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起這位劉玄德,不得不提一提陳只對于三國人物的一個心理歷程。
在小時候瞅《三國演義》,陳只十分的喜歡劉備,可是年齡增長,長期受到父輩殘酷壓迫產(chǎn)生了嚴重逆反心理的陳只就越看不慣這位拿自己的孩子當工具的反面教材。卻越覺得這位兄臺著實虛偽到了極點,三國里跑得最快的,可能大伙都會說赤兔,但是你們只注意到動物,還忘記了一位杰出英雄:劉備劉玄德。
這位兄臺幾乎誰見到他都想把他剁成肉餡給包了餃子,可問題是人家腿快,別說動物,就算你玩電腦游戲里的傳送門都沒人家利索,就說徐州那次,關(guān)羽騎著赤兔都追不上,可以想見劉兄臺的腿部肌鍵有多少的發(fā)達。
袁紹想殺他,橫著跑了,曹操想殺他,豎著跑了,蔡瑁想殺他,跳起來又跑了,孫權(quán)嫁妹之時想殺他,嗯,人家劉備繼續(xù)飛奔中,連點皮毛都沒傷著,還拐了一漂漂亮亮的閨女跑了……
想想最后,那位東吳的陸遜一把火將這位兄臺的六百里連營都給燒了去,可是沒曾想,年過六旬的劉備腳上功夫不減當年,人家早跑到白帝城去了。事實證明,天下間,就沒有咱劉玄德跑不過的屠刀,過不去的障礙,要不是年歲所限,天命已至,說不得還能再活蹦亂跳地再表演幾次跑得快。
像人家劉備兄臺那才叫跑出了風格,跑出了精彩,至于某位灌名以“X跑跑”稱呼的教職員工,在陳祗的眼里,不過是一個明明膽小,卻又張揚的之人的無恥蹦達,跟春秋之時,那位魯國逃兵沒啥區(qū)別,嗯,說錯了,應該說,魯國逃兵在精神風貌上可以在X跑跑的跟前成為一座讓人敬仰的豐碑,至少他還記得要贍養(yǎng)父母。
就這么個人物,還好意思跳出來談理念,談追求,這樣的極品人材,該丟到三國時代的貧困地區(qū)之中感受一下什么叫真善美,什么叫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
陳祗突然笑了起來,自個還真能亂思亂想,不過,能把相差千多年的人物聯(lián)系在一起,不得不承認,這就是穿越人士的美妙之處,至少能博古通今,引經(jīng)據(jù)典去埋汰別人。
當然,這些倒不是陳只討厭劉備的主要原因,反倒是相當?shù)呐宸淠欠N打不死、跑得快的執(zhí)著精神,而真正讓陳只所痛恨的,卻是因為長坂坡那,在趙云跟前摔孩子收買人心玩兒,讓深受父親和爺爺棍棒教育,從沒好臉色的陳只切齒不已,每每看到此處,劉備的形象就會與他那兇神惡煞的父親和爺爺?shù)纳碛爸睾?,讓他沒辦法升起一丁點的好感。
陳只甚至覺得劉備應該慶幸,三國不屬于法制社會,不然,陳只絕對會跑到全國婦女兒童工作委員會云控告這位三國軍閥頭子挑戰(zhàn)法制、侵害婦女兒童權(quán)利,使得可憐的,正處于孩童成長階段的劉禪,因此而受到了心理和身理上的雙重重創(chuàng),使其喪失對于父母的親密感和信任感,導致了他日后的行為異?!?p> --------------------
劉備由于不受劉表的信任,給丟到了一個又窮又破的地方:新野,美名名曰,鎮(zhèn)守荊州北疆,實際上擺明了就是讓他在在曹操這位大佬進攻荊州的前線當炮灰。
而且,曹操一直就沒有放過收拾這位跑得比赤兔馬還快的劉皇叔的打算,多次想收拾掉這位能打破奧運紀錄的運動健將,奈何,人品暴發(fā)的劉備新近撿到了一位不得了的謀士徐庶,在投靠到手下的謀士徐庶的幫助之下,把自持自己兵多勢眾,以萬鈞之師力壓新野,必能一戰(zhàn)而勝的曹軍大將夏侯惇、于禁和李典給燒得灰頭土臉的逃回了北方老家,把曹大大給氣的七竅生煙。認為劉備實在是太不給自己面子,只等收拾完了袁氏兄弟之后,再回頭來教訓劉備這個不開眼的家伙。
