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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dāng)陰陽先生的那幾年

第八十一章 七死斂魂

我當(dāng)陰陽先生的那幾年 崔走召 3062 2010-04-29 20:40:29

    ‘七死斂魂’?那是啥玩意,我望著九叔那十分震驚的表情,心里想到這什么七死絕對不是什么善類。

  于是我便問九叔:“師父,什么是‘七死斂魂’啊?是不是很兇險?”

  九叔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此刻我心里都快急死了,這死老頭兒還是這么愛吊人胃口,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都已經(jīng)快火燎屁股了,它竟然還在這兒文縐縐的。

  我慌忙對他說:“師父啊,求求您老人家就別感慨了,到底什么是七死斂魂啊??”

  九叔表情凝重的說:“所謂‘七死斂魂’之術(shù),是一門斂人魂魄而搜集怨氣之術(shù)。而且,這是《三清符咒》上唯一一個害人之法?!?p>  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三清符咒》中還有這招呢?《三清書》不是正道的秘籍么?怎么會有如此邪惡的術(shù)?再說了,現(xiàn)在這個世上懂《三清符咒》的應(yīng)該只有我一人才對啊?這根本不合邏輯嘛!!

  我和易欣星都驚呆了,九叔沉默了一會兒后,跟我講出了‘七死斂魂’之術(shù)的由來。所謂符咒之術(shù),都屬于雙刃劍,有一利必有一弊。人鬼亦是如此,有好鬼,也有惡人。這‘七死斂魂’之術(shù)本來是祖師爺傳下來懲治那些極惡之人的符咒之法,其難度極高,而其極其殘忍。

  所謂‘七死’便是七種死法,但是只有六句口訣,分別是‘后背靠墻必見閻王’、‘晴空響雷必丟其魂’、‘落繩齊眉必煞魂歸’、‘夜半藏刃必傷其身’、‘空屋沒門必裝死人’‘雙生并蒂必死無疑’。

  這六句口訣分別代表了七種詭異的橫死,那謝志鵬死在電梯之中,正映了‘空屋沒門必裝死人’這一句。而最后一句口訣‘雙生并蒂必死無疑’便是董珊珊和張雅欣身中之術(shù)了?!咚罃炕辍且云邚垉葱堑谋久謩e貼在七個艾蒿扎成的草人上,丑時做法,便可將將兇星之力附于草人身上,草人便會變化成惡鬼的模樣去害死要殺之人。

  我聽到這里便有些明白了,怪不得我和老易的招數(shù)對那大頭沒有用,原來它本來就不是什么鬼!

  可是,為什么連我這個《三清符咒》的傳人都不曾聽說過的術(shù)會出現(xiàn)?于是我問九叔:“師父,我腦子里也有《三清符咒》可是為什么我不知道這個術(shù)呢?還有,您的傳人不是只有我一人懂得符咒之術(shù)么?這要怎么解釋?。俊?p>  九叔嘆了口氣,和我說:“沒有錯,《三清書》現(xiàn)在的傳人應(yīng)該就只有你而已。因為此術(shù)實在是太損陰德,所以我傳你《三清符咒》之時,便把此頁抹去了。而你問的問題,也正是我所驚訝的,按常理來說,現(xiàn)在這個時代是不可能有人懂得如此邪法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p>  我一聽就楞了,要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這意味我可能面對的是一個和我一樣懂得《三清符咒》的人,而且絕對不是什么好人,好人誰會每年都殺七個人呢?

  我想起了夜狐說的搶太歲皮的人,還有放跑女鬼的黑影,這其中會有什么聯(lián)系么?他大爺?shù)?,為什么這事竟然變的這么復(fù)雜??

  算了,想這么多也沒有用,就我和老易這倆腦袋加一起想上個一年都不一定能想出個所以然來,現(xiàn)在要做的是怎么破那個‘七死斂魂’。先保證張雅欣和董珊珊兩人的安全再說吧。

  于是我問九叔:“師父,我們要怎樣才能破了那個‘七死斂魂’呢?”

  九叔對我說:“要破‘七死斂魂’之術(shù),其實也不難,但是必須要會開壇!你倆可曾會?”

  開壇作法?我他媽上哪兒會去???我心想你這老頭兒除了交我畫符就是給我講鬼故事,也沒交過我開什么壇???

