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七品邪靈(求追讀)
“我這里有對外宣稱的業(yè)務(wù),就是購買十八歲以下的孩子進行基因試驗?!?p> “你所見到外面那些孩子,都是他們父母親自將他們領(lǐng)來的。”
“我當著孩子的面說,一旦賣了,基本上孩子都會死,并且與他們再無瓜葛?!?p> “這些人答應(yīng)得比誰都痛快?!?p> “我處理一下他們也沒什么吧?”劉作舟知道,整個夏國上下講究完整證據(jù)鏈,只要找不到那些尸體,就算自己說了也沒什么。
他知道最近金島那邊的怪物不太安分。
整個守靈衛(wèi),外衛(wèi)調(diào)動也非常的緊張,雇傭兵在他們看來就是不安定因素。
一旦真的兇怪攻城的話,不少傭兵團很有可能會趁火打劫。
張繼聞言,微微蹙眉,看向那些厲怨靈,問:“他說的可都是真的?”
“我們的孩子,想要怎么處理,是我們的事!”
“與他何干?孩子是我們生的,日子那么難過,賣了也就賣了?!?p> “只有把自己日子過好了,以后孩子再生就是!”
“總比一家人餓死要來得強吧?”
“真他媽該死?!睆埨^原本就是被遺棄的孩子,如果沒有李秀琴,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
他曾經(jīng)想過無數(shù)次,如果自己親生父母來到李秀琴家里認領(lǐng),自己絕對不會跟他們回去。
這些父母竟然還喪心病狂到,能把自己的孩子賣去做基因?qū)嶒?,還覺得理所當然。
突然想起為什么有些孩子,在十四五歲被認領(lǐng)回去之后,再也沒來看過李秀琴,不是沒有可能被他親生父母賣去做基因試驗。
在這一刻,哪怕這些厲怨靈能夠給自己魂玉帶來極大的提升。
哪怕自己能夠問出埋葬尸體的證據(jù),可以獲得600萬,這筆買賣他也不想干了!
“為什么你不跟守靈衛(wèi)直接說清楚?”張繼看著他,問道。
“有用嗎?在他們看來,他們哪怕賣掉自己的孩子去做試驗,也要由夏國來定罪。”
“現(xiàn)在這個世道,總要有人來做一些事?!眲⒆髦壅Z氣始終平和。
“憐我世人,憂患實多?!?p> “反正你們是不可能找到的,人證物證都沒有,讓守靈衛(wèi)那邊不必費心了?!?p> “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替我轉(zhuǎn)告,哪怕是兇怪攻城,我和孩子們都不會去對城中的百姓趁火打劫,這里是我們的家,只會留下來守護這個家。”劉作舟一字一句道。
從這些厲怨靈的表現(xiàn)上來看,他相信劉作舟沒有說謊。
“你可知道如今自己身上背負了多少怨靈?”張繼反問了一句。
“重要嗎?我只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至于是什么結(jié)果,聽天由命吧?!眲⒆髦酆芴谷弧?p> 對于張繼的說法,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是被諸多邪靈纏繞。
張繼一直在思考,要構(gòu)建一個屬于自己的團隊。
眼前劉作舟是很好的人選,他又問了一句:“想不想一起做事?”
“做什么事?”劉作舟也很詫異,他原本以為張繼會離開。
“防范于未然,想必你也明白,最近廈城動蕩,守靈衛(wèi)調(diào)動頻繁,邪霾之外的存在,興許有攻城的可能。”張繼看向門外,在這里的孩子也有幾十人。
劉作舟一直微笑的神色,緩緩收斂,他直視張繼,道:“你想怎么合作?”
“未來會發(fā)生什么,我不知道?!?p> “但我希望不管什么情況之下,你可以聽從我的號令?!睆埨^看著他。
“哈,憑什么?”劉作舟笑了,他并不信任張繼。
“憑我要在守靈衛(wèi)前替你擔保,不然的話,興許他們會寧殺錯,不放過,你敢賭嗎?”張繼語氣很平靜。
劉作舟笑容凝固,他深知有不少的雇傭兵,手段都有點臟。
守靈衛(wèi)平日里與雇傭兵打的交道不少。
如果真的發(fā)生邪霾之外,有怪物攻打廈城之事發(fā)生,為了避免出現(xiàn)一些亂子。
一些與守靈衛(wèi)關(guān)系不太親近的雇傭兵團,必然會遭到血洗,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守靈衛(wèi)行動,讓人防不勝防。
“……”劉作舟想了許多辦法,但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賭不起。
從張繼的車,他就能夠判斷出,守靈衛(wèi)下定多大的決心。
如果自己敢對張繼動手,只怕這一切,自己多年以來的心血就會被順理成章,夷為平地。
張繼一看就不是出自守靈衛(wèi)中人,眼下與自己談合作,怕也是守靈衛(wèi)利用的對象。
想通了這一點,劉作舟明白,能夠拖一天是一天。
在外面的那些孩子,大一些的有二十歲,小一些的,也就十歲不到。
自己想要逃走轉(zhuǎn)移根本不現(xiàn)實,目標太大,留在天馬山上是最好的選擇。
“好,我答應(yīng)你!”
