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慌亂的一幕
“說實(shí)話,我也是很不想相信的,因為這玉兒是姐姐的人,她一個小丫鬟如果沒有人指使,根本就不敢這么做,所以姐姐,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任雪煙又開始在旁邊陰陽怪氣起來。
“你別跟我這么說話,我說了玉兒不是,那就不是,她是何人,我怎么會不清楚,更何況我一直以來都跟她在一起,她怎么有時間去作案?”
直到這一刻任牧歌才知道,她們這是被人算計了,對方就想要誣陷她。
“都不用再說了,你們現(xiàn)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證據(jù),我并不想去冤枉一個好人,如果你肯定是她做的,那就給我證據(jù),甭跟我說廢話?!?p> 任老夫人去換了一件衣服過來,她也非常想要知道究竟是誰想要害她。
柳姨娘姍姍來遲,看到這樣的畫面,立馬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了起來,搞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替她感到尷尬。
“娘,那只是草席而已,根本就沒有人在里面,哭什么哭?!?p> 柳姨娘愣了幾秒,終于知道為什么大家都以另類的眼光盯著她看,柳姨娘站了起來,抹干的眼淚,就接著就來到任將軍旁邊。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誰放的火?”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這么大的事情,所有人都醒來了,就你一個人在睡覺?”任雪煙也覺得無語至極。
“對呀,我很困才睡覺的,誰知道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什么人都沒有了,問了下人才知道,原來是這里出了事?!?p> 柳姨娘剛才聽的不是很清楚,所以就誤以為有人飲恨西北,這才發(fā)生了令人捧腹大笑的事情,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柳姨娘也就一本正經(jīng)道,“既然如此,那這種丫鬟肯定不能留下來了,誰知道日后還不會再犯這種事情,來人啊,把她拉下去,重打20個大板,就丟出將軍府?!?p> “我看誰敢這么做?!比文粮枭锨傲艘徊?,任何人想要在她的眼皮底下欺負(fù)玉兒,就是在和她作對,這種情況她也不允許發(fā)生。
任牧歌瞪了一眼柳姨娘,“你有證據(jù)了嗎?沒有證據(jù),就聽信一個小丫鬟的話,你是沒有腦袋嗎?”
“你怎么能這樣跟我說話?我這是關(guān)心老夫人的安全,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那肯定要有個交代呀,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她如果沒做什么,那丫鬟為什么別人不說偏偏說她?!?p> 柳姨娘煽動著大家的情緒,試圖讓所有人和她一樣懷疑玉兒,任將軍并不相信,所以也就沒有開口說話,而是在思考問題。
“我看你說這一句話就覺得特別的搞笑,如果你非得要這么認(rèn)為,那我就得來說一句了,其實(shí)我也有懷疑的對象,這火勢那么旺,大家剛剛拼命的喊著,怎么會還有人能睡得著,所以我猜呀,只有一個可能,她回去換衣服了,因為這火是她放的?!?p> 任牧歌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認(rèn)這件事情是柳姨娘搞的鬼。
“你血口噴人,我娘那么膽小的人,怎么可能會干出這樣的事?而且她本來就很酣睡,誰都知道了呀,你憑什么說她就是兇手?”
任雪煙指責(zé)任牧歌了起來,任寄柔這一會選擇了沉默,她想要看好戲,同時不想把自己也沾染進(jìn)去。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我和她無冤無仇,怎么可能會害她,要不是因為有足夠的理論推測,也不會想到她的身上,你說是不是,柳姨娘?”
“這件事情不成立,老夫人,可別相信她的話,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
柳姨娘趕緊解釋了起來,免得到時候真的會被誤會,任老夫人幫柳姨娘,完全忘記了剛剛是誰生死之間把她救出來。
“如果你能找到證據(jù)證明玉兒不是放火之人,那我就會相信你,如果沒有,那我就默認(rèn)她就是?!?p> “小姐,這可怎么辦?我真的沒有,我發(fā)誓真的沒有這么做。”
玉兒都急哭了,她清清白白的一個人被污蔑了,現(xiàn)在大家還不聽她解釋,這讓她很難受。
“別擔(dān)心,有我在就不允許任何人欺負(fù)你,你給我出來?!?p> 任牧歌對任老夫人說的那些話也很無語,但她沒辦法去要求任何一個人相信她所說的話,所以只能找出證據(jù)來。
“大小姐說的是我嗎?”
“對,我說的就是你,前面你說什么來著,看到的人也特別像她,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個實(shí)驗吧,如果你能在眾多人中準(zhǔn)確的認(rèn)出玉兒,那我就會相信你的話?!?p> 說著,任牧歌喊來了所有的丫鬟,挑出了和玉兒差不多身高的人,緊接著就讓她們站好,就喊來了丫鬟。
“你過去看一下吧?!?p> 這下丫鬟慌張了,表情也不大好了起來,她一眼過去,就覺得所有人都是玉兒。
“這,這個,我怎么能認(rèn)得出來?”
“那我可不管,你前面不是說,就只是看到背影就認(rèn)出了人嗎?那現(xiàn)在為什么就認(rèn)不出來了?”
丫鬟咬了咬下嘴唇,“我當(dāng)時竟然沒有看到面孔,但是,但是……”
“不要但是了,趕緊看,我再給你幾分鐘時間去考慮,找不出來,你可是要接受懲罰的?!?p> 這話讓丫鬟神色慌張,看了看前面的人,她來來回回走了好幾次,最終站在一個人的前面,“就,就是她了。”
任牧歌微微一笑,走過去就掀開頭蓋,那個人并不是玉兒,丫鬟立馬就補(bǔ)一句,“我剛剛看錯了,這個人才是。”
任牧歌又過去掀開頭蓋,此人依舊不是玉兒,“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是誰讓你這么做的?”
給了幾次機(jī)會都沒有找出玉兒,大家也就相信她從頭到尾都在說假話,丫鬟怕到跪在地上,“大小姐我錯了,對不起?!?p> “原來是你在搞鬼,為什么要說謊?是誰指示你?”柳姨娘氣呼呼的開口道。
丫鬟低著頭,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是、是二小姐……”
話都還沒有說完,柳姨娘一巴掌拍了過去,丫鬟的嘴角立馬流出了血,下一秒,另一邊臉又被打了,“來人,將人拉去柴房關(guān)起來,明日一早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