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控制著祜塔往其他人臉上畫烏龜。在花花眼里這是很有分量的欺負方式,比倒霉還要可怕。
因為相府的女眷只要沒事的時候就喜歡玩葉子戲,輸了也不要銀錢,就往臉上貼烏龜,愛美的女眷就一臉不愿的求饒,比倒了大霉還難過的樣子,所以在小花花眼里最有分量的欺負就是貼烏龜。而且他還不是用貼的,是用畫的!
花花想到這里就是一陣解氣“哈哈~”畫一只大的,讓你跑到我家,再畫一只小的,讓你想欺負娘娘?;ɑㄏ氲竭@里,不解氣,多畫幾只,我畫我畫我畫畫畫。
而妙英進入耳房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臉上畫滿了烏龜?shù)撵锼鸦ɑ⊕伒桨肟赵俜€(wěn)穩(wěn)接住,花花在半空還很開心的揮手。
妙英胸口一緊,沒細想花花這么也不至于被祜塔抓住,劈手就將花花奪過護在身后,戒備的看著祜塔,沒有她的解藥這么可能醒過來?
凝神一看,妙英才發(fā)現(xiàn)祜塔的眼睛是閉著的,似乎根本沒有醒來,把身后的花花拎出來,注意看似乎沒醒的祜塔和臉上畫滿烏龜?shù)谋娙耍钣岩苫蟮难酃馔断蚧ɑā?p> 花花低著頭,偷偷瞄妙英一眼,被妙英逮個正著?;ɑㄋ餍蕴痤^直視妙英,嘴唇抿的緊緊的,圓溜溜的大眼睛滿是委屈,好像在說,我就是想欺負他嘛!
妙英看著花花這樣,反而覺得安心,笑著抱起花花,親呢的用指腹刷刷他的小鼻子。花花頓時又笑開了,在妙英的懷里不安分的拍手。
妙英驚奇的看著隨著花花拍手開始打拳的祜塔,這也是太歲的能力嗎?控制一個人,或者是在昏睡中控制一個人?
就在妙英開始研究花花的新能力的時候,在相府的王夫人卻在考慮王寶釧再嫁的事。
原來王夫人在兩個女兒先后歸家的時候就開始思量起她們的再嫁的事了。
可是至今金釧仍沉浸在喪夫之痛中,寶釧拖著兩個孩子,一時也急不來,如今有樸想子暫住在相府,王夫人就拉著樸想子測測兩個女兒的姻緣。樸想子自然是挑著王夫人愛聽的話說,直說兩位小姐梅開二度,好事將近。
王夫人聽了,自然開始留意,金釧現(xiàn)在沒心思談婚論嫁,那寶釧總可以了吧?早點開始打算,到時候才不會手忙腳亂,王夫人喜滋滋的把算盤打得響。
妙英此時還在用祜塔等人實驗花花的新能力,完全沒想到她的婚事已經(jīng)被王夫人惦記上了。
花花的這個能力現(xiàn)在看起來只能在人昏迷的時候簡單的控制人的身體,如果人醒著就沒有辦法了,但是配上妙英的藥,就能彌補這點小缺陷。
期間祜塔等人為妙英熟悉花花的能力可謂“赴湯蹈火”,事情結(jié)束之后,妙英反而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他們。
妙英頭一個想到的自然是,一刀殺了一了百了,可惜送走了這批下批怎么辦?全部變成這德行,看宅護院?即使妙英不把這些人放在心上,可是常常來襲她也心煩啊,縱虎歸山那更要不得,到底有什么辦法是可以斬草除根的呢?去云州殺了那對夫妻?妙英的頭很疼。
更讓妙英頭疼的事在后頭。那天面圣在殿上見過妙英的人不在少數(shù),她姿容出眾,并且是宰相千金,更重要的是她是王家繼承人的娘!于是,王夫人露出有意讓妙英再嫁的口風(fēng)時,雖不能比當(dāng)年拋繡球招親的盛況,但上門的人家也不在少數(shù)。
王夫人就隔一兩天來妙英的小宅子里向她細細的描述每個她覺得不錯的人選。王夫人是王寶釧的親娘,妙英對此能說什么呢?聽著。
“這個曾員外也不錯,雖然只是個員外郎,可是家里一個姬妾也沒有……”王夫人看著妙英雖然溫柔笑著可是注意看其實心不在焉的神色,嘆了口氣
“兒啊,我知道你放不下,可是皇上都已經(jīng)親自下旨和離,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難道還念著那個薛平貴?”王夫人見無論什么人女兒都沒什么興趣的樣子,當(dāng)王寶釧還迷戀著薛平貴,苦口婆心的勸著。
“娘,女兒心里有數(shù)呢?!泵钣⒉挥嗾勓ζ劫F,扯了個理由轉(zhuǎn)開話題。
如果說妙英頭疼王夫人的熱情,那么最為此失落的就是福崢。在福崢看來,先是娘帶著花花回宅子了,雖然還是經(jīng)?;貋砜此墒撬褪怯蟹N被拋棄的感覺?,F(xiàn)在奶奶居然準(zhǔn)備讓娘嫁人?那他豈不是要叫一個陌生人叫爹?這樣的結(jié)果福崢很不滿意,他很干脆的把賬全記在樸想子身上。
蒼蠅不盯無縫的蛋,福崢手里還真有樸想子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