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之后,于雨跟張家燕跟謝小凡寒暄了幾句之后,便去吃飯了。當然了她們跟謝小凡之間的熟稔也被人看在眼中,等謝小凡走了之后,不少人來問這個女生,是不是上次扶著‘謝小凡’去校醫(yī)院的那個,試圖打探出更多的資料來。
謝小凡走出教室,雙手插到口袋里,才發(fā)現(xiàn)她的口琴不見了!口琴是放在琴盒中的,大小尺寸就像是一個眼鏡盒,不可能弄丟的?。≈x小凡也想不起是什么時候弄丟的了,因為她自己也不清楚口琴是什么時候失蹤的。只能按著原路去尋找。
因為是剛剛下課,所以樓道跟樓梯上的人都堵得滿滿的,謝小凡踱步在人群中,想在他們的腳下看出些什么,但是什么都沒有。
“你是在找這個嗎?”一直溫熱的手搭上謝小凡的肩膀。
謝小凡轉頭,用手撩了一下劉海,是今闕歸!他手中的正是謝小凡的口琴。
“恩,就是這個,謝謝你了?!敝x小凡從他的手中拿過口琴,不想跟他多說什么,她接觸越少的人,那么以后辦事就更加方便,以后的清除記憶工作也更加輕松。
想到這里,謝小凡也愣了一下,如果要參加比賽的話,那么就以為著知道她的人就更多,那么以后要掃除無數(shù)人的記憶,工程浩大!
“這個是我不小心撿到的,就想著應該是你丟的,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你,原本是想放到失物招領那邊,不過沒想到這么巧,一下課就遇到了你?!苯耜I歸自顧自地說著,身體也漸漸靠近謝小凡,因為樓梯上本來就很擁擠,他跟謝小凡的距離也越來越近,有些女生還偷偷地往他這邊看,不過在看到他身邊的謝小凡之后,也冷靜了很多。
“你是那天跟周涼一起吃飯的女生吧!”今闕歸知道這不是第一次見面。
“恩,你是周涼的同學,我知道?!?p> “那還真是有緣啊!”
這個是不是真的有緣,還是刻意安排,那都是今闕歸口中的一句話而已。
“恩?!敝x小凡輕聲地回答,就快到一樓了,就可以跟他分開了,從剛才開始,謝小凡就感到身上一陣的不舒服,都是那些女生幽怨的目光。
“我叫今闕歸,你叫什么?”
“謝。。。鄭白楚,我叫鄭白楚?!敝x小凡差點就要說自己叫謝小凡了,但好在她的腦子轉過彎了,她現(xiàn)在不是謝小凡了,身份是鄭白楚。
“鄭白楚啊。。。這個名字我好像。。。”今闕歸還沒說完,謝小凡就打斷了他,“哦,我要回去了,家里有人等著,先走了!”
只見謝小凡像是一條靈巧的魚,穿梭在人群的空隙中,不一會就沒影了。還沒說完話呢!怎么就這么走了!但是今闕歸似乎不在意,反而露出一抹玩味的神色。
謝小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就是在今闕歸身邊的時候,心里感覺怪怪的,不是因為她在害怕他,相反的,她心里特別安心,覺得在他身邊很舒服,還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但也是因為這種感覺,讓謝小凡覺得害怕,明明就是才見過幾次面的人,怎么就能帶給她這種感覺?謝小凡的警戒性是很高的,但是對今闕歸,卻是幾次都沒察覺到他到自己身邊。她是習慣了他的存在,還是因為今闕歸對她沒有敵意,所以她就可以忽略?不管是那種,都讓她感覺怪怪的。
回去之后,袁琛也沒問她課上的怎么樣,直接單刀直入地問:“你準備了那首曲子?”
“什么準備曲子?我剛剛把口琴拿回來而已!何況我還那么久沒有碰過這東西了,我都快忘了?!?p> “昨天跟你說過之后,你就應該開始準備了啊!你這樣的辦事效率也只能注定你只能做小事。”袁琛習慣了指揮手下的人,也習慣了手下人的辦事效率,對于謝小凡這個隨性又隨意的態(tài)度,她看不下去。
“這個。。。到那個時候肯定能解決的,我都還沒急呢,你在急什么?”
