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沒地方可以住吧,然后再想想,貌似自己身上還沒帶錢?畢竟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自己可是在和人打架來著,怎么可能隨身帶著錢幣...
發(fā)現(xiàn)這一點事實的劍心無比的尷尬,這下好了,之前無論怎么裝逼也好,怎么裝深沉也好,這下得睡大街了...要是在自己的那個世界的話還怕沒地方可以去睡覺嗎?可是現(xiàn)在在這完全陌生的時代里,哪來的那種關(guān)系...和阿妙她們不是很熟,吉原也肯定不會再有自己的位置,更別說什么假發(fā)那邊了,在這里自己就是一個完全空白的人,恐怕就連身份都沒有的黑戶。
“睡大街也就睡大街吧,反正也不是沒有睡過?!碑?dāng)年在攘夷戰(zhàn)爭后期,自己脫離隊伍而四處流浪的那一段時光之中,別說睡大街了,就連睡大樹的行為都做過不少,現(xiàn)在這種行為不過是重新回到當(dāng)年罷了,再者說劍心也不想在這里締結(jié)下什么新的羈絆,說到底自己還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在這里想要做些什么無牽無掛的,雖然如此當(dāng)時涉及到那么幾個人自己依然無法做到旁觀,就好像一開始異三郎那件事,自己要是不伸把手的話...
左右看了一眼,這才看到了那在箱子里還算是干凈的過道,雖然說是干凈,但是其實這只是一條不怎么被人走過的小道罷了,還是那種清潔工人時時回來打掃但是就是沒人去走的路,這樣的地方可謂是睡大街最好的選擇了,既不用關(guān)心地面的問題,也不用關(guān)心還不有人來打擾的問題。
將下擺浮動一下完全攤開,盤起雙腿坐在大地上,感受著土地里傳來的冰涼的感覺,劍心漫笑一聲,將腰間的逆刃刀取下來放置在懷中,低下腦袋,紅色的頭發(fā)完全遮掩住他低垂下頭的表情,整個人就好像完全融入了黑暗之中,只要不是人特意的去看,匆匆一瞥之下肯定不會在意眼前的這個人的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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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最是令人覺得孤獨與寂寞,尤其是現(xiàn)在江戶的這種情況,政府與攘夷志士之間隱隱的碰撞已經(jīng)完全展露在了世人的面前,無論幕府多么想要去遮掩那都是不可能的,消息總是會順著一些特殊的渠道完全傳遍了江戶,雖然如此但是在大街上也沒人干明目張膽的討論,一不小心就會被人殺死乃至于抓去坐牢,這種無妄之災(zāi)要是遇到了那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而偏偏是在今天晚上,這片江戶上一直以來都人跡罕至的大街上,突兀的不在平靜起來。
沒有真選組出動特有的警鈴聲,也沒有那種仿佛炮火轟炸一般的轟隆聲,只有衣角穿風(fēng)而過,帶起一連串的呼嘯聲,只是淡淡看著穿過風(fēng)兒的速度,就足以證明現(xiàn)在在大街上奔跑的這個人也是一個十足的高手。
“找到了嗎?”雖然不知道潛藏在暗處的人有多少,但是就此站在大街上帶著黑色面紗看著面前這些穿著黑色緊身衣的手下們,為首的高馬尾男子冷酷的說道。
“雖然根據(jù)線報的確是進入了這里,但是也不排除他早已離開這里的事實,將軍大人就算在想找到那個武士,也是需要時間的,首領(lǐng)大人?!碑?dāng)先一人站出來小聲的回答道:“我認(rèn)為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尋找到白夜叉的所在地,那才是將軍的心頭刺,只要尋找到白夜叉的所在地,剩下來的一切就都足夠了。”
“說起來首領(lǐng),為什么我們不去把那家居酒屋的老太婆抓起來,她明顯和白夜叉有著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只要抓住那個老太婆,白夜叉是一定會出現(xiàn)的?!边@是另外一個手下,聲音里透露著低身下氣:“到時候無論是功勞還是資金,大人都會...”
“哼,一開始上面的人的確是抱著這種相仿理所當(dāng)然的去做的,可是你知道后來查出來那個老太婆的身份是什么嗎?”說著,首領(lǐng)不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手下,除了會拍馬屁以外,一無是處:“歌舞伎町四天王之一,這種身份雖然放在國家幕府的面前算不了什么,但是一旦動了她,非但會惹出白夜叉與一眾攘夷志士,就連早就隱居退隱的那老一輩們也會全都站出來吧,別以為那個登勢是那么好碰的角色,一個弄不好,說不定就是一次大戰(zhàn),到時候你我還有這個小隊全都是被上頭放棄推出去頂罪的!”
“那個老太婆,真的有那種勢力?”
“次郎長那個家伙,還有那個機械維修大師...還有那些一直以來都在居酒屋里買醉的人,你以為個個都是那么好相處的嗎?就算是幕府,對于地下世界的四天王也抱著忌憚的心的?!笔最I(lǐng)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這才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還是想辦法,先把那個紅發(fā)的武士給找出來吧,將軍大人既然想要見他,我們就一定要做到。”
“之前面對御庭番眾,我們已經(jīng)失敗了一次,這次絕對要!”話語還未來得及說完,就被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所打斷。
“喂喂喂,什么時候大半夜的還有這種打扮的鬼鬼祟祟的家伙出現(xiàn)了?我可不記得在江戶城市里面的治安有這么差啊~果然那群稅金小偷全都是吃干飯的嗎?看看這種情況,完全沒什么改善嘛~切~”嘴上嘟囔著,來人在一眾忍者刺客警戒的眼神之中施施然的從黑暗處走了出來。
首先映入眼中的,就是他那玩世不恭的表情,與扣動著鼻孔的小拇指,跨在腰間的洞爺湖木刀,臉上一副懶懶散散的表情,還不時的打著哈切,眼角處帶著的淚水就好像他還沒睡醒一樣。
“白夜叉?。?!上!抓住他!”只是看清眼前這個人的出現(xiàn),首領(lǐng)就直接下達(dá)了命令,此刻相比找什么紅發(fā)武士都是次要的,只要能抓住白夜叉,在將軍那里勢必能夠得到非同一般的好處,就連自身的地位說不定也能再次上位很多,此刻在首領(lǐng)的眼中,這個男人不是一個聞風(fēng)喪膽的白夜叉,而是一個會移動的金磚,只要抓在手里,飛黃騰達(dá)的夢想就觸手可及。
“???大晚上的就不要大喊大叫的?。〕车浇址秽従恿嗽趺崔k?我看你們也不像是會安靜下來的人,所以讓你們的嘴巴乖乖閉上這件事,還得我來親自動手~”嘴角帶著獰然的笑意,緩緩的抽出了腰間的洞爺湖:“為了街坊鄰居們的美夢,我現(xiàn)在就是無敵的!”
“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