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浩然壓低聲音說道:“我說剛才好像是有人在幫助我們,原來是你,你那次受傷后被人救走,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好了,這可太好了,我們正擔心你的安危呢?!?p> “怎么樣?他們一定是已經(jīng)對我下了通緝令吧?”
慕英小聲說道:“師妹,通緝令已經(jīng)下達了,你千萬要小心啊,抓到會就地處決的?!?p> 顏若瑄“哼”了一聲:“這是什么狗屁王法?就算偷了一本破書,也不至于就地處決吧?”
慕英說道:“這可不是一般的書,是寶書!所以,你現(xiàn)在是通緝要犯,以后再也不能來學院了,現(xiàn)在你還不快走,被發(fā)現(xiàn)了,可就不得了了?!?p> “師姐,我知道,現(xiàn)在來見見你們,就算怕你們被他們欺負,我這里有些錢,你們一人五十文,拿著這些錢回家去做點小生意糊口吧,不要再在這里修煉了,以免落得我這樣的下場?!?p> 這個世界上的五十文錢也就是相當于地球上的的五千塊錢,對于這個世界上貧苦的老百姓也算是一筆不小的錢財了。
他們本想推辭,顏若瑄非要他們收下,幾個人也知道她平時好像是有著源源不斷的錢財,雖然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得來的,但是他們清楚顏若瑄的為人,一定不會去干壞事的,所以這錢財也就不會是臟的,他們也就愿意收下了。
“呵呵,你們找個理由回家去吧,在走之前,你們把這些錢都不要放在身上,找個地方埋了,回家的時候再取,我要走了,學院里馬上就會有一場軒然大波了,你們聽我的話,趕快埋了這錢,我走了?!?p> 她說完就隱身出來,走出學院,來到市集里找了一家酒店吃飽了飯后,去店里買了一些男男女女各色衣服和一些吃食和干糧放在小世界里備用。
在小世界里,看看那些偷來的寶書,書名皆是:“陽陽相移”“天道經(jīng)”“音之魔律”“降龍大法”“越空狂舞”“地冥之術(shù)”“邀月煉脈法”“五爪引雷術(shù)”后面那些看來都是些現(xiàn)在根本就看不懂的字體。
不過聽過慕榔老師講過,修煉到一定的程度,這些字體也就自然而然地看得懂了,慕榔也就從來沒有講解過這些書上的內(nèi)容,那就是以后修煉的書了,且用小石頭砌了一個小盒子,把這些看不懂的書放在里面,擱在一邊,不去理會。
她看到“越空狂舞”里面有練輕功的,練成了第一層就可以做到“身輕如葉”,后面的境界可以在天上飛舞了,也就著重練著第一層。
陽陽相移的書也不放過,這本書一共有十層,每個層次均有不一樣的實力。
十層的實力依次是這些:借力打力,星走月隨,陽奉陰違,陽盛陰衰,調(diào)理陰陽,陽解陰毒,燮理陰陽,借法打法,斗轉(zhuǎn)星移,陰雨陽火。
“借力打力”,“星走月隨”,這兩招她練得得心應(yīng)手,陽奉陰違卻是還不得要領(lǐng),雖然明白這個成語的意思,但是這好像和攻擊力不搭邊吧?
這個也能作為武修?“陽奉陰違,陽奉陰違……”顏若瑄躺在沙地上念叨著,忽然靈光一閃,她從沙地里躍身而起,這一招莫不是和先下手為強大相近庭?這個對自己先下手為強的人必定是會倒霉的,這一招就是針對先下手為強的人,她開始向著這個方向練了起來。
練到一半稍稍入了門道,但是還是被卡住了思維,又苦苦思忖了一天,才悟出這一招其實是運氣于身上,也可以保護著自己睡覺的,用這招睡覺可以自保,不怕別人暗害,因為這一招啟動了,如果有人偷襲的話,對方發(fā)出的威力就會觸動了啟動的陽氣,陽氣繞住偷襲的陰氣,一開始是用溫柔的陽氣困住對方,讓其麻醉,也就是表面上溫柔,讓對方一時以為是朋友而不是敵人,從而松懈,而后,陽氣進入到對方的體內(nèi),對方的經(jīng)脈就會被陽氣堵住爆裂而死。
當然,也要看修為多高的人練此招了,修為越高,陽氣就越加有力,對方想運氣蕩開陽氣也就越加不易了。
雖然悟出來了,但是因為這些都是難以修煉的,她也覺得練得非常辛苦,主要是把理論搞得半懂不懂的,修煉還是一點也進不了道,左試右試始終難以進入狀態(tài),也就煩的不得了,累得倒在地上大睡起來。
練了幾天也沒有一點進展,她頹廢地認為自己是不會有進展了,心情很不愉快的出了小世界里。
出來時還是在離學院不遠的地方,好在她這個人還謹慎,出來時化了妝,儼然是另一個陌生的女孩了。
在一片竹林邊的小道上,顏若瑄看見了被綁住的慕學風,幾個高修和慕榔正要押著他去見族長,她帶了隱身符咒隱身跟了上去,想看這慕學風會遭到什么樣的處罰。
族長慕南天也是得知了顏若瑄偷書被通緝之事,當然了,發(fā)生了通緝這等大事情他焉能不知道?
