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族長使用秘法,進入了空靈之態(tài),不一會便轉(zhuǎn)醒過來,同時臉色蒼白,充滿了疲憊之色,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神樹旁邊的年輕人,顯然,神樹的狀態(tài)讓他擔(dān)憂,但是同時為這個年輕人感到驚訝。
“族長,神樹到底怎么樣?我們還想知道,它是我們的命根子??!”不待莫族長開口,幾個婦人面樓凄慘之色,焦急地發(fā)問道。
“是啊,要是神樹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們怎么擔(dān)待得起啊!”有人附和著,而且惶恐不已,如同見到了皇帝一樣。
“唉,實話說了吧,神樹的狀況很不妙,恐怕沒有多少時日了?!弊彘L嘆了一口氣,有些沮喪地道,并不是他嚇唬族人,而是事實比見到的還要慘,因為神樹告訴他,自己的靈魂受到重創(chuàng),已經(jīng)不可能好轉(zhuǎn)了。
莫族長的話音落下,當(dāng)即邊有幾個婦人落下淚來,同時她們身旁的孩子也是不解地看著母親,見到母親傷感的樣子,也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
“族長,現(xiàn)在怎么辦?這小子恐怕在這里呆了很久,神樹的傷一定是他造成的!”阿寶怒吼道,雙眼中冒著濃烈的火光,恨恨地瞪著洪蒙,像是恨不得吃了洪蒙一般。
“難道真是這小子所為?看他那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怎么會做出如此慘絕人寰之事!”
“不是他是誰?我一眼就看出這小子不順眼,看他那風(fēng)流公子的模樣,肯定不是好人?!?p> “對!若是它們興師問罪,這小子絕對逃不了干系!先抓住他再說!”
幾個人興沖沖地喝道,唾沫星子飛濺而出,完全不給別人一個說話的機會。但是沒有族長的允許,他們也不敢妄為,因為莫族長是它們指定之人,任何人都要唯莫族長是從。
“小子,該行了吧?”沉默了許久的莫族長,在眾人的壓迫下,不得不拿出一點值得人們信服的東西,于是便想喚醒淡定的年輕人。
吐出一口濁氣,洪蒙睜開雙目,有些不好意思地望著面前的族人,站起身來,拍拍屁股道:“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p> “快說,神樹是不是你弄傷的?”阿寶等了多時,終于見到年輕人醒來,當(dāng)即質(zhì)問道。
“什么神樹?什么傷?”洪蒙一臉茫然的表情,好像完全不知道似的。
“少裝蒜!你對神樹做了怎么手腳?快跟我們走,否則你的死期就到了!”阿寶見洪蒙不肯承認,當(dāng)即怒吼道。
洪蒙看了看眼前這位強出頭的壯漢子,而后目光轉(zhuǎn)向族長道:“你就是族長吧?”
“我就是?!蹦彘L淡淡道,略有所思地望著洪蒙,“你來這里做什么?要知道,陌生的地方,總是充滿危險,況且你所做的,會要了大家的命。”
“哦?有那么嚴重?”洪蒙滿臉迷惑,族長的話讓人不可理解,“難道是所謂的‘它們’?”
“嗯?!蹦彘L點了點頭道,“希望你能為我們做些什么,你看看她們,都是婦人小孩,如果它們來了,這里的人,每一個能夠活下來?!?p> 洪蒙覺得事態(tài)有些不妙,看來自己真的惹上什么不好伺候的主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只聞其聲,未見其面,又怎么知道它們到底是什么魑魅魍魎,竟會讓一族之人懼怕不已?
“它們到底是什么?”洪蒙不敢確定對手的實力,邊想打聽一番。
“不知道,以前從未見過,只知道它們很恐怖。”族長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悲凄地看著神樹。
“你們?yōu)槭裁唇兴駱洌侩y道他很神嗎?”順著族長的目光,洪蒙同樣好氣地打量著神樹。
“不知道,這是它們的說法?!蹦彘L再次搖頭道。
“一問三不知?。 焙槊蔁o奈道,旋即目光掃了掃族長背后的人群,“我在山下聽說,山下有個村子失蹤不少人,難道你們就是?”
“你胡說些什么?我們是正經(jīng)的山中之人,那里是失蹤人?”阿寶不耐煩,巴不得族長下令將年輕人帶走。
“我叫洪蒙。”見到村民那奇怪的表情,洪蒙知道,他們或許不想說什么,恐怕是迫不得已吧,“族長,你們一開始便是住在自己的村子嗎?”
“嗯?!弊彘L應(yīng)了一聲,算是同意洪蒙的說法,但看他那表情,卻是顯得有些怪異。
“跟我們走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必再問。你的所做說為,神樹已經(jīng)告訴了我。你再看看她們,如果沒有你來當(dāng)籌碼,我不僅沒法像它們交代,而且還保護不了村子里的人?!背烈髁税肷?,莫族長像是下了大決心似的道。
“我不就是打了他一拳嗎——”洪蒙輕聲道,沒想到自己會讓神樹丟掉生命力,難道自己的力量真有那么強大?但是為何自己試探之時,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神樹莫非有古怪?
