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機號碼是136××××××××?!?p> 雖然早就通過凌雪傷的資料知道了蘇荷的手機號碼,但是他還是很認真地再次記下了蘇荷的手機號碼。
說完手機號碼之后,蘇荷又問道:“對了,你上網(wǎng)的嗎?”
段天狼略微遲滯了一下之后,說道:“偶爾上?!?p> “那我把我的網(wǎng)絡(luò)聯(lián)系方式也告訴你吧,有時候我會關(guān)機,你要是以后還有什么好的火柴盒,可以通過它跟我交流啊?!?p> 這個在凌雪傷提供的資料里是沒有的。
段天狼馬上低下頭把蘇荷的網(wǎng)絡(luò)聯(lián)系方式記了下來。
“你呢?你的號碼是多少?”說完自己的號碼之后,蘇荷又問道。
“那種漏洞多得就想篩子一樣的既時通訊工具,我怎么可能會用?”段天狼心里想道。
不過,雖然這么想,但是段天狼不可能就這么跟蘇荷說,他順口就說道:“我的號剛被盜了,我再去申請一個吧。”
說完這句話之后,段天狼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極有撒謊的天分,剛開始撒謊就已經(jīng)溜到順手拈來的程度了。
“好吧,那我等你消息?!碧K荷說著,笑著擺了擺手,“再見?!?p> “再見?!倍翁炖且蚕蛱K荷擺了擺手,然后目送她離開。
等到蘇荷的身影在他的眼前完全消失之后,他才依依不舍地從走廊上走到紅嶺中學(xué)的校門口來。
剛一出校門,他就看到一輛熟悉的汽車擋在他的眼前,這是一輛鮮紅色的敞蓬跑車,就算我不算,我想大家也知道這輛車的主人是誰了。
“有道是喝水不忘挖井人。你現(xiàn)在終于如愿以償?shù)匾姷搅四愕膲糁星槿?,總也不該忘了我這個挖井人吧?”凌雪傷戴著墨鏡靠在跑車上,對段天狼說道。
“你是想要我現(xiàn)在就還你那一半的情嗎?”段天狼原本帶著點生氣的臉,一看到凌雪傷馬上就又沉回去他那標準的撲克牌臉了。
“拜托,男子漢大丈夫了,你不會是還在生氣吧?這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凌雪傷說著,嘟起嘴巴,“而且這件事情是他們做得不對,又不能怪我,我只是想跟你開個小玩笑而已?!?p> “沒別的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倍翁炖菍α柩﹤慕忉尠朦c興趣也沒有,他走到路邊,伸手就想攔的士。
這時候,凌雪傷趕緊把身子站了起來,說道:“我今天來找你,是來幫你跟何有訓(xùn)他們和解的。”
“何有訓(xùn)?”段天狼轉(zhuǎn)過臉,看著凌雪傷,“什么人?”
“還能有誰?就是你老人家很帥的一腳把人家踹飛的那個人啊?!绷柩﹤f道。
“他?”段天狼的眼珠子動了一下,“我跟這種二世祖沒什么好和解的?!?p> “何有訓(xùn)的父親是G市有名有姓的商人,你如果不跟他和解的話,他一定會找你的麻煩的。”
“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麻煩?!倍翁炖钦f著,截停了一輛的士坐了進去。
凌雪傷趕緊走快幾步,走到的攀住的士門,“天狼,你不要那么任性,龍二哥不可能永遠跟在你身邊的,你得罪他們那樣的人對你沒好處。”
“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倍翁炖钦f著,伸出手打了個響指,“司機,開車?!?p> 的士車絕塵而去,只剩下凌雪傷一個人站在原地發(fā)飆,“段天狼,你去死好了。我凌雪傷要是再管你的事,我……我……我就三天不化妝!”
三天不化妝,對于凌雪傷這樣嗜美如命的女人來說,已經(jīng)是極為嚴重的毒誓了。
這時候,在不遠處的一個角落,種南和何有訓(xùn)正將一切都看在眼里。
“段天狼跟凌雪傷分開了,我們?nèi)绻雱邮值脑?,現(xiàn)在就可以追上去了。”何有訓(xùn)站直身子,轉(zhuǎn)過頭對身后的種南說道。
“動手?”種南瞄了一眼站在原地生氣的凌雪傷,又看了看絕塵而去的的士車,問道,“怎么動手?”
“那還用說,當然是找上幾個人,把這小子截住,從車里拖出來痛打一頓了?!焙斡杏?xùn)摸了摸胸口,雖然已經(jīng)過了好幾天,但是他的胸口還是隱隱作痛,“這幾天不是都已經(jīng)查清楚了么?這小子什么背景都沒有,只不過是個有點小聰明的鄉(xiāng)下小子罷了。就算把他打殘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算龍過海跟他關(guān)系不錯,但是認識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而且畢竟段天狼只是他手下一個員工,他也不至于因為一個鄉(xiāng)下小子跟我們過不去。”
“打他?”種南望著何有訓(xùn)笑了笑,“你的報復(fù)方式怎么那么簡單啊?”
“不然,你還能怎么樣?難不成把他殺了不成?那我可不敢,鬧出人命可就不得了了。”
“誰叫你殺他?!狈N南伸手摸了摸鼻子,“這個段天狼我算是看清楚了,是個硬骨頭,你打他一頓,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傷害。再說了,咱們又不可能真的把他打殘,先不說龍過海那里,就是小雪這關(guān)咱們就過不去。要是小雪知道是我們倆把他打殘的,十成是會跟我們絕交,那豈不是因小失大?”
聽到這里,何有訓(xùn)點點頭,“那倒是真的,既然打他沒用,那你說該怎么辦才好?”
“從那天晚上的情形來看,段天狼是一個自尊心極重的人。對于他這種人,你侮辱他,比殺了他還難受。既然是這樣,那我們最好的方法,就是好好的讓他嘗一下被侮辱但是又無力反擊是什么感覺?!?p> “到時候,段天狼的感覺就像被融化的蠟燭包圍的螞蟻一樣,對不是?”
“你還滿有文采的嘛!”
種南和何有訓(xùn)兩個人一起得意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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