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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開局搶了文成公主

第三十三章 真弓真槍

大唐:開局搶了文成公主 ABC啊 3829 2022-02-11 11:17:00

  接下來……

  一切事情的發(fā)展也就很順利了。

  其實像是盟誓這種東西,在春秋戰(zhàn)國相對來說比較地流行。

  但是經(jīng)過了春秋戰(zhàn)國以后,大家都不傻子。

  大家都知道,所謂的盟誓,就是一個口頭承諾。到時候會不會兌現(xiàn)還難說。

  可松贊干布為什么同意?

  是他傻么?

  自然不是。

  這其實就是用來麻痹大唐的。

  畢竟大唐如今是大國,而吐蕃如今是小國。

  小國要在大國的面前求生存。

  那就不得不這么做。

  而會昌寺。

  房玄齡也特意跟辯機見了一面。

  此時的辯機,已有二十二歲。

  長得是風韻高朗,文采斐然,尤為俊朗。

  房玄齡問了問辯機的看法。

  還有,問了辯機認不認識魏硯這個人。

  辯機一臉的沉靜。

  他自然是不認識的,但現(xiàn)在人家點名要他。

  他便覺得,說不定是對方先認識自己。

  至于要不要去吐蕃?

  聽完了房玄齡的一番話,其實都是為了大唐百姓以后,他毅然前往。

  作為一名僧人,為世人救苦救難,這是應該的。

  而且……

  吐蕃離天竺非常近,天竺是佛教圣地,他早就對那個地方向往已久。

  此時的他,大小乘佛法都已經(jīng)可以說是諳解。

  如果能夠就近追求佛法,那就更好了。

  房玄齡便也問,他在長安還有沒有什么心事未了的。

  畢竟……

  房玄齡這么坑人,房玄齡自己心里也還是會覺得內(nèi)疚的。

  然而辯機的父母早亡,也沒什么親人。

  想了想,便說臨離開之前,希望去拜祭一下他的老師。

  其實,你要說辯機真的完全愿意么?

  也不見得。

  畢竟長安的繁華,誰又愿意離開呢。

  但他明白,你別看房玄齡跟你好聲好氣地說話。

  那是因為他還想給他保留一絲絲尊嚴。

  不然……

  到時候就算是綁,也要綁他去。

  公主都要被送去和親,他一個在籍的僧人,又算得了什么。

  與此同時……

  辯機也不得不把魏硯這個名字記住。

  這人到底跟自己什么仇?

  其實……

  辯機根本不懂。

  魏硯那是在救他,雖說史書當中也不知道辯機具體是怎么死的。

  這個爭議很大。

  史料當中的矛盾也很多。

  有說他卷入跟高陽公主的偷情案所以才被腰斬的。

  也有人分析說,李二尊崇道教,而他這個表現(xiàn)出色的佛教弟子有可能不小心地卷入到了朝堂之間的斗爭中。

  比如說李承乾,其實李承乾跟佛教的關系很密切。

  不過在大唐,佛教也確實受歡迎。甚至可以說,上至皇后、公主,下至凡夫俗子,幾乎沒有人不喜歡的。

  第一,他們說話好聽,講理講得讓人聽了覺得瞬間通透。

  第二,他們往往還會治病什么的,反正,就是會很多東西,而且能辦成很多別人辦不成的事。

  在大唐,佛教那簡直就是先進生產(chǎn)力、先進文化的體現(xiàn)。

  不單單給予人精神安慰,而且,還懂得各種技術。

  難怪佛教能傳遍大唐。

  就比如說四川還是什么地方,有僧人給當?shù)匕傩諅鞑ジ收嶂铺羌夹g,讓百姓收益比原來種甘蔗豐厚十倍不止。

  你想想看,就這樣的人,你說能不讓人喜歡嗎?

