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想辦解決這件事
崔氏和妙家的那群小娃娃們,其他的男人們一個個都是一副失了魂魄的樣子。
“砰——”一聲巨響。
就在妙家人心不在焉的時候,天星一腳將一根木頭踹開,狠狠的撞在了妙大哥妙木身邊的一張座椅上,頓時將那張座椅打成了粉碎,妙木更是被這一腳踹倒在地,差點(diǎn)沒尿褲子。
“哼——”天星不屑地說道。
就你這種膽小鬼,也想染指自家小姐?
連洗澡的資格都沒有,更不要說給他穿鞋子了。
天星的舉動,讓妙家眾人重新回到了原來的狀態(tài),臉上的迷戀之色消失不見,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你把妹妹送到了什么地方?”
張大郞有些慌亂,把任牧歌之前的問題又說了一遍。
直到這時,妙家人才發(fā)現(xiàn)張大郞也來了,崔氏的臉色最先變化。
“行了,張大郞,你把我們家弄成這個樣子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在我們家里鬧事,到底是哪來的勇氣?嗯?”
剛才張大郞被妙家的人揍了一頓,出了一口惡氣。
而且張大郞這人憨厚好欺負(fù)的形象已經(jīng)深深地刻在了崔氏的心里,崔氏一見到張大郞,立刻就把天星的危機(jī)拋之腦后,照例開始找茬。
在崔氏看來,自己的家族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拜他所賜。
崔氏對張大郞可謂是恨之入骨,但對張大郞卻是絲毫不懼。
或許,在崔氏的潛意識里,張大郎身邊的人實(shí)力并不強(qiáng),一個人怎么可能是他們一族,甚至是全村人的對手?
崔氏自然是把自己在村里的惡名給忘了。
任牧歌看到崔氏發(fā)脾氣,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天星!”天星的名字是任牧歌。
“在!”
“繼續(xù)?!比文粮杈従徴f道,指了指身旁的一位族長。
不是她不尊重長輩,只是,她一直都很討厭這個家族。
妙老板身上的味道實(shí)在是太重,妙二爺也不喜歡,崔氏嘛,就是天星不能碰任何一個女子,而小孩嘛,她可不會這么做,任由天行這樣的強(qiáng)者出手。
而且,如果真的讓他去揍一個小孩,那也太浪費(fèi)了。
反正這一次,他沒想過要和妙家的人多說什么,能做什么就做什么。
天星說完,也不等妙家的人有什么動作,就一腳踹在了妙貴的腦袋上,將桌上的桌子給踹了個稀巴爛,隨后對著妙貴就是一頓胖揍。
田興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之輩,他很清楚,什么地方最痛快,什么地方最痛,什么地方最痛,什么地方最不會死人,于是,房間里就響起了妙貴的慘叫聲。
任牧歌仿佛聽見了旁邊有人關(guān)門的聲音。
哎,看起來有點(diǎn)粗魯,把鄰居給嚇壞了。
萬一驚動了附近的人,那么——
“天星,你下手重一點(diǎn),殺了你的責(zé)任?!?p> 天星一愣,有些說不出話來,他抬起頭來,望著面色平靜的任牧歌。
不是說好的,你殺了我就是你的責(zé)任嗎?憑啥讓他來管?
心里腹誹歸腹誹,天星的腳步還是不慢。
一輪又一輪的慘叫聲過后,妙貴一頭栽倒在地。
至于那些妙家子弟,更是嚇得瑟瑟發(fā)抖,瑟瑟發(fā)抖,唯唯諾諾。
特別是當(dāng)他的目光從他們身上掠過的時候。
而妙貴則是昏迷不醒,此刻妙家上下只顧著自己的安全,哪還顧得上管妙貴?
“張師姐的行蹤,你又不愿意說,所以——”
任牧歌緩緩的說道,他特意在后面說了一句。
但是這一停,讓妙家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徹骨的寒意。
任牧歌抬起一根手指,慢慢地向妙林這個討厭的家伙一指,妙林頓時大小便失禁。
“喂喂喂,別動手??!”
天啊,這位仙女好恐怖啊。
與此同時。
小鎮(zhèn)上的一座小房子中,張小妹有些膽怯的望著母親。
“母親,我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張小妹有些緊張,“我要回家,媽媽能不能把我接回來?”
“好妹妹?!泵畲涮m看著張小妹,臉上帶著一絲陰險的笑意,“從今天開始,這里就是我妹妹的家了?!?p> 張小妹聞言,連連搖頭。
“母親,別這樣,我要爸爸,我要他?!?p> “啪——”一聲脆響。
妙翠蘭一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妙翠蘭狠狠的扇了一記耳光。
只是一會兒的工夫,張小妹粉|嫩的臉上就浮現(xiàn)出了紅暈。
張小妹呆呆的望著妙翠蘭,眼中滿是恐懼和不解。
母親怎么會對她動手?張小妹腦子里面不斷地閃過這樣的疑問。
母親說,她很想念她,要帶她去城里游玩。
后來,母親把她送到這里,還說這里是她的家鄉(xiāng),她很怕,所以她要去見父親。
不過,母親怎么會對她動手呢?
她實(shí)在是不知道,母親為何要對她動手,而且她的目光,也是如此的恐怖。
她的腦子嗡嗡作響,臉又痛又痛,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她還能看見自己的母親在說著什么。
此時此刻,她真的很嫉妒小瑾和安安。
安安和小瑾的母親,都是那么的善良。
“別跟我提起你父親,他就是個白眼狼,把我弄成這個樣子,活該!”妙翠蘭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
不過,看著張小妹一臉委屈的樣子,她的語氣也變得有些顫抖起來。
“得了吧,不要這么瞪著我,等下你要是不拿出點(diǎn)本事來,我可要讓你好看。”妙翠蘭恨恨的說道。
不過妙翠蘭哪里曉得,張師姐此刻已經(jīng)完全不能聽到了。
她自然無暇理會,就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房間的主人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
一個中年人走了進(jìn)來,他的身后還站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臉上帶著傻乎乎的笑容,嘴角還掛著涎水,一副失魂落魄的。
不過,當(dāng)他的目光落在張妹妹身上的時候,卻是眼睛一亮。
少年一邊說,一邊沖向張小妹,口中不停的呼救。
那名中年人也不制止,只是微笑著,張杏花看到這一幕,嚇得連連倒退,留下張小妹。
張小妹嚇得渾身顫栗,她本能的望著妙翠蘭,眼中滿是哀求之色。
“慢著!”一道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