?。?p> 正如謝小凡所說,到了初賽的那個晚上,謝小凡對準備好了的曲目也了然于心,只是沒有在別人面前表演過的她,捏著口琴,手心里都是手汗。
初賽是學生會和一些學院學生會主席一起評選的,主要就是篩選掉一些人,還有就是安排舞臺背景跟節(jié)目時間的安排。地點也是安排再一個小教室,所有參賽的人,都等在等候區(qū)域,等著工作人員來叫自己。在謝小凡前面已經(jīng)過了十一個人,她是第十二個,在她后面還有八個人。
說是要刷掉一半的人。
終于輪到謝小凡了,先是松了一口氣,等了很久了,弄完她就可以回家了,接著就是緊張和忐忑。
推開那扇門,無數(shù)陌生的目光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等等!也不是全部陌生的人。坐在中間的不就是學生會主席陶朱么!在她左手邊的,可不就是高繁!謝小凡看到的“熟人”不僅僅是他們兩個,在這么一個地方,居然還能看到今闕歸,他站在評委身后,脖子上掛著的是一個相機,看來他是照相的,不過他身上沒有穿學生會的制服,是因為不喜歡穿制服嗎?謝小凡沒有多想,因為今闕歸是否在這里,都對她沒什么影響。
“自報一下家門?!碧罩焐焓帜弥木褪侵x小凡的資料,但她還是要確定一下。
“我叫鄭白楚?!敝x小凡就這么簡單地說了一句。
“那么你要展示的才藝是?我們的比賽可不是就你站在那邊,人間看著你的臉蛋,就選你當?shù)谝坏??!碧罩爝@么說著,似乎在嘲諷著謝小凡也就是長得漂亮,根本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也有可能是因為陶朱自己長得不好看,謝小凡從她的話語中聽出了一股很濃重的酸味。
謝小凡搖了搖手中的口琴,“這首曲子叫《未聞花名》。”
說完就雙手掩著口琴,悠揚的樂聲從她的指尖發(fā)出,吹口琴的人都會用手掩著口琴,因為嘴唇在口琴上移動的那個動作不是那么美觀,而且也沒有必要讓別人看到自己技巧性的動作。
原本以為謝小凡要露出她那丑陋不堪的吹琴姿勢,想不到就這么一擋,看上去謝小凡就是在享受著那音樂,而且吹口琴也沒有那么丑了。一些女生因為吹口琴要用嘴唇在琴上移動,還口水橫飛,所以不喜歡,但是在看到謝小凡這段表演之后,她們就覺得,沒有什么樂器比口琴更加迷人了,就連那些彈吉他的妹子,也變得遜色了很多。
悠揚婉轉的口琴聲飄蕩在整間教室,溫潤不刺耳,舒服愜意,那些雜念都在這首曲子中消散了。
謝小凡表演完畢,等待著他們的評價。
“這是你最好的曲子嗎?要是你就站在臺上一動不動,觀眾看不清你,是不是不太好?你會不會唱歌或者跳舞什么的?”陶朱確實被謝小凡的表演震驚了,沒想到謝小凡真的有這樣的實力在,但作為學生會主席,何況她又沒有那么喜歡謝小凡,所以還是在雞蛋里挑骨頭。
聽到的人都在心里暗暗地罵陶朱,又一想,陶朱經(jīng)常做這種事情,嚇唬新人,讓他們?nèi)プ鲎约翰簧瞄L的事情,最后勝利的就是陶朱學院的人,又或者是學生會內(nèi)部的人,這幾個評委中間也有幾個人吃過這樣的虧,但他們也不能明著說是陶朱不對。
“是這樣嗎?那么就沒辦法了,就會這個。”謝小凡不想唱歌,那樣子太傻了,至少在一群人都在表演唱歌的時候,你也表演唱歌,又不是歌唱比賽,有什么好唱的。另外一方面,謝小凡也不信任陶朱。
“其實不錯了,這個燈光可以直接打到她的身上,出場時候加上追光?!睙艄鈳熅驮谶@個時候插嘴,因為在他心里覺得,就謝小凡這長相跟氣質(zhì),是絕對可以進十強的,而且就憑著她的這個才藝,絕對是前三的人選。
燈光師沒有給陶朱面子,是因為他陶醉于自己的工作,絲毫沒有在意到陶朱的目光,還在規(guī)劃著舞臺的分布。
“你們覺得呢?”陶朱問著身邊的人。
“還可以?!备叻敝荒苓@么說,如果這個時候排擠謝小凡,那么做的就太明顯了,只能安撫著陶朱,“大概就是還需要改進一些地方吧!”
“到時候決賽可以讓朋友一起上臺么?”謝小凡多問了一句,她想起袁琛是要跟她一起上臺的。
“不可以,這是單人的比賽,如果是個組合的話,還可以考慮,不過這個組合的起評分就要低一些了?!碧罩炫Φ貜墓皆瓌t出發(fā),說出一下公平的話,但是越強調(diào)公平,那么就越顯得不公平。
“哦。”謝小凡長長地應了一聲,恐怕袁琛不是這么想的,到時候不是看陶朱的臉色,而是看袁琛的臉色了。
“好了,你先出去吧。”陶朱在紙上寫了點什么,就讓謝小凡出去了,從頭到尾,謝小凡都沒多看今闕歸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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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漁這是要來大姨媽的節(jié)奏么!肚子好痛?。。?!我要睡覺去了!看著我忍痛碼字的份上,給我?guī)讖埰逼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