  當然了,人多了,就什么雜魚都有。

  而且……

  事實上,這甘蔗制糖似乎也不是那僧人自愿的,而是實在沒辦法,好像是他家的驢毀壞了百姓的甘蔗苗,所以就拿這個技術來作為賠償。

  但不管怎么說,還是可以發(fā)現(xiàn)。

  佛教在當時就是牛逼。

  別人治不好的病,他們?nèi)ツ钜幌陆?jīng)就好了。

  別人想不通的事,他們一句話別人就念頭通達了。

  回到正題。

  魏硯說是在救他,真不是開玩笑。

  因為他呆在長安肯定死,不是因為偷情,就是卷入朝堂爭斗。

  但是去了吐蕃,說不定還能活。

  當然!其實更重要的是,魏硯想讓吐蕃百姓少點殺戮,多點慈悲之心,別老想著來大唐打秋風,為什么你們不能自己自食其力,非要去搶人家的。

  本來他大可說個別人的名字,可問題是……

  他就只記住了他。

  而另一邊……

  祿東贊這里。

  其實雙方都可以建石堡,這是相對比較合理的。

  祿東贊也不知道魏硯跟他們的贊普說了什么。

  說不定是對他們贊普一頓威脅?

  總之,如今他也只能是照做了。

  很快。

  雙方便重新擬定了所有的條件。

  這里甚至都沒有提吐谷渾。

  因為吐谷渾都已經(jīng)成了大唐的一個郡了。

  數(shù)日后。

  祿東贊已經(jīng)在長安待得太久了。

  于是……

  接下來便是由李道宗,重新作為使者,聯(lián)同還有其他的大唐官員,一起參加這一次的盟誓。

  這又是魏硯這人讓人看不懂的一點。

  不過想想似乎也對。

  李道宗被魏硯這么一坑,肯定在牢里住得很不舒服。

  據(jù)說,文成公主已經(jīng)被對方搶了。

  那以后,對方跟李道宗也就成了親戚。

  這總該是要拉一把的。

  此時的大理寺門口。

  李道宗重見天日,也是感覺外面的空氣無比地新鮮。

  老夫終于出來了。

  但是對魏硯的怨恨卻沒有減少半點。

  然后李雪雁的父母也來迎送。

  其實李雪雁的父母都很低調(diào),在朝中也并未有擔任任何職務。

  就是平常的時候,閑暇下來便修修道,學著人煉煉丹。

  可謂是清心寡欲之極了。

  此次,遭逢此難,也是擔心了不少的時間,尤其是李雪雁的母親薛氏,面容都比以往憔悴了不少。

  “陛下重新讓你出使,你這次可不能再出事了?!?p>  “要是讓我再見到那小子,老夫一定剝了他的皮!”

  “這一次能不能把雪雁帶回來?”李雪雁的母親,薛氏關心地問道。

  “不知道,不過放心,這一次我不會輕易地讓他跑掉。”

  還說呢!

  上一次是怎么讓對方跑掉的?

  之后……

  回家洗了個澡,除去了一身的晦氣,又過了兩天,李道宗便再次出發(fā)了。

  倒淌河這邊。

  信使回來得比較快。

  得知事情談成了以后,反正也無聊。

  接下來……

  魏硯便提議來一場象征友誼的運動會。

  涉及項目包括短跑、跳遠、跳高、接力跑、足球、射箭等。

  大唐,吐蕃,吐谷渾都有人參加。

  那幾天,倒淌河熱鬧得就跟過年一樣。

  而魏硯自然也是在比賽的過程中,做出了很多讓他們不可思議的事情。

  比如說三級跳遠,魏硯說,可以跳三步,最后比比誰跳得更遠。

  很多人都覺得不解。

  這有啥好比的?

  不過當他們看完了魏硯跳的以后,他們頓時閉嘴了。

  席君買也是發(fā)現(xiàn),原來不單單他的馬跳得高,跳得遠,就連他也一樣。

  跳高眾人都吸取了教訓,一定要讓他先跳。

  然后發(fā)現(xiàn)似乎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直到他用背越式,以不可思議的方式越過了高高的欄桿。

