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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英的穿越記事

第四十六章 惡感

妙英的穿越記事 青牙兒 3066 2010-03-10 07:30:04

    沒過正月,妙英就看著薛平貴得意洋洋的上門來接福崢過府“共敘天倫”。王宰相稱病避開了,皇上發(fā)話了,就是宰相又能怎么樣?

  “這些東西放回少爺房里去,不過是小住一段時間,薛將軍府上不至于什么都沒有的?!泵钣⒖粗ζ劫F帶來的人手大有把鴻漸樓搬空意思,讓人把東西搬回去。

  “寶釧,我不過是想著怕義山到時候用不習慣。”薛平貴雖然還是一副溫文有禮的樣子,但眉梢眼角的洋洋得意可瞞不了旁人的眼睛。

  “到時候遣人來回,薛將軍做慣了粗工不嫌累,可王家的管事可是只會對單冊的。”對付薛平貴這種人,留三分余地只會讓他得寸進尺。

  薛平貴最恨人談起他的出身,妙英這話不易于拿著劍戳他的死穴。

  “是啊,我自然說是比不得王小姐你金枝玉葉啊,只是你懷里這個不知道爹娘是誰的……”薛平貴這話沒說完,可是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聽薛平貴說這種話,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福崢,抬頭死死盯著這個所謂的父親,福嶸是不是他親生的弟弟,他比誰都清楚。雖然外面曾經(jīng)傳過關于花花身世的不堪猜測,他但是真正有人當面提出來是第一次,竟然是他娘等了八年的“丈夫”?

  花花聽不大懂這種帶有暗示意味的話,但是他敏感的感受到妙英的厭惡和常常陪他玩飛飛的福崢的恨意,他決定要討厭前面這個人?;ɑù蛄恐ζ劫F的四周,突然哈哈的笑出聲。

  隨著花花的笑聲,正對著薛平貴的妙英很清楚的看到,薛平貴的印堂,迅速的變成黑蒙蒙的一片。而前幾日得了妙英精血堪堪維持住了人形的兩道灰影,迅速撲到他身上,而薛平貴還無所覺的繼續(xù)笑著。

  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妙英扭過頭走到福崢身邊,摟住他,一下一下的輕撫福崢的后背,暗暗在福崢身上下了個小咒,薛平貴做的孽他自己還就好了,沒道理拖上福崢。

  就算是百般的拖延,福崢還是被薛平貴接走了。妙英目送車隊遠去,轉(zhuǎn)身走回院子里,向王夫人提出回王宅。

  “兒啊,娘知道你怨你爹沒把福崢留下,可是也不知道那殺千刀的薛平貴是怎么搭上的郭淑妃,皇上提出要讓他們父子好好的聚聚,你爹也是沒辦法的。”王夫人邊勸邊抹淚。

  “娘,孩兒怎么會怨爹呢?現(xiàn)在滿長安的人都知道女兒病了,女兒倒是想看看,福崢的親娘病了,薛平貴讓不讓兒子在床前伺候?”妙英毫不諱言的說出自己的打算,薛平貴以父子天倫為理由帶走了福崢,但是親娘病了想兒子,誰也攔不住。如果不住在相府里,王宰相大可以一推六二五,統(tǒng)統(tǒng)就說不知道。

  王夫人一想著,也是這個理,可是如果女兒總說是病著,也難找婆家啊,誰家愿意娶個病秧子?想著又覺得這樣做不妥。

  門外王宰相去突然出聲:“那就這樣吧?!辈皇钦f他不疼愛女兒,只是他的想法和王夫人不一樣,王宰相以王家的利益為出發(fā),他并不覺得王家的繼承人有個繼父是好事情,但是同時他也覺得,吃了這么多苦的王寶釧應該找個如意郎君才是,于是他一直對于王夫人替妙英物色人家的舉動,不反對也不支持。但是現(xiàn)在情況又有些不一樣了,王家的香火在他心中絕對是第一的。

  妙英朝王宰相施一禮,趕緊使人回王宅,這速度越快越好,瘋狂起來的冤魂,誰知道會不會波及福崢,就算有她的真元防身,她還是放心不下。

  而且,她接下去要做的事情,在王宅會方便很多。

  福崢畢竟是薛平貴唯一的兒子,薛平貴并沒有薄待了福崢的意思,衣食住行雖然沒有相府的精致,但也是薛平貴能夠提供的最好的了,平時對福崢也是噓寒問暖多加疼愛。如果不是福崢早就知道了薛平貴停妻再娶的做派,還有聽爺爺說過他派人殺妻棄子的行徑,親眼見識過他誣賴母親的嘴臉,福崢說不定真的會被他感動。

  福崢謹記這王宰相教他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對薛平貴恭敬有禮,實際卻是疏離,閉門一味的讀書。薛平貴不是傻子,當然知道福崢的態(tài)度是怎么樣的,但是福崢的態(tài)度又無可挑剔,氣的薛平貴在房里摔杯子,大罵王家隔斷他們父子天倫。

