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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許卓然點頭,和他往回走。一些眼睛尖的看客們有幸目睹鳳媛的驚鴻一瞥,也是愣了許久。
只有昭寧、云飛面容大變,直直站起身,一句話都說不出。
什么鳳媛?分明就是曌國未央公主、當(dāng)今皇后琴玥!
果然,忽然有位紅衣少女過來這桌:“請問你是昭寧么?”
昭寧站了起來,看看那少女,卻不認(rèn)識:“我就是昭寧,請問你是?”
紅衣少女露出微笑:“我家小姐邀您上樓一聚?!?p> 昭寧有些猶疑,紅衣少女卻笑道:“我家小姐說,只要說‘藍(lán)琳’您就知道了?!?p> 昭寧馬上點頭:“帶我去。”藍(lán)琳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貼身侍女啊!
云飛也站起來:“我也去?!奔t衣少女道:“這……”
昭寧連忙道:“他也是你家小姐的朋友。”
紅衣少女這才答應(yīng),昭寧和云飛跟著他轉(zhuǎn)過了后臺,走上樓層。下面的王赫無比羨慕道:“真好?!?p> 曲繼宗與許卓然走過來,看著王赫:“好什么?”
王赫朝昭寧與云飛的背影努努嘴:“你看,有約了?!?p> 曲繼宗看著那紅衣少女,忽然大怒:“混蛋!那是鳳媛的貼身丫鬟紅雪!他們?nèi)ヒ婙P媛了!”
“當(dāng)真?”許卓然頓時大怒,也追了上去。
曲繼宗與王赫互看了一眼,有便宜不占是白癡,當(dāng)下也拔腿跑去。
上了樓,在走道盡頭一轉(zhuǎn),紅雪又帶著昭寧與云飛順著樓梯下了樓。后院原來別有一番景致,繞過曲曲折折的超手游廊,穿過崎嶇怪誕的太湖山石,眼前便是一大片花田?;ㄌ锉M頭,才見一幢臨水小榭,端得是清幽絕世。
這里真的是妓院?
“就是這里,二位請進(jìn)吧。”紅雪笑意盈然,垂手站在一旁。
昭寧點頭,和云飛走上水榭,打開門來。
映入眼簾的是兩位女人,一位白衣女子坐在窗前,一位紅衣女子懶懶躺在躺椅上。昭寧一看,白衣者正是琴玥,穿紅衣的女人卻不認(rèn)識。
昭寧看見琴玥,馬上跑了過去:“皇嫂……”
云飛一驚,天,她居然說出了琴玥的身份!
那紅衣女子聞言饒有興致地一抬手,手上的金玉鐲子順著寬大的袖口褪了下來,叮當(dāng)作響:“你姓黃?你不是說自己姓凌么?”
昭寧、云飛聞言一驚,琴玥卻淡淡地道:“我夫家姓黃,本姓凌?!?p> 紅衣女子依然有些疑惑,然而眸光一閃,卻也不好說些什么。昭寧這才注意到這個躺在躺椅上的女人,她問:“你是鳳媛?”
那女人輕輕一笑:“我是鳳媛?!?p> 昭寧瞪大了眼睛。這位鳳儀樓的頭牌,比之“晟國第一美人”的麗妃還要動人三分!倒不是說麗妃相貌不如她,而是這個女子眉梢眼角流露出的風(fēng)情,竟是十足十的韻致。纖腰、長腿、白膩溫純的肌膚。貼身剪裁的紅衣,那么服帖地貼在身上,完美的女性曲線展露無疑。一舉手,一抬足,嬌柔的臉龐露出漫不經(jīng)心地微笑,當(dāng)真傾城傾國!
即使身為女人,昭寧也不得不贊嘆一句她的美貌。無他,只因眼前這女子,有如星光般耀眼!
尤物啊,實在是尤物!
正感嘆著,忽然門外亂糟糟的。有幾個男人大聲道:“我們要見鳳媛!”
有個女人勸阻的聲音,是紅雪:“我家小姐剛躺下,實在不好意思?!?p> “剛躺下?哼,剛躺下還招了兩個男人進(jìn)去?”許卓然冷笑一聲。
紅雪只是笑,不答話。曲繼宗卻是忍不住了,向里面大喊:“鳳媛姑娘,我是曲繼宗,求你讓我進(jìn)去吧,哪怕只見你一面都好!”
“曲公子,真的抱歉,我家小姐不想見客。”紅雪攔下了他。
“鳳媛,為什么你寧愿見他們,也不見我?我究竟是哪里不對,你告訴我好不好!”門外,曲繼宗渴求的聲音傳來,端得是凄涼無比。
“跟她說那么多廢話干嘛,闖進(jìn)去不就得了?”許卓然一臉的不耐煩。
“怎么?你再不攔下他們,估計他們就闖進(jìn)來了?!鼻佾h好整以暇地靠在墻邊,看著鳳媛暗笑。
鳳媛也笑:“你惹出的麻煩事,倒來找我!罷了罷了,我?guī)湍憔褪?。”說罷,她站起身來,剛要推開窗,身后的琴玥又道:“他們中的一個,剛才見過我了?!?p> “什么?”鳳媛驚得縮回了手。
“怎么,你辦不了?”琴玥挑了眉看她,一臉戲謔。
“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兵P媛輕輕一哼,走到琴前,十指一張,一首悠揚的琴音飄蕩了出來,正是司馬相如的《鳳求凰》。
相思相親,相見卻難。山高路遙,離人遠(yuǎn)去,何以寄相思?嘆人間,鴛夢成空。托鴻雁,付魚腸。星眸黯淡,小腰清減,泣涕零如雨,情深意更長。無限愛慕怎生訴?款款東南望,一曲《鳳求凰》。一曲方罷,屋外的曲繼宗聽得如癡如狂:“鳳媛,這首《鳳求凰》,是彈給我聽的么?”
內(nèi)里的佳人輕輕一嘆:“曲公子,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曲繼宗恨不得掏心挖肺:“鳳媛,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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