“好吧,我就跟你們走一趟?!焙槊捎X得,如果真是自己做的,會害了所有人,那么無論如何也不能逃避責(zé)任。何況他們都是沒有修為的人,自己不能無故傷害他們,并且還要盡到一個修者的責(zé)任,保護凡人。
自己修為尚淺,但相對于無修為的煩人來說,恐怕就像神樹一樣,應(yīng)該叫做神吧?
“轟隆”
想著那個神字時,天空之中突然想起一道雷鳴,在這清靜的早晨格外扎眼。
“還真是怪了,不就是一個神嗎?”洪蒙喃喃道,但隨即又是一道雷鳴落下,像是回應(yīng)著洪蒙的反問。撓了撓頭,覺得這一切不好解釋,難道純屬巧合?
“族長,快要下雨了,咱們快回去吧!”阿寶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建議道。
“哦?那就走吧!”莫族長抬頭望了望天道,同時面色變得驚異起來,明明是晴天,為什么轉(zhuǎn)眼就要下雨?不管這么多,他轉(zhuǎn)頭對洪蒙道,“希望你能乖乖滴跟著我們,說不定我還能給你求個情。”
“那就多謝族長了。”洪蒙略帶歉意地施了一禮,同時對這位族長產(chǎn)生了好感,至少他應(yīng)該不會將自己向火坑里推吧?
莫族長將手一揮,由于消耗精神力量過大,他沒走幾步便是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這時又一個年輕人連忙上前扶住莫族長,不由莫族長開口,便背起來就走。莫族長便帶著眾人離開。而幾個健壯的的漢子,則將洪蒙三面圍攏,只留下一道族長走過的路。
“走吧?還愣著干什么!”
“最好別耍什么心眼,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洪蒙倒不理會他們的惡言怒語,完全沒有壓力,跟著族長就走。
眾人跟著族長,向居住地進發(fā)。那途中路上,無非是樹木異種、怪石荒草,不需贅述。
在一條大約十丈寬的小河前面,族長回頭向洪蒙道:“馬上就要到了,穿過河流,就是我們的村子。”
“哦?!焙槊晌⑿χc了點頭,心想,應(yīng)該叫做新住所吧?
洪蒙跟著族長,繞了幾個彎,而后一桌木橋便是出現(xiàn)在面前,看那架勢,像是新建不到半年的樣子。
越過河流,眾人便再次進入森林,直到洪蒙都覺得膩煩時,一個個草屋的茅草頂,便是在樹林掩映之中。
“果然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見到目的地到了,洪蒙興奮道,完全不記得潛在的危機。
“跟我來吧,阿寶你們兩個在門外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我要盤問他。”一進村子,不待洪蒙轉(zhuǎn)悠一番,莫族長便是開口道。
“是!”阿寶和另一個漢子齊聲喝道。
樸素簡潔的小屋中,洪蒙兩人分坐而下,沉默了幾分鐘,竟不知從何說起。
“咳咳”見這情況,莫族長干咳了兩聲,聲音有些虛弱,問道:“你是什么人?你來這里,所為何事?這里是處在深山之中,一般人根本走不進來?!?p> “那是,不過不是你領(lǐng)著我來的嗎?”洪蒙首先點了點頭,而后反問道。
“呵呵,你不用裝了,神樹告訴我一些事,我知道你是個修者,資質(zhì)也不平凡。所以,你要是有什么目的就明說吧?!蹦彘L不想拖延下去,開門見山道。
“其實我只是來山中修煉,但這種修煉必須要找到一顆百年以上老樹,而你們所說的神樹恰好是最佳首選,所以——”說到這里,洪蒙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次修煉,竟會給神樹造成莫大的傷害。
“哦。既然你是個修者,能夠走到這一步,相比也不會是個孬種,不知道能不能幫個忙?”莫族長像是盤算了許久似的,帶著祈求的聲音道。
“我能幫你什么忙?若是可以接受,在下定然并不會拒絕?!备惺艿阶彘L的誠意,洪蒙也慨然道。
“呵呵,不是什么大事,這對于你來說非常簡單,你只要將族里得人帶走就可以了?!蹦彘L看似輕松,其實心里面倒是充滿了酸楚。這種算出沒人理解,而解決之道,便是結(jié)束。
“難道你就不怕它們追過來?殺了你?殺掉所有人?”見到莫族長那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洪蒙一連串問了幾根問題,滿腹疑問的不到回答。
莫族長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但是其神色則帶著許多凄楚。
“你們是山下失蹤的人吧?”洪蒙見莫族長不說話,便問道。
“是的,但是族里的人都不記得了?!闭f到這里,莫族長不由得看了看門口,而后變得老淚縱橫起來。
又過了半個時辰,莫族長開了門,向守衛(wèi)在外面的阿寶說道:“去通知族里的人,我下午便去找它們?!?p> 聽到莫族長的話,阿寶頓時一喜,心道,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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