不光他知道了,慕俊琦也知道了,而且她中了梅田的陰寒之毒被人救走也都知道了。
慕俊琦想著自己不能失去她這個有著寶庫一樣的神奇孩子,暗地里四處派人去尋找顏若瑄。
族長慕南天卻是把那天慕真的死想通了,因為他老爹說慕真就是死在顏若瑄的手里,要他抓住顏若瑄為慕真報仇。
正好他查了慕真確實是被顏若瑄設(shè)計殺害的可能性大,正要上邙山學院找顏若瑄問罪的時候卻聽到這個消息,于是也就留心尋找她了。
顏若瑄現(xiàn)在關(guān)注著那些人會不會遭到那些人的迫害,現(xiàn)在一看,慕學風果然被自己害得也成了偷書賊了,只是,這慕學風卻是族長慕南天老爹的一個小妾的小叔的兒子,慕南天雖然為人不怎么樣,但是卻對老爹還是很孝順,雖然這親戚繞了一些,不太親了,但平時這些親戚也是百般巴結(jié)的,所以現(xiàn)在有事情,老爹也就叫自己幫一把慕學風,也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就通知學院押著他來到族長府上,在審問堂,他親自審問慕學風。
慕榔,慕本文,和兩個親眼看見慕學風進入到寶書大殿里看書的高修在一邊聽審。
慕南風拍了拍桌子,對跪在地上有恃無恐并不害怕的慕學風喝道:“你是怎么進入到寶書大殿里偷了這么多書而不被當場捉住的?”
兩個指證慕學風的高修也是一顆心懸著的,因為這次失竊的寶書是大數(shù)量的,且又沒有替死鬼,也就只好實話實說了,要不找到偷書賊,自己的人頭也是難保的,被偷了這么多書,他們的責任最大了。
慕學風說道,“我前天并沒有進入到寶書大殿里看書的,一步都沒有進去過,我怎么偷書呢?而且,如果我偷了書還敢留在學院嗎?這等大罪,我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這時候,外面鬧哄哄的,進來幾個人,大家一看是一個看起來是二十來歲的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非常美麗,她和一對看起來三四十來歲的夫妻闖了進來,慕學風一看,這對夫妻是自己的爹娘,這個年輕美麗的女人是慕南天老爹的小妾慕姍,也就是族長的三娘。
“南天,你也相信是他偷了寶書的嗎?”慕珊說道,她雖然和慕南天的年紀差不多,但是一貫以長輩的身份和他說道。
“族長,我偷那么多書做什么?偷了也看不懂,修煉不了,沒用啊,這不是自尋死路嗎?我會有那么蠢嗎?”慕學風也繼續(xù)辯解著。
慕南天也不回答他們,對跪在一旁的守著寶書大殿的兩個高修說道:“你們是怎么認定他偷來書的?是當場搜身抓住的嗎?還是看見他把寶書藏在哪里了?”
“我,我……那天大殿里有書的,就只有他一人進去后書就不見了,不是他偷的,又是誰偷的?難道書會自己跑了嗎?”兩個高修其實也是不愿意指認族長的親戚,他們也是知道慕學風的背景,和族長家是不算太親的關(guān)系,比起慕凡的背景要軟多了。
慕凡是靠著在城主家當武將的慕占耀,城主自然比族長要高級多了。
而且這次偷得的書不是一本,而是大批量的不見了,上次誣賴顏若瑄,不但是一本,而且書也找回來了,現(xiàn)在是這么多書蹤跡不見,所以兩個高修這次如果找不到寶書,也就定然是死罪了。
“可是,捉賊捉贓,你抓住了他偷書嗎?就只是憑著他進了寶書大殿,就一口指定是他偷了書,這個證據(jù)也太站不住腳了吧?你們就不排除有人從房頂進來把書搬走了?或者是隱身進來把書偷走了?還是有人故意裝扮成慕學風的模樣進去,誣陷于他呢?”慕南天的一番話聽起來也是有道理的。
守書的兩個高修互相看了看,不由得也是害怕起來,這要是罪名不能成立,大批量寶書失竊的罪名可是他們無法承擔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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