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地位不高
張二郞不太相信他,所以才會把自己的兩個兒子也帶來。
可到了衙門一問,卻發(fā)現(xiàn),知府大人不在,有事出去了。
張二郞擔(dān)心兩個小家伙會挨餓,就讓他們在離縣城不遠的一顆大樹下等著。
張二郞一離開,安安和小瑾就借口自己還年輕,跑到了官府里,問起了自己的母親。
衙差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乖巧的兩個孩子,所以什么都回答了,安安和小瑾不等張二郞回家,便去了郭府,結(jié)果被下人看到,被人抬了進去。
帶來她們的嬸嬸告訴她們,母親馬上就要來了,讓她們在這兒等著。
她還說,她們是擔(dān)心母親不相信她們會來這里,所以讓她們帶一件信物給她們。
兩個小家伙雖然很聰慧,但畢竟還是沒見過世面,自然而然的就按照他說的去了。
自從那位阿姨離開后,小瑾就一直在等母親,安安本來也和小瑾差不多,但是她一離開,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如果母親只是在家里作客,他們這些孩子又怎么會被關(guān)在這里,而不是直接把他們送到母親那里?
安安見她的眼睛都紅了,趕緊安撫她,“別擔(dān)心,我會有辦法的?!?p> 安安的話剛說完,外面就有聲音響起。
安安和小瑾一起往外望,就看到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帶著兩個侍女進了房間。
小瑾看到不是自己的母親,一副很失落的樣子,但是安安拉著小瑾的小胳膊。
“外婆,母親在哪?”安安一副很失落的樣子,她像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一樣,用期盼的眼神看著郭老太太。
郭老太太的目光落在了安安和小瑾的身上,她的眼底閃過一抹寵溺。
“這就是你的兒子?長得真好看?!惫戏蛉艘贿呎f著,一邊用一種罕見的目光打量著安安和小瑾,似乎真的很愛他們。
安安和小瑾都用一種渴望的眼神望著郭老夫人。
“哎,真是辛苦了,這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母親,可惜,我的兒媳突然病倒了,你母親還在給我那個可憐的兒媳延壽,所以,我就讓你多住一段時間吧?!惫戏蛉艘荒樀耐楹屠⒕?。
安安和小瑾的眼神里充滿了失落,他們的眼睛都濕潤了,但是崛強沒有說話。
郭老夫人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又囑咐了幾句,讓她們照顧一下這兩個小家伙,便告辭離去。
安安將小瑾拽到了自己的臥室里。
兩個小家伙會意的對視了一眼,然后安安從自己的腰帶上摘下了一個吊墜。
安安將吊墜含在了自己的嘴巴里,輕輕的吹了三口氣。
三次都沒有動靜,安安將吊墜放下來,小瑾勾起了唇角。
任牧歌被送回了她的住處,她已經(jīng)生了一場大病。
郭宏陽在他還沒回去的時候,就讓人去找了一位醫(yī)生過來,為饒清雅診治。
由于老太太的身體一直不好,府中也有專門的太醫(yī)。
大夫給她下了個命令,說她是因為懷孕而身體不好,身體不好,要在病床上躺著。
于是,當(dāng)他趕到的時候,就見饒清雅正趴在病床上,面色慘淡,雙目緊閉,而郭宏陽則是一臉的焦急和擔(dān)心。
郭宏陽見到任牧歌,道:“任娘子來了,我要去解決這件事,雅兒身體不好,就拜托你了?!?p> 說到這里,郭宏陽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郭宏陽離開之后,任牧歌來到了饒清雅的身邊,給她把脈,然后皺了皺眉。
她的脈搏并沒有任何的問題,她的身體還很虛弱,但是也沒有虛弱到這種程度。
任牧歌看了一眼饒清雅,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暈了。
郭老太太該不會是把她給干了吧?
之后的兩日,她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院落,而且還受到了監(jiān)控。
郭老夫人的貼身丫鬟,也是打著“照顧”的旗號來的。
而饒清雅,這兩日下來,不但沒有絲毫的起色,反而臉色越發(fā)的慘淡。
而郭宏陽則是兩日未歸。
從那個老嫗的嘴里,他才得知郭宏陽為什么沒有回去。
妙三爺被擒,已經(jīng)供認(rèn)不諱了。
不過,除了妙三之外,他還殺死了不止三個人。
其中一人是個孤兒院的女子,丈夫以前做過生意,手里有點閑錢,還有兩個是在酒館里做生意的,家里也有點存款。
這手鏈和發(fā)釵,是從妙家得來的,是一個醉紅酒樓的女子。
鐲子和簪子,都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被人知道的。
這兩件寶物,都是一位客人的老婆的聘禮,被一位客人送給了一位小姐,當(dāng)時那位小姐死了,這件事情也就沒了。
這兩件寶藏,都是郭宏陽要找的。
三名受害者都是富二代,地位不高,郭宏陽一上來就認(rèn)定了是同一個人。
不過,在抓住了他之后,郭宏陽通過他的口供,知道了四名受害者,而且,還不只有他一個人。
而另外一個罪魁禍?zhǔn)?,則是他的小舅子,李根子。
而郭宏陽并不知道的,則是他以前的情人,只是家里窮,沒有人舉報,也沒有人知道。
妙三和他的情郎在一次約會的過程中,被他的心上人給撞見了,他擔(dān)心會影響他的計劃,于是,他將自己的愛人扔進了河中,而李根子正好路過,正好遇到了他,于是,他和李根子就成了三個人的幫兇。
由于沒有抓到李根子,郭宏陽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嬤嬤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就像是在聊天一樣,說的很是細致。
任牧歌有些納悶,這位府里的女子難道還會管這件案子不成?要不然,奶娘怎么會對她如此了解?
他就不怕她走漏風(fēng)聲嗎?
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沒有任何的自由,根本就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
但是,另一個問題卻出現(xiàn)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這個老婆婆,為什么要告訴她這個?
從這位嬤嬤和她在一起的這兩日里,如果不是她手里有一壺嬤嬤親自送來的毒液,光是和這位嬤嬤在一起的這兩日,她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這位嬤嬤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
這位嬤嬤,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
其實在這府中的人看來,這兩日,任牧歌的確是和老夫人的婆媳關(guān)系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