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著李長風遲鈍的反應和神情,眉頭更是皺了起來,淡淡地道,“你應該知道辦公室助理是做什么的吧?”
“我……!”李長風正在拼命的想要讓那張模糊的臉變得清晰的時候,腦子里猛的感到一陣的刺痛傳來,臉上的神情一陣的扭曲。
“李先生?”女子奇怪地望著李長風。
“我知道一些?!崩铋L風頹然地回過神來,臉上浮起一絲失落的神情,點了點頭道。
“按我們公司的規(guī)定,沒有什么特殊情況的話,OA的待遇是,月薪在試用期內是一千元,通過了試用期成為公司正式員工之后,轉為一千五百元,以上均為人民幣!另外中餐和晚餐由公司提供。大致就是這樣,你有沒有什么意見?”清冷女子果斷地放下李長風的簡歷。
“沒有!”李長風搖了搖頭。
“那么,你什么時候可以開始上班?”清冷女子語氣稍稍的緩和了一些,眼神也緩緩的變柔和了點。
“什么時候都可以!”。
“OK,既然沒有什么問題,你就從明天開始上班,從明天開始的一個月之內為試用期,如果這一個月之內你的表現(xiàn)良好,確定能夠勝用這個職務的話就會轉為公司的正式員工!”清冷女子點了點頭,做了一下最后一些必要的說明之后,立即對文員道:“KITTY,你帶他去辦理一下入職手續(xù)!”。
“是,陸小姐!”文員忙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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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這里有一個叫李長風的員工嗎?”
城南臺球廳,一個一頭銀發(fā),神態(tài)之間,顯出一股威儀的老人,一臉期盼地望著站在收銀臺旁的小姐。
“對不起,老先生,我這里沒有一個叫李長風的人?!?p> “你再查查,確定嗎?”
“老先生,不用查了,我們的同事,每個人的名字我都記得?!?p> “哦……”
老人失望地搖了搖頭,望了一眼大廳里,擠擠嚷嚷的人群,才緩緩的轉身離去。
“真是一個怪老頭?!?p> “神經??!”
“精神病!”
“……”
看著老人消失在門口,幾個站在收銀臺前的服務員沖著沒有打球就離去的老人露出了一絲鄙視的神色,頓時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十幾分鐘后。
威尼斯臺球城門前,老人從一輛銀黑色的保時捷里走了出來,抬起頭,望了一眼威尼斯臺球廳的牌子,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希翼。
“文老……”
“你在這里等我?!?p> 坐在駕駛座上的青年正準備說話,老人揮了揮手攔了下來道,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
“這是最后一家臺球廳了!”
老人喃喃自語了一句,邁步向前走去。
“請問,這里有一個叫李長風的員工嗎?”
走到樓上,老人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旁邊的一個身穿一套員工制服,看起來還過得去的女子,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的走過去問道。
“沒有!”
原本臉上也帶著微笑,準備迎向老人的服務員一聽老人的話,臉上的神色頓時沉了下來,冷冷地道,“我們這里沒有叫李長風的人。”
這個服務員,正是李長風一直覺得最為討厭的人之一的‘男人婆’羅燕!
沒有便沒有,用得著這樣的態(tài)度么,語氣都這么沖?
老人神情愣了一下,頓時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瞄了一眼一臉沉沉的服務員,淡淡地道,“哦,謝了。”
說完,便又轉身服務臺和收銀臺那邊走了過去。
“怎么了?剛才那老頭說什么?”旁邊不遠處的李強走了過來,向羅燕問道。
“剛才那個老頭,向我問那個大白癡的事?!?p> “哦,他問大白癡做什么?”
“鬼知道那老頭呢?!?p> “也是……嘿嘿,今天晚上……”李強說著,湊到她的耳畔,目光中露出一絲色瞇瞇的眼神小聲地說著什么。
“你這死人,整天就想著這事……那邊叫你了,還不快過去?”
“嘿嘿,我去了,寶貝,記得哦……”
李強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匆匆的拿起自己的球桿,走向遠處一張臺球桌,走的時候,還不忘向羅燕叮囑一下。
“這個壞蛋?!蹦克屠顝婋x去,羅燕只覺得臉頰還發(fā)著燙熱,想到剛才李強的話,眼里又不禁露出一絲迷離,呆了好一會,才轉頭向館里面走去。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的一個角落,一雙眼睛已經在他們的身上停留了很久。
“你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嗎?”
和剛才的那個服務員不同的是,站在收銀臺前的女服務員一見到老人向自己這邊走過來,立時微笑著迎上來道。
“請問一下,這里有沒有一個叫李長風的員工?”
老人眼里充滿期望地問道。
“???大白癡?”
服務員呆了一下,才道。
“大白癡?”老人愣了一下。
“就是你說的李長風啊,他就是一個白癡來的,老先生你不知道嗎?”
大白癡!
他們居然說他是一個大白癡?老人心中閃過一絲冷笑,真是一群不知好歹的白癡,一個能夠把荀子一字不漏的背下來,并且用早已失傳的吟,吟出來的人,怎么可能是白癡?就算你們全部都是白癡,他也不會是白癡!
但老人什么人?心中雖然不喜,此時自然不會把這些話說出來,只是著急地道,“不知道。他在哪里,小姑娘,你能不能現(xiàn)在就叫他過來一下?”
“老先生,真的很不好意思,早幾天我們這里確實是有一個叫李長風的同事的,不過他已經離開了?!?p> 服務員搖了搖頭。
“?。侩x開了?什么意思?”
老人臉色猛的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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