目前大腿肉腿了兩圈的劉備繼續(xù)在新野陶冶情操,為以后的征戰(zhàn)努力地鍛煉身板。至于諸葛亮,目前還和弟弟在南陽隆中務農(nóng),觀察動物性行為,研究生態(tài)養(yǎng)殖,只是不知道他們自家吃的菜用的是不是生物肥料,想想在三國演義里邊拿著雞毛撣子風liu倜儻的小諸葛,目前竟然還在南陽的田間地頭挑著糞桶吭哧吭哧……身為穿越人士的陳只很是惡劣地在那意淫。臉上的笑容說有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而南邊,剛剛從遭人暗算死去的孫策手里邊接過了江東大旗的優(yōu)秀青年孫權(quán),正為了拓展自己的地盤,同時也為了證明自己并不比那威名壓在自己腦門上的父兄差多少,而努力地跟少數(shù)民族在閩南一帶的山區(qū)掐得死去活來。
另外,孫策那位脾性和相貌都與他很相似的三弟孫翊,也步了其兄長孫策的后塵,讓人給干掉了,不過,他那位剽悍漂亮的婆娘略施小計,就替自己的夫君報了大仇,遺憾的是,這位漂亮小辣椒成了寡婦。
陳只不由得一臉遺憾地擊掌而嘆:“可惜啊,好好的一個美人兒,這么年輕就守了寡……”感慨完了的陳只突然間覺得心里邊一陣犯虛,一抬眼,瞅見門外邊突然一顆腦袋嗖然不見,格老子的,哪個不開眼的敢偷看俺這堂堂的家主,陳府的公子爺?
陳只可真給氣的一佛出竅二佛升天,想想自個在后世生活了二十來年,在家受爺爺和父親兩個老古董壓迫,在學院受老師學長壓迫,在軍隊學習時受連長指導員壓迫,在醫(yī)院里受老資格的醫(yī)生和院領(lǐng)導壓迫的,到了三國這兒,都已經(jīng)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自認做了主人翁的陳只發(fā)現(xiàn)竟然有人還敢偷窺自己,終于暴發(fā)了。
“哪個在外邊鬼鬼崇崇的?給我滾進來!”陳只很是兇神惡煞地擺出了一派家長的風范怒斥道,可惜身板過于瘦弱,聲音過于稚嫩,生不出多少殺傷力。不過,對于那些家奴而言,陳只卻是能掌管他們的生殺大權(quán)的主人,聽到了陳只這滿是憤怒的喝聲,嚇得連滾帶爬地竄了進來連聲求饒,就好象是陳只會拿他下油鍋上炮烙一般,倒讓陳只原本憋出來的氣勢給消散得無影無蹤。
“你這是做甚子,快給我起來,在門外邊偷偷摸摸的像什么話,難道沒人教過你君子不立危檐之下,耳不聽閑言碎語不成?”陳只眼前這位高大壯實的小伙子給自個一句話嚇得在那伏地求饒,心里邊的氣早消了,不過,陳只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畢竟他不希望自己的某些齷齪念頭和想法讓人給偷聽了去,對他的名聲會有很不好的影響。
聽到了陳只語氣之中,并不像往常那種狠厲,這讓這位原本擔憂自己前途一片灰暗的家丁擦了一把冷汗,恭順的道:“小的絕對沒有偷聽到小主人,哦不,是公子您的一言半語,是管家吩咐,讓小人在外邊好好瞅著,怕公子您……”
“沒聽到?”那位家丁腦袋上下晃得陳只都覺得眼暈。陳只松了口氣,擠出了一個溫和的笑臉:“嗯,這才對嘛,記住了,就算是你聽到了什么,也得給我從左耳進,右耳出,明白嗎?”
“小的遵命!公子說啥就是啥。”這位家丁心中大定,一個勁地應諾。陳只摸了摸下巴,沖這位家丁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公子我也好稱呼于你?!?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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