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車,顛簸了一下,還是撞在了中巴車的側(cè)腰上。
巨大的震動,那一瞬,林筱筱忘記了尖叫,整個人像是被屏蔽了一般,聽不到四周的聲音。
她就這樣愣了幾秒,中巴車的駕駛門打開,駕駛室里下來一個彪形大漢,指著她,罵罵咧咧而來。
“咚~咚咚~”
那司機敲她的車窗,比劃讓她下車。
林筱筱此時異常冷靜,先四下環(huán)顧,見中巴車上又下來兩個男子,都一臉怒氣,手里還提了一木棒。
這些人絕對是有備而來,她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的瞬間,那兩人二話不說沖上來,對著她的擋風玻璃,暴力地往下砸。
早先下來的司機,見她無動于衷,又折回車上,拿了個扳手,對著車窗用力,“哐當”,車窗玻璃瞬間一個大窟窿。
“下來?!绷煮泱惚蛔铝塑嚒?p> 她被兩人架著,司機飛快往她嘴里塞了一塊布,把她推上了車。
面包車迅速發(fā)動,那兩人把她的手腳捆好,又給她戴上了頭套。
林筱筱明白自己是被劫了,但一時想不出主使者是誰,索性閉上眼睛,不掙扎也不反抗,在心里默默竭力記憶車子行走的路線和時間。
車子行了三十來分鐘后停下,她努力分辨方向和計算,片刻后她基本已經(jīng)拼湊出大概的地方。
“下去?!?p> 她被拽著下車,拖著往前走,大約走了四五米,進了一道門,被重重扔在地上。
“叩”,膝蓋磕在一磚頭上,痛得她渾身發(fā)顫。
沒有人說話,感覺有些空曠,安靜得可怕,什么也看不到,好像只有她一個人。
林筱筱感知著四周,摸索著靠墻坐下。
“吱~吱~吱~”
手機在口袋里振動,林筱筱估計是傅天宸在找她。無奈,她輕嘆口氣,開始在墻上磨擦繩子。
傅天宸心急如焚。
眼見半小時過去了,林筱筱還沒有電話和信息,他直接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嘟~嘟~嘟~”
無人接聽,直到冰冷的機械聲音播報,而童媽說她現(xiàn)在還沒有到家。
他心中重重一顫,馬上調(diào)手機定位,他在林筱筱的車和手機上都裝了定位裝置。
瞬間,傅天宸的眉峰擰到了一起,車和手機的位置不是一處!
“喂,賀喆,我剛給你發(fā)了白色奔馳車的定位,你趕過去看一下,她在不在車上......”
緊接著,“喂,任旭......”
任旭原來在瓊州省公安廳,上個月才調(diào)天涯市公安局任副局長。
傅天宸在電話里跟任旭說了相關(guān)情況,最后說:“我現(xiàn)在就去手機顯示的城北郊外?!?p> “嗯,你先別著急,或者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糟,我馬上調(diào)監(jiān)控看情況,如果有異我馬上增援你。”
他也只是安慰傅天宸而已,半小時前通話還良好的狀態(tài),半小時后手機就出現(xiàn)在了郊外,人又下落不明,沒有問題才怪!
任旭迅速前往道路監(jiān)控指揮中心,遺憾的是那里是個死角,什么也看不到。他心里不由一緊,發(fā)生在避開監(jiān)控的地方,一般都不會是簡單的巧合。
他掏出手機,打開通訊錄,調(diào)正派出所電話,“?!!保R喆的電話飛了進來。
任旭還在省廳的時候就與賀喆見過。
“任副局長,我現(xiàn)在半山半島腳下的路邊,林醫(yī)生的車在,但已經(jīng)被砸爛,她人不在車上?!?p> “明白?!比涡駩灺曊f著,隨即接通了刑偵大隊的電話。
傅天宸隨即也接到了賀喆的電話,他本僥幸的期望林筱筱在車上,希望這雙管齊下的安排多余,現(xiàn)如今最后的期待斷了,頭上的青筋暴起,一腳油門踩到了底。
林筱筱頭靠在墻上,用心的感受著周圍氣息,夜風陣陣的掃過,淡淡夾雜著焦土的味道,時而有點嗆鼻。
她判定這里是離城二十多公里的城北,這片有被限制停產(chǎn)的多處廢棄磚廠,估計自己就是被扔在了舊廠房里。
去年的夏天,她和謝雨婷他們一起來過這邊的康定村采蓮蓬,荷塘對面三千多平方的空地,原來是一個磚廠,遠遠望去,一個個廢棄的磚窯,像雞籠似的,一排小紅磚房破爛得連屋頂都殘缺不全。
這個位置荒涼得很,離村子還有好遠的距離,如果自己真是被綁在這里的話,真正是:呼天不應,喊地不靈。
林筱筱明了了自己的處境,心知目前求救的唯一途徑是拿到手機。
她沿著墻根移動著屁股,找到一個突出的墻柱,將捆手的繩子對著棱角用力磨擦。
林筱筱的猜測沒有錯,她確實是被帶到了康定村的廢磚廠。
“她在里面沒有鬧?”