幾乎在同一時間,糾纏在劉作舟身上的怨靈,發(fā)出凄厲的咆哮。
“你找死!”
九品厲怨靈,一時間朝著張繼當面撲來。
張繼背后八品劫火靈與產(chǎn)靈同時出現(xiàn),它們極為兇悍,將迎面而來的九品厲怨靈相繼撕碎,塞進嘴里。
看到這一幕,八品厲怨靈也動身了。
張繼抽出自己手中的桃木劍,將自己的意念微塵引入劍身之中。
那血色辟邪符文光芒流轉(zhuǎn),他看向劉作舟,道:“在你身上被諸多邪靈糾纏,都是那些賣子女的父母,附著在你身上?!?p> “因為我們達成合作,它們動手來找我麻煩了,你的肉眼是看不到的。”
張繼見劉作舟手里已拿出一把手槍,對準自己,當即解釋了一句。
桃木劍所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將迎面沖來的厲怨靈逼退。
它們面容猙獰,當即朝著六條八品邪靈攻伐而去。
張繼手持桃木劍,直接刺穿一尊厲怨靈的身軀,兩條產(chǎn)靈趁機沖殺而來,將其身體撕碎成兩半。
劉作舟在同一時間,也發(fā)現(xiàn)似乎伴隨著張繼的動作。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暢快了不少,這些日子以來,他總感覺渾身上下,行氣受阻,身體不舒服日益加重。
本以為是因為自己體內(nèi)基因突變所帶來的副作用,總以為自己時日無多,一直都在諸多孩子當中,挑選一位合適的領(lǐng)頭人。
可在這一刻,他知道是邪靈作祟,自己一無所知。
伴隨著張繼出手,先后六條八品厲怨靈被斬殺,在魂玉的加持下,自己所掌控的邪靈竟是越戰(zhàn)越勇。
他清楚,必然是魂玉的力量與它們自身結(jié)合,在面對同境存在,依舊有極大的優(yōu)勢。
可就在這時,七品厲怨靈動了。
它動身的剎那,一股陰寒的氣息籠罩張繼全身,如墜冰窟。
手中的桃木劍所散發(fā)出來的辟邪光都黯淡了許多。
原本正在廝殺的八品邪靈,連忙拱衛(wèi)在張繼身旁。
只是七品與八品之間,有不小的差距。
僅僅只是一擊,縱是有魂玉的守護屏障,張繼所統(tǒng)領(lǐng)的邪靈,身體表層那來自魂玉力量也開始在潰散。
張繼手中的桃木劍在劇烈顫抖,刻畫在劍身的血色辟邪符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散。
窒息感涌上心頭,自己所掌握的六條八品邪靈都感到恐懼,這是境界上的差距導(dǎo)致。
“快退!”
張繼知道,眼下不能夠硬拼,只能夠慢慢來,自己不是七品邪靈的對手。
他立即退出到門口,果不其然這些厲怨靈就沒有再追擊。
它們的因果乃是在劉作舟的身上,除非他死了,否則這些邪靈活動半徑都受限。
一個照面之下,被吞噬二十多頭九品厲怨靈,六頭八品厲怨靈。
看著自己手中桃木劍那辟邪符文色澤消退,他知道自己要再往真武觀一趟了。
張繼看著那七品厲怨靈,它出現(xiàn)的那一刻,四面八方凄厲的叫聲在激蕩,其形體有三四米高下,面容猙獰,身上怨氣甚是濃郁,如厲鬼索命。
“以我目前的境界,一時半刻無法將你身上的邪靈全部解決?!睆埨^手持桃木劍,幾次攻伐,已將自己的意念微塵,消耗殆盡。
身上五點血霧在七品厲怨靈的沖擊之下,潰散開來,毫無抵擋之力。
這還是有六條邪靈防護自己的前提下,以及桃木劍那辟邪符文的守護。
似乎發(fā)現(xiàn)了動靜,一直隱藏在暗中的南渝也出現(xiàn)在其身旁。
同一時間,二三十個紅點在張繼與南渝身上鎖定,隨時都會將他們射殺,一切都發(fā)生得太突然。
“都住手?!眲⒆髦巯铝钭柚?。
很快,紅點悉數(shù)消散。
他看到南渝拱手行了一禮,道:“不好意思,手下人誤會了?!?p> “劉兄弟,委屈你幾天,回頭我再來找你。”張繼在南渝面前,也沒有任何的隱瞞。
“成,就這么說定了?!眲⒆髦勰軌蚋杏X到,身上氣血暢快許多,沒有先前被壓制得死死的感覺。
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修為無法寸進,想來就是因為邪靈的緣故。
如果說一開始,他打算是拖延時間,現(xiàn)在劉作舟是誠心誠意想要合作。
張繼帶著南渝上車了。
他沒曾想南渝竟然在暗中保護自己。
“你與劉作舟是怎么回事?”南渝沒辦法隱藏偷聽,但似乎情況與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
張繼知道,此事自己要說服南渝與齊巫。
蝦米XL
新書期間我更得太快了,編輯建議說兩更就好。 大家就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