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白色面具的男子,只露出兩只眼睛,和一張嘴巴,望著她,不說話,隨后拿起桌邊的一小杯酒,優(yōu)雅地喝了起來。
文希站著覺得累,不請自坐,隨便就往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了。看著桌上的美食,對方男子還沒說請她吃,她倒是蠻不客氣地隨手用筷子夾起菜吃了。
“說吧,國主找我是為了何事?”文希邊吃邊問道,像個惡鬼投胎一樣,“我這人病了一場,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記了?!?p> 扯謊吧,文希!分明就不是南宮傲之,此時還在裝。
對方男子看著她的吃相,一臉的茫然,她真的變了嗎?往日的溫柔賢淑,變得如此俗不可耐?
文希是餓死鬼投胎,見著了吃的,肚子正餓著,也很不客氣地夾桌上的菜吃。
“南宮傲之,你是在跟朕耍賴嗎?”戴著白色面具的男子看了她很久,觀察了很久。
這女人是在跟他裝傻嗎?許久以前的承諾,她真的忘記了嗎?
“國主,咱們都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得把之前你跟傲之,也就是我,”文希說著說著,有點說漏了嘴,可是馬上改正,為時不晚,道,“我跟你的事情說清楚啊,我病了,失去了以前的記憶。”
說著,還不忘喝了一點桌上的酒。這女人,沒有禮儀。
“你不是她?!睂Ψ酵蝗粊砹四敲匆痪洹?p> 文希倒是不驚訝,道:
“既然國主都說我不是她,那國主就把我和我的朋友放了吧。我確實不是她。”
既然他都看出來了,那她就不必再裝了,順手牽羊,這樣一來她跟張治也可以獲得自由,去尋找他們丟失的車,好再次回去啊。說實在話,她都呆在這邊那么久了,就怕她媽會擔(dān)心她。
不過想到回去,她的身軀已經(jīng)腐爛,可能也只能帶著南宮傲之的身軀回去了。唯一擔(dān)心的是,回去之后,她媽認不得她,不過她會盡力解釋的,希望可以讓她媽認回她。
戴面具的男子聽了她的話,用手解開了他的面具,文??吹搅艘粡堄悬c熟悉俊俏的面孔。
“季叔玄?”文希當(dāng)時就很驚訝,怎么會是他呢?
他不是惑靈國皇上的頂級樂師么?怎么成了夢比國的國主了?
可是看著他,他說話的語氣和他的氣質(zhì)都是那么地優(yōu)雅,季叔玄比較不務(wù)正業(yè)的那種,他好像比較紳士有禮貌,說不是他,樣貌是一樣的,說是他,行為舉止又不一樣。
“叔玄?你見過他?”那男子把白色面具放在一旁,也帶著驚訝的語氣問文希。
這下,文??梢源_定他不是他了。
“你們倆是雙胞胎?”文希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問道,“那你是?”
“朕的名字,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叫的,除了你之外。沒想到,隔了短短數(shù)月,你卻把朕的名字給忘記了?!蹦悄凶佑悬c失望,舉起酒杯飲起了酒,道。
“呵呵,那個,國主啊,我,我生病了一段時間,很多事情都忘記了。如果不記得,麻煩提醒下,讓我想想看。”文希說著,還嬉皮笑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