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紀云難得地睡了個懶覺,直睡到日上五桿六桿光景才從床上爬起來。起來吃了點東西,出門直奔紀云孤兒院而去。到了孤兒院,發(fā)現(xiàn)秦文蘭和丫鬟畫荷正在廚房里幫忙做飯??吹郊o云,兩女都走了出來。
這段時間,為了應(yīng)付縣考,對秦文蘭可是疏忽了很多。秦文蘭也不氣惱,仍是默默地做著她的事情。遇到文蘭,真的是我一生的福氣??!紀云和秦文蘭用眼神交流著,仿佛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方想說什么,都是微微點點頭,心里無比暢快。
“丫頭畫荷見過紀秀才!”畫荷在一邊笑嘻嘻地打趣到。這個小丫頭不知從幾時起,竟然不再對紀云兇了,當然開玩笑打趣了什么的是少不了得。
紀云有點不甘心地收回了視線,笑著對畫荷說道:“什么秀才,我還不知道考的怎么樣呢!萬一要是考不好,那可就……”
秦文蘭接口道:“云,你不用擔(dān)心這個,不管你考多少年,我都等你?!笨吹角匚奶m的柔和中帶著堅定的面容,紀云只覺得心里癢癢的,忍不住伸手掏出一張百兩銀票,遞向畫荷。
“畫荷,我忽然想吃杏子了,你去買些杏子來吃吧!”
“這時候有杏子嗎?哼!我知道你想吃什么,這就去給你買。你放心,三更之前,我是賣不回來的!”畫荷一邊嗔怪著,一邊接過銀票悻悻地去了。這家伙,每次都讓我買東西,還不是想欺負我家小姐?
聽到畫荷的話,秦文蘭忍不住臉上羞紅,低下頭來。見畫荷走出門去,紀云再也按捺不住,上前一把把秦文蘭攬進懷里。秦文蘭奮力掙脫開來,恨恨地說道:
“你要死??!這么多人看著呢!”
“文蘭,走,到書房去,我給你看樣好東西?!睍渴窃鹊膸扛脑斐傻?,不但是孤兒院這邊,敬老院和學(xué)堂那邊都有。這個書房平時只有他們兩個能進,也是兩人幽會的地方。不過秦文蘭最多讓他抱抱,給他親一下面頰。再想有什么過分舉動,秦文蘭是萬萬不許的。
進了書房,關(guān)好門,紀云迫不及待地把秦文蘭攬進了懷里。秦文蘭身體微微僵了一下,便把頭深深埋入紀云的懷里。兩個人就這么靜靜地抱著,享受著令人心跳的溫馨感覺。
“文蘭,你放心,這次我一定會考中的!明年鄉(xiāng)試,后年會試、殿試,我一定考個狀元回來!實在是受不了了,天天就只能這么抱抱,我,我……”
秦文蘭忍不住抽出手來,朝他的胸脯輕輕捶了兩拳:“你這個家伙,成天都想些什么不正經(jīng)的事情?要是嫌我,嫌我……哼!那你去找那些青樓女子好了,那里可是有你的知音!”
乖乖,怎么好好的又吃醋了?紀云趕緊賭咒道:“文蘭,你放心,今生今世我最愛你一個人,要是我在外面有……”
秦文蘭忽然用手堵住了紀云的嘴,撅著嘴說道:“我不要你發(fā)誓!爹爹說過了,說你風(fēng)流成性,將來身邊一定少不了女人!你愛娶誰回來,我也不管!你,只要你別把我忘了就行了!”
怎么聞著這話里有這么大的醋味?還是未來岳父了解我??!幸好這是在異界,幸好這里不流行一夫一妻制!否則,要失去一大片森林啊!也不是我想風(fēng)流,實在是,人家文蘭都這么說了,要是不多娶回家?guī)讉€,豈不是對不起她的這番心思?
“文蘭,你放心,你是我的最愛!你是我認識最早,最懂我,最溫柔嫻淑,最美麗動人,最出塵脫俗的愛人。無論將來我有多少女人,你都是我心里面最愛最愛的那一個。”紀云被秦文蘭的大義所打動了,忍不住就說出了心里話。
“嘶——!輕點!文蘭,輕點,疼!”紀云咧歪著嘴求饒道。聽了紀云的話,秦文蘭的臉上動情,一把下去都能掐出水來。等聽到后半句,臉色刷的一下子就變了,剛好小手就放在紀云腰間,忍不住恨恨掐住了一點嫩肉,又旋轉(zhuǎn)了七百二十度。
“哼!現(xiàn)在就露出你的狼子野心了?將來還不知道要娶多少女人回來呢!”秦文蘭撅著嘴說道。
嬌俏的紅唇太誘人了!趁著秦文蘭手上力氣小了一點,紀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飛快地印上了那兩片紅唇。一瞬間,秦文蘭的一雙秀目瞪得好大,就這么傻傻的近距離的看著紀云。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吱吱嗚嗚’地想要掙脫魔爪。
畫荷沒等到三更天就回來了,在紀云的感覺中就是很短的一會。畫荷在外面可著嗓門咳嗽了四五十聲,才算是把兩人給咳了出來。畫荷一開始是假咳,后來咳出火氣來了,卻是弄假成真,實實在在的咳嗽。紀云和秦文蘭從書房里走出來。紀云關(guān)切地問道:“畫荷,你沒事吧?”
畫荷啞著嗓子沒好氣地說道:“要你管!我給你們買葡萄回來了,快吃吧!”然后,滿是懷疑地看了看腦袋快要耷拉到胸脯上的秦文蘭,沖口說道:“剛才我咳嗽了那么多聲,你們怎么都沒動靜?難道,你們?你們兩個,在屋里,那啥了?”
紀云上前一把握住了畫荷的嘴,小聲說道:“小姑奶奶,瞎說什么呢!讓別人聽去了,我的文蘭還做不做人?我們就在屋里好端端地說話,瞎尋思什么呢?你這個小腦袋里面,整天凈想些不健康的東西!”
畫荷一把推開紀云,氣哼哼地說道:“我管你們是做什么呢!我到里面去了,你們繼續(xù),愛干啥干啥!”說完,提著買來的葡萄,氣沖沖地向里面走去。
秦文蘭惱怒地說道:“都是你了,要畫荷看我的笑話!”
這天,紀云一直待到傍晚,把秦文蘭畫荷兩個送回家才回到紀府。
天天和秦文蘭見面,然后還經(jīng)常到書房里促膝長談,兩人的感情越來越濃。在得意之中,紀云也忍不住焦躁起來。離開榜日期越來越近了,不知道我考的到底怎樣?雖說我抄的文章是好的,就不知合不合考官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