  短跑,別人都做好準備跑的動作,而他卻蹲了下來,在地上給自己壘了個小土堆,以一種奇怪的姿勢來起步。

  而那看著奇怪的動作的背后,卻是他那高速的起步,一開始就足足快了別人至少半個身位,而且身位差距還會越拉越大。

  在所有人看來,魏硯簡直就是十項全能。

  直到他們比到了射箭。

  魏硯忽然說,覺得太欺負你們了,所以這比射箭的項目,他就不參加了。

  眾人一開始也覺得,似乎是這么個道理。

  直到第二天醒來,松贊干布才慢慢地回味過來。

  他這可能是借口,他可能并不擅長射箭。

  最后是足球。

  一開始介紹規(guī)則,糾正犯規(guī)動作的時候比較地繁瑣,可當學會了以后,沒有一個不喜歡的。

  甚至有的都快要到玩物喪志,一天不踢就茶飯難安的地步。

  在這個過程中,格桑的病也全好了。

  看著大家都在球場上踢球,那個心急如焚。

  尤其是當踢失了本該進的球的時候,都恨不得捶胸頓足。

  奉行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原則。

  最后,魏硯還讓人在倒躺河邊立了一個寫上了成績的碑。

  然后……

  像是跳遠、跳高、短跑這些全都是魏硯自己第一,而且與第二的差距相差極大。

  射箭倒是還好,吐蕃跟吐谷渾相當,大唐要稍稍遜色一些。

  但大唐來的都不是精銳,這輸一點也實屬正常。

  至于足球……

  就是等到使團都來了以后,再舉行決賽。

  對于魏硯把大唐的人跟吐谷渾混成一隊,松贊干布其實是不滿的。

  因為這就有種大唐跟吐谷渾聯(lián)合的意味在里面。

  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所以,他也曾以戲謔的口吻提出過抗議。

  但魏硯也同樣以戲謔的口吻回應他,“只要吐蕃能并入大唐,你也可以一起加入進來?!?p>  雖說這只是一場球賽。

  但是,松贊干布似乎已經(jīng)能夠看到,在不遠的將來,魏硯一定會成為他的心腹大患。

  要現(xiàn)在就殺了魏硯么?

  不行。

  那大概就只能是希望以后不要有再相見的機會,又或者說,他跟魏硯比命長。

  可明顯魏硯比他年紀小啊。

  后面這個就有點不太現(xiàn)實了。

  見松贊干布暗藏禍心地盯著自己,魏硯也是道:“其實我這個人還是比較喜歡當官的,主要是,那身份一說出去,就能唬住人,而不是無名小卒,要不,你在吐蕃給我一個大官?”

  松贊干布差點就真的以為他說的是真的,興奮道:“你愿意到吐蕃去當官?”

  魏硯便一臉嫌棄地道:“那不行,你那地,去游玩幾天可以,去長住,我肯定住不慣。主要是,我將來就要回大唐,所以……你懂的?!?p>  松贊干布能從他的身上看出狐貍般的狡猾。

  松贊干布當即拍板道:“這簡單,給你個大論都沒問題,可你就不怕大唐的官員看不起你?”

  魏硯笑了:“我本身就只是一個馬匪,那豈不是更被人看不起,已經(jīng)沒有比這個更差的了。你就說給不給吧!”

  松贊干布便不由得感慨道:“如果你不是敵人,我們一定會成為很要好的朋友。”

  魏硯:“我覺得,不如我們燒黃紙,結成異姓兄弟,以后,你兒子就是我侄子了?!?p>  見魏硯眼神真誠,仿佛沒有摻雜任何的雜質(zhì)。

  松贊干布略微地思考地片刻,覺得可行。

  說不定將來吐蕃真的讓魏硯給帶人給滅了,自己的子孫后代,也能有一個退路。

  魏硯肯定不會不護著自己的侄子的。

  這些天的接觸,已經(jīng)讓他很清楚魏硯的為人。

  “行!那你是不是該叫我兄長,我再怎么,年紀也該比你年長幾歲?!?p>  兩人一邊看球,一邊喝著酒。

  “不能這么算,誰打贏了,誰當老大?!?p>  然后……

  眾人便看到兩人騎上馬擺開了架勢,大有一副要切磋武藝的樣子。

  而且……

  距離三十丈,松贊干布直接拿出了一把弓,問魏硯道:“我拿這個沒問題吧?”

  魏硯癟了癟嘴,當即怒罵他,“你這也太無恥了吧!”

  松贊干布直接道:“勝者為王?!?p>  魏硯:“你要這樣,那我可來認真的了。”

  魏硯繼續(xù)道:“除非你能把我射得動彈不得,不然,你都不算贏?!?p>  松贊干布便道:“你的意思是說,我能用真箭頭?”

  魏硯:“自然是要用真的,不然我都覺得欺負你?!?p>  雙方的火氣在一瞬間都莫名其妙地上來了。

  松贊干布不得不大聲地提醒道:“你不需要防具?”

  魏硯:“我允許你戴防具,至于我,就不必了。”

  這一戰(zhàn)。

  讓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剛剛兩人說話不還說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打起來了?

  還有。

  此時雙方的手上,可都是真弓真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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