林筱筱突然聽見外面有人在說話。
“沒有,嘴巴都還是塞起的?!?p> 說話間,有雜亂的腳步聲走近。
“嗖”,林筱筱的頭套被摘了下來,塞在嘴里的布也被拿開。
她睜開眼睛,月亮的光芒越過空洞的屋頂灑在空曠的破廠房內(nèi),直射著眼睛,她不適的瞇了瞇,努力適應著光線。
今天是農(nóng)歷臘月十六,月色分外的明。
“喲,大美人!”有人尖叫。
進來的是剛才的那三個人。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綁我來這里?”林筱筱厲聲問道。
“自然是有人想你,不然何必這么大費周章地請?!彼媲暗母邆€子男人回答。
陰冷的畫風,此等絕非善茬!
林筱筱敏銳的微瞇著眼睛,“還有誰?還不敢滾出來!”
“急什么,好戲在后頭?!蹦腥岁庩柟謿獾男靶Α?p> “扯蛋,有膽量捆我來,又沒膽量讓人看到真面目。”
林筱筱盡量地表現(xiàn)出不懼,越是害怕求饒,對方就越是猖狂無度。
可她自問沒什么可讓人勒索的。不對,如果是牽扯上傅天宸呢?
“不愧是大地方來的,夠膽!等會兒看你還能怎么厲害。”男人邪魅的伸手,想要摸她的臉。
她身子一晃躲過,電影看多了,如跟對方逞一時之氣,只會讓自己白遭災,她必須保存實力。
“喲呵,有意思?!蹦悄腥宿D(zhuǎn)身正欲撲上來。
“豹哥?!庇腥诉M來了。
男人急忙掉頭回望,畢恭畢敬地:“豹哥?!?p> 傅天宸神經(jīng)高度收緊,忐忑不安地趕到信號顯示位置。
荒涼的郊區(qū),毫無聲息,只見不遠處一坐破房子。
他將車停下,敏銳地搜索著四周,提了根木棍,凜然地向破房子走去。心想,應該就是這里了……
破房內(nèi)。
“你就是林筱筱?!北缱呓煮泱?,身后跟著兩個猥瑣的男人。
林筱筱聽他們叫他“豹哥”,頓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見林筱筱不理不睬,豹哥鼻子哼了一聲,“你不是有迷人的本事嗎,今晚就讓你好好的迷迷他們?!彼钢砗蟮膬蓚€男人說。
“齊毛,機子準備好了?”豹哥轉(zhuǎn)而問。
“好了?!备邆€子男人急忙從司機手里拿過攝像機遞給他。
瞬間,林筱筱明白了他們要干什么。
“你們敢!”她厲聲喝道。
“有什么不敢!任你喊破喉嚨,這荒郊野外的有毛用?!?p> 豹哥說話間扭頭跟身后的兩人示意。
油膩的肥頭男人連忙上前,蹲下給林筱筱解腳上的繩子。
“明天,王牌女醫(yī)生野戰(zhàn)一舉成名,來頭是你在醫(yī)院的名聲無法比的,哈哈,哈哈......”
豹哥卑劣的淫笑,取下攝像機鏡頭蓋。
肥頭男人扯開了林筱筱腳上的繩子,林筱筱迅速側(cè)翻撐了起來,抬起被捆的雙手護在胸前。
“喲呵~,好玩!”
肥頭男人回頭對身后的尖嘴男人說,伸手向林筱筱撲去。
“噌”,林筱筱用力抬腿,膝蓋頂在了他的兩腿中間。
“啊......”殺豬般的嚎叫,雙手捂住身子后躬。
林筱筱奮力一頭往墻柱撞去,“砰”……
“媽的,想死?沒那么容易?!奔庾炷腥藫屔锨皝?,伸手捏住林筱筱的下顎,搖了搖。
“她昏過去了?!彼ь^看向豹哥。
豹哥冷冷地說了聲:“沒關(guān)系?!毖劬μФ疾惶А?p> 林筱筱頭上涌出的血水,流過蒼白的臉頰,滑過嘴角,滴在了她乳白色的衣服上,紅紅的汁液,迅速的漫開一片。
尖嘴男人扯開林筱筱手上的繩子,“呲”,林筱筱的衣服被撕破。
吹彈可破的酥胸呈現(xiàn)一片,雪白的耀瞎了12只眼球,令之神搖意奪。
尖嘴男人迫不及待伸出手,“啪”的一聲巨響,他本能地捂住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