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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充相府千金后她被迫追兇

040左丞昭昭野心露,道佛寺前逢南雪

冒充相府千金后她被迫追兇 小島東岸 2035 2022-03-07 10:25:43

  白攸之湊到阡機(jī)身前,追問道:“你指認(rèn)的可是當(dāng)朝左丞,空口無憑如何信你,可有證據(jù)?”

  阡機(jī)只默然搖頭道:“那左丞十分狡猾,每次只派親信口傳指令,故而我們沒有證據(jù)。不過,左丞近來同我們有些齟齬,我們試圖擺脫他,奈何他以先前諸事要挾,我們受了鉗制,不得不與他為伍。”

  “你們發(fā)生了什么分歧?”白攸之問道。

  “他要我們威武寨的弟兄們?nèi)ソ倌腔屎髩鄢降膲鄱Y。”大虎搶先一步說道。

  “你想想,皇后壽禮雖然豐厚,但定是嚴(yán)加看守,若是我們強(qiáng)行去奪,定要損失許多弟兄!”他繼續(xù)憤憤不平地說道,“這是拿我們弟兄們的命去填他的昭昭野心!”

  “我們同左丞斡旋許久,想來左丞不乏財富,他此刻涉險求這么大一筆錢財,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用?!壁錂C(jī)大膽猜測道。

  “左丞說要給我們運(yùn)送壽禮的密圖,讓我們提早計謀,可我們還是覺得風(fēng)險過大。且不說這是一場惡戰(zhàn),事成之后,將朝廷的眼光吸引到我們威武寨,萬一朝廷動了剿除我們的心思,豈不是得不償失?”阡機(jī)分析繼續(xù)分析著。

  “就算你們沒去劫掠壽禮,朝廷還是動了剿你們的心思?!闭挂圾Q冷不丁冒出一句。

  “……”

  “他每個月月末會派親信前來交涉,此時距離月末不過幾日,將軍不如耐心等待,親眼見識見識。”唐天校發(fā)話了。

  “好,那我們便繼續(xù)在這寨中呆上幾日?!卑棕鼘幫獾?,“展一鳴,命所有將士換上山匪的衣服,駐扎在這威武寨中。”

  展一鳴領(lǐng)命而出。

  原本駐守在山底的疏桐一行人也隨著白家軍入住了威武寨。

  一切塵埃落定了。

  此刻的白攸寧身著一寬寬大大的貂皮襖子,頭上戴著一頂兔皮絨毛帽,臉上灰撲撲的,竟有幾分像那山匪,路過的人皆不由自主地退讓幾步,生恐招惹了這尊大佛。

  白攸寧順著彎彎的小路上山,前往道佛寺看望一方大師和昔日的眾多弟兄們。

  寺門依然如舊,往事如煙涌上心頭。

  只見一女子正在井旁打水,她略微側(cè)過身子,長長飄逸的頭發(fā)扎成一髻,上面插著兩根時興的金步搖云簪,體態(tài)婀娜,窈窕有質(zhì),是她。

  縱使時隔多年,他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她了。

  那女子從井底艱難地提出滿滿一桶水,將井水倒進(jìn)身旁的大木桶,然后扭過身子準(zhǔn)備離開。

  四目相對,電光火石——

  “好久不見。”尹南雪愣了一下,說道。

  “是啊,好久不見。過得好嗎?”白攸寧聲音藏著苦澀。

  “挺好的?!币涎┓畔滤?,舒了舒腰道,“你怎么這身打扮,倒讓我想起了……第一次見面?!?p>  白攸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是,是有點(diǎn)兒。前些日子我去連蕩山剿匪了。還記得當(dāng)年欺辱你的那山匪嗎?如今已歸入我白家軍帳下?!?p>  “還真是時異事殊?!币涎└锌?,“當(dāng)初他可是把你一頓好打,如今竟也成了你帳下的一員?!?p>  “是啊。但收服他們也算是為周圍的百姓解決了一件不小的麻煩。”白攸寧頓了頓,道:“你經(jīng)常來嗎?”

  “一方大師年紀(jì)大了,需要有人照顧,寺中弟子多為男僧,不擅打理,故而我時常過來幫襯幫襯?!币涎┙忉尩馈?p>  “有勞你了。想來我竟是最不懂得感恩之心的人,師父教我這么多,我卻從未在他身側(cè)照顧過。”白攸寧抿了抿嘴道。

  “可你征戰(zhàn)四方,為胤朝安定做了許多貢獻(xiàn),京都之人皆曉你鎮(zhèn)北大將軍的名號。你為胤朝,付出了太多?!币涎┑?。

  這時,尹南雪的貼身丫鬟自佛房出,一路小跑至尹南雪面前:“太太怎么來了這么久,是提不動了嗎?”

  太太,原來南雪,已經(jīng)是太太了……白攸寧聽著這稱謂,心中涌起無限感慨。

  “啊,白將軍?!蹦茄诀吒S南雪許多年,繼而便認(rèn)出了白攸寧。

  “你們先去忙吧,我許久未來這佛道寺,先四處逛逛?!卑棕鼘幍?。

  “好?!币涎c(diǎn)點(diǎn)頭,便同那丫鬟二人一齊提著水桶進(jìn)去了。

  順著老井左拐,是一練武后院,白攸寧迎面遇上了昔日一起練武的弟兄水燈。

  經(jīng)隔多年,他也已然褪去稚嫩,成了道佛寺的住持之一,如今便在這道佛寺給新來的僧眾們講講練武的技巧。

  “攸寧,許久沒見,你終于回來了?!彼疅裘媛扼@喜之色道,“見過一方師父了嗎?他可經(jīng)常提起你了,對你甚是想念?!彼疅粢话褤н^白攸寧,在他胸口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打了一拳。

  “還沒呢,準(zhǔn)備待會兒去?!卑棕鼘幮χ氐?,“你同我一起去吧!”

  “南雪也在,此刻你若去還能見到她。”水燈補(bǔ)充道。

  “嗯。適才我看見她了?!卑棕鼘廃c(diǎn)頭道。

  “你知道嗎?南雪她現(xiàn)在嫁入相府了,是當(dāng)朝右丞的二太太。”水燈欲言又止地提道。

  “我自然是知道的,她出嫁時雖沒有什么大的排場,可消息卻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連我在朔北都聽到這個消息。”白攸寧道。

  “你……”水燈大師道“罷了,我也就直問了。你喜歡她,對么?”

  “她是我很重要的人,可如今便是最好的結(jié)局。我無意于向這平靜的生活再投擲什么石子引起波瀾,也請水燈兄勿要多言?!卑棕鼘幰蛔忠痪涞馈?p>  “我知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白,當(dāng)初你們?nèi)羰莾汕橄鄲偅譃楹我芙^她?”水燈問道。“前些日子聽甘露寺師父說,南雪還為你求了一道平安符呢……”

  “你可知沙場上的將士最需要的是什么?”白攸寧突然問道。

  “勇氣?”水燈試探著說道。

  “正是,然只有沒了牽掛,方能舍生忘死。”白攸寧道。

  “阿彌陀佛,罷了罷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不知所終,一往而殆。攸寧兄還是同我去見一方大師吧?!彼疅魢@了口氣,同白攸寧一同往一方大師的住所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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