罐都抱出來了……
不過此時那個額,應(yīng)該是自己的妹妹,她有些手足無措的抹著眼淚,而跟他們對峙的正是一隊拆遷的工程隊,邊上還停著一臺挖掘機,邊上全是圍觀群眾。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強拆隊?
林初云心中一緊,眉頭就皺了起來。
聽母親說,她這個小姨叫何芙蓮,人特別好,嫁到這清源市這個小地方,開了個小店,家庭并不富裕,不過也會經(jīng)常給母親捎錢,林初云上大學的生活費基本都是她接濟的,況且她們還有一個還在上大學的女兒,所以對于這個小姨,林初云還是非常感激的。
“死瘸子,想嚇唬誰呢?還炸死我們,你炸啊,不炸你就是我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