  正當(dāng)我上火的時候,身邊的老易對九叔說:“前輩,您說的是三清壇吧,我會,您接著說吧?!?p>  對呀!我望著老易,我怎么把這個民間科學(xué)家給忘了呢?要知道他可是陰陽先生世家,這基礎(chǔ)的開壇作法自然難不倒他了。這真是‘正愁沒人兒教,天上掉下個粘豆包’啊。

  九叔見易欣星懂得怎么開壇,便點了點頭,對我倆說:“恩,《三清奇門》的傳人果然聰明伶俐,比我這頑徒可是強上不少,沒錯,正是三清壇。接下來我要說的便是重點,你倆聽好?!?p>  我心想九叔你一天不損我好像都不舒服,仿佛您眼里的好徒弟都是別人的。

  但是我沒那么無聊去糾結(jié)這種小事兒,開始全神貫注的聽九叔講這個破解‘七死斂魂’的方法,原來七似斂魂固然兇惡,但是只要破解其一便可是其反噬其主,令施術(shù)者不死也掉層皮。

  此法需要的是張雅欣和董珊珊兩人的頭發(fā),放入草人之中,便可將那‘七死斂魂’的草人引來,之后要用尿來潑它,尿水屬污垢之水,童子尿的功效更佳。被尿潑過后一般就可以破解此法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原來竟然這么簡單就可以破它的武功啊,用尿就可以,要知道尿還不好找么?我和老易這么尿性的倆人兒。從現(xiàn)在開始一個小時和一升的水,就不信今晚湊不夠一飲水機那么大桶的尿!

  只是開壇好像需要場地和道具啊,這些玩意要上哪兒弄去?剛才九叔對我說,被印上血跡的人,那草人三天之內(nèi)必定回去索命。

  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多,那就是明天凌晨了。

  這點兒時間夠我們找齊那些東西么?唉,怎么說也要找找看啊,于是我便和九叔說:“謝謝您,師父,我倆知道了。一定會破了那個術(shù)的?!?p>  九叔知道了現(xiàn)在這個社會除了我以外竟然還有人懂《三清符咒》,而且還拿它害人,便心事重重的對我說:“小非,你二人要倍加小心,只怕此事還遠遠不像我們想的這樣簡單?!?p>  我倆謝過了九叔后,我合上了小鏡子。

  把折疊床打開,老易躺在上面,我也躺在了我的床上,我問老易。開壇需要什么東西?老易跟我說,需要糯米一碗,朱砂五錢,黃雞血或者黑狗血,長壽香。最主要的是要有一張正規(guī)的供桌。

  我一聽就楞了,他大爺?shù)?,這些東西要上哪兒弄去啊?特別是那什么正規(guī)的供桌。那么大個桌子,即使是現(xiàn)賣也沒有地方擺啊。

  最主要的是我倆要上哪兒開壇呢?我的家和老易的家都別想了,太小,根本施展不開,而且也不好活動。

  我腦子里拼命的想著有沒有什么地方能讓我倆沒有顧忌的大鬧。

  忽然,我眼珠子一轉(zhuǎn),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地點,福澤堂的倉庫里就有一張老大的供桌,而且有一麻袋的朱砂,那倉庫是一個車庫改的,地方也夠大,足夠我倆折騰了。

  只是要怎么才能糊弄過文叔那老神棍呢?

  想著想著,便又計上心頭,嘿嘿,明晚我和老易就假借請他喝酒,把他灌的不省人事后就可以隨便用他的倉庫了。老知道這老神棍的酒量還真不行,起碼我絕對有實力把他灌倒,而且中途不帶上廁所的。

  想到此處,我便和老易說:“老易,明天咱倆先兵分兩路,你負責(zé)雞血,糯米和香,我負責(zé)場地、供桌、和朱砂,如何?”

  老易點了點頭,說沒問題,然后他便睡著了。知道了如何對待那東西后,我心里總算有些落了底,就差明天了。

  想著想著,我也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上午,我給張雅欣打了個電話,叫她想辦法把弄到董珊珊的一根頭發(fā),然后帶來給我。張雅欣知道我要的東西一定都是有用的,于是便答應(yīng)了我。

  我和老易兩人起床后,便各自忙活去了,他去準備開壇要用的必需品以及那個他口中的還沒完工的工具。

  而我,則給文叔打了個電話,問他今天晚上有事兒沒,說承蒙他照顧這么長時間,想請他喝酒,問他有時間沒。

  不出所料,文叔答應(yīng)了,而且還答應(yīng)的挺痛快的。

  中午的時候,張雅欣打電話給我,說弄到董珊珊的頭發(fā)了,問在哪給我,我就和她約了一個地方,等我到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那里等了。

  她從兜里拿出一個小紙包,遞給我說:“崔哥,這就是董珊珊的頭發(fā),我相信你會保護我的?!?p>  我對她笑了笑,然后把手向她的頭伸過去,她眼神中竟然有些慌張,但是卻沒有動,我快速的拔下了她的一根頭發(fā)。

  她見我只是拔她頭發(fā),便邊揉著小腦袋邊抱怨著。別說,確實挺可愛的。

  我告別了張雅欣,便回到了家中,由于還是下午,所以我就又復(fù)習(xí)起了《三清書》,為晚上的一場惡仗做準備。

  也不知道,那個懂得‘七死斂魂’術(shù)的人,他的目的是什么,他為什么要害那么多人。但是我現(xiàn)在心中確定的是,我必須要阻止他。

  想到這里,我睜開眼睛,拿起床邊的大瓶礦泉水,心里想著“好酒!”然后就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灌。

  為了多攢點兒尿,我容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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