  這種狀態(tài)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被蓮紅給打破了。蓮紅自從知道薛平貴的身份后就小心翼翼起來,知道福崢要更是閉門不出,發(fā)現(xiàn)福崢日日閉門讀書從不出門后,才偶爾出來晃晃。事有湊巧,福崢今日在薛平貴的軟硬兼施下終于和他一起逛院子,美名其賞景作詩,天知道冬日的院子是多么的無聊,而蓮紅則是在屋里悶壞了,出來透透氣。

  福崢自然是識得蓮紅的,還沒等福崢說出蓮紅弒主的行徑。蓮紅就撲通一聲跪下了,聲淚俱下的開始訴說起自己死里逃生的悲慘。

  福崢聽的一肚子的怒火,但是有人卻是深信不疑。薛平貴救下蓮紅的時候并沒說出自己的身份,但是蓮紅從一開始便說出了王寶釧與人私通的“真相”,這在薛平貴看來不易于是鐵證如山。

  既然需平貴懷疑和離妻子的貞潔,自然也會懷疑王福崢是不是他的種,按日子推時間確實是,可是如果王寶釧那個賤人從一開始就和那個男人有什么瓜葛呢?一時間薛平貴開始對福崢冷淡起來,但是又不能確定,衣食住行依然是好的。

  就在這時,從王宅那里傳出了王寶釧病重的消息,薛平貴就在這種混雜的心思下,派人把福崢送到妙英宅子上。

  妙英讓大力小力守著門口,除了福崢和宰相府派去的隨侍,薛平貴的人和東西,一個也不許放進來。

  母子相見自然是一番的溫言慰勸。福崢含著厭惡的說起蓮紅逃去了薛平貴府上,并覺得這是薛平貴賊心不死想要害死妙英的又一個舉動。妙英厭惡薛平貴,也沒有替薛平貴辯駁,雖然她希望福崢可以成為一個不已自己好惡,來分辨是非的人,但是現(xiàn)在教導福崢的人是王宰相,福崢會這樣毫不猶豫的表示對薛平貴的惡感,其中王宰相花了多少的心里自是不用言明,她再替薛平貴分辨就顯得多余了。

  福崢在王宅里過是很愉快的,這里最初只有他和母親,后來回到相府,爺爺總是說要他好好的讀書,母親就少見了??墒撬F(xiàn)在又回到這里了,有陪他讀書的母親,還有愛作弄他的花花,福崢覺得這樣比在薛平貴那里好多了。

  薛平貴輕易的送走了福崢,不知道同時也是送走了他的護身。就是因為有福崢在那里,妙英無論如何也放心不下,于是只好先拘著小牡丹和公主的冤魂,所以時運低的薛平貴不過感覺諸事不順罷了。

  妙英走到耳房里,小小的耳房塞下了十幾個大漢。本來覺得這些人應該全餓死了的妙英卻發(fā)現(xiàn),他們一個個還好端端的活著,難道花花控制住的人,是不死的?

  本來那天妙英只是想用耳房的陣法招魂的時候掩人耳目,既然發(fā)現(xiàn)祜塔這些人還活著,自然是要物歸原主的。用解藥把他們弄醒,開天眼,至于玳瓚和祜塔他們談了什么,妙英是一點也沒興趣知道。反正現(xiàn)在玳瓚是可以附在祜塔的身上,行走于陽光下了。

  但是今天福崢給她帶來了一個很好的消息,蓮紅。

  “你兒子回來了,自然該我們出去了吧?”亦男亦女的聲音從祜塔口中傳出,是玳瓚,她跟了薛平貴這么久,知道大唐的昏君已經(jīng)打算等西涼前線平定就派薛平貴去征討她哥哥。原先她只是打算殺死薛平貴,但是有了祜塔他們,她趕已經(jīng)使人把這消息告訴父汗,也算是對自己引狼入室的彌補,所以對妙英要求他們停上一兩日的要求并沒什么不滿。

  “殺……殺”面目模糊的是小牡丹,她的恨意不輸玳瓚,可是意志不若玳瓚堅強,在她和玳瓚融合的時候,意志漸漸的消失,如果不是妙英分開她們的早,她別說是這樣一個面目模糊的身體,連點渣玳瓚也沒打算給她留下,現(xiàn)在小牡丹思考的能力已經(jīng)接近野獸了。

  “即使薛平貴的時運夠低,可是他的從軍多年的殺氣還是讓你們吸不到他的精氣啊,就算是出去也不過是做無用功啊。”妙英笑意盈盈的看著耳房里陰森的寒氣。

  “直接說吧,要我們做什么?”可能是有著心結,玳瓚頗看不上妙英說話繞圈的習慣。

  妙英也不生氣,玳瓚于她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不存在什么客氣不客氣。

  “我找到了一個可以供你們附身的對象?!币瞧渌嗣钣⒖赡軟]辦法,可是妙英的手上可是有蓮紅的生辰八字和貼身衣物啊。

  “要……”對怨靈來說,有個活生生的血肉之軀是多么的具有吸引力啊。

  “諾!”薛平貴,你欠的,該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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