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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陰陽先生的那幾年

第一百二十八章 潛入校園

我當陰陽先生的那幾年 崔走召 3540 2010-05-24 11:49:20

  劉雨迪吃驚的問我倆:“你倆還真要來???真是搞不懂,有人想逃課還來不及呢,現在竟然有主動想上課?!?p>  我苦笑了一下,對著她說:“那是因為你還太年輕的關系,小丫頭?!?p>  我和老易對視了一眼后,都苦笑了,他大爺的,誰想上學啊,這不是被逼的么?人不都是逼出來的么?我和老易為了自己的小命兒,只能趕鴨子上架了。

  劉雨迪歪著小腦袋又仔細的打量了下我倆,然后對我倆說:“可是你倆都這把年紀了,也不像學生了???”

  我望了望這小丫頭,然后對著她苦笑的說:“我倆就是傳說中的老學生。”

  劉雨迪從小就知道我這脾氣,雖然平時吊兒郎當的,但是一旦決定了要做什么,就很少有放棄的時候。

  終于她妥協(xié)了,答應了讓我和老易陪她在學校里瘋一個星期,但是這星期的伙食費要我和老易兩人承包。

  一聽到她同意了,我和老易還那有什么怨言?忙對著這小丫頭千恩萬謝起來。

  飯后,我和老易送她回寢室后,就各自回家了,我跟老易說,明天帶的家伙盡量從簡,想摸清楚這學校到底有沒有事兒再說。

  老易點了點頭,我倆便各自回家了。

  一夜無話,只是又做了噩夢。

  慵懶的下午,一間一百多人的大教室里,這是一堂所謂的哲學課。我和老易粉嫩的出現在了這間教室的后排,教室里一共能有個五十多人吧,和各位經歷過的大學生活一樣。講臺上那老師講的吐沫星子橫飛,下面的學生們該干啥干啥。

  這些學生們大多數都是一對兒一對兒的,除了那些情侶外,有玩兒手機的,有化妝的,最離譜的竟然還有吃面條兒的,吐露吐露的聲音不絕于耳。完全把那臺前的講師當成了一個二人轉演員,跟看戲似的,反正誰都聽不懂。

  要說現在這教育制度也該殺,他大爺的,學生們一天天交錢來念書,你這教的是什么玩意兒?簡單點來說,一點兒屁用都沒有,有上這廢話課的時間,還不如多講講專業(yè)知識啥的,讓這幫啥都不懂的大學生們盡快有一門吃飯的本事。

  這本來就應該是傳說中的愛來不來課,可是老易卻拽著我來了,這老小子現在在我旁邊坐的筆直,聽著那講臺上的更年期婦女講的課聽的這個來勁,邊聽還邊跟我說:“聽這課我老有感覺了,想當年我就是傳說中的課代表,人稱馬哲小王子?!?p>  王子你大爺,我看著這小王子聽的這個銷魂,就苦笑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由于剛才劉雨迪去上專業(yè)課了,她那個專業(yè)課我和老易無法潛伏,所以只能隨便找了個自習室,沒想到卻遇到了個這催眠課。

  我見老易聽的這么來勁,也沒好打擾他,只好趴在桌子上,你還別說,這感覺還真挺好,真的,寫到這里我問問各位看官,你有多長時間沒有趴在桌子上睡覺了?大學畢業(yè)之后,我在陰錯陽差之下,就正式的踏上了陰陽先生這條路,但是陰陽先生也有七情六欲啊,說實在的,對這種趴在硬桌子上睡覺的感覺,我真的挺懷念的,畢竟這感覺伴隨了我好多年,直到我離開了學校后,我才發(fā)現有些事情,過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經常這樣上課睡覺,身邊的杜非玉也經常訓我,但是我卻還是照睡不誤,直到我醒的時候才發(fā)現,身上多了一件衣服,轉頭望著杜非玉,都能看見她在瞪我,但是我的心里卻很是溫馨。

  直到大學以后,我還是喜歡趴桌子睡覺,卻是每次都是被凍醒的,因為那個為我蓋衣服的人,已經不在了。又過了幾年,直到現在我才想明白,也許溫暖就是這么簡單,也不知道阿玉她現在身在何方,現在想想那時候發(fā)生的事兒簡直就根本不算事兒,只是當時我們的年紀都太小。

  趴在桌子上,我開始仔細的想著接下來該怎么辦,應該先讓劉雨迪那小丫頭帶著我和老易在他們校園里四處轉轉,畢竟老易的改裝手表是隨身攜帶的,如果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的話,如果我這雙眼睛發(fā)現不了的話,他也會發(fā)現的。

  于是我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竟然還沒有下課,這他大爺的課真是又臭又長,我抬眼望去,只見這教室里的人已經溜走了快一半兒了,留下的只是那些談情說愛的,我四下打量了一下,整個班級,只剩下了老易自己脖頸子伸的筆直,聽的有滋有味兒的。

  那講臺前的中年婦女好像終于講累了,于是她便隨口的問道:“同學們,現在臨時測驗,剛才我講的第二個問題是什么呀?”

  本來這是一個自找沒趣兒的問題,臺下根本就沒人聽你的課,更別說回答你了,而這時老易猛然的站起,朗聲的說道:“資本主義生產關系在其自身范圍內調整的表現形式是:從自由競爭階段發(fā)展到壟斷階段,從私人壟斷資本主義發(fā)展到國家壟斷資本主義!”

  “···········································。”

  他果然是馬哲小王子。那女教師見臺下竟然還有聽課的,便有些激動,可是是覺得自己春蠶致死還是有回報的,于是她十分高興的說:“這位同學,回答的太好了,你是哪個班的?我要給你加分!”

  我一聽這話就有點蒙了,他大爺的,老易你可千萬別說漏嘴了啊,要不然咱倆鐵定會被趕出去的。

  老易微微一笑,對著那老師講:“老師嚴重了,人的感性活動就是不以事物存在為基礎,而以意識去決定事物!加不加分都不重要?!?p>  顯然,那老師也見識到了馬哲小王子的實力,一時間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我一看情勢不對,這老易張嘴就是順口溜,一定會說漏的!

  于是我慌忙起身拉著老易往教室的后面走,邊走邊用一種道歉的語氣對那講臺上的老師說道:“對不起老師,這是我室友,他今天忘吃藥了,我現在就帶他去吃,您別跟他一般見識?!?p>  老易顯然還有一腔哲學沒有說出來,但是他也覺得再在這教室里呆著有些不妥了。于是就和我溜了出去。

  天好藍啊,我和老易坐在校園里的一片林蔭小道兒上,我嘴里叼著煙抬頭望著這天,不知道為什么,校園里的天怎么就這么藍。我吐出了一口煙,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暖和了,這片小道兒上的樹枝和青草都已經發(fā)出了嫩芽,竟然讓我暫時忘記了焦慮,好像回到了一個普通人的時候一樣。

  想想這社會可是真操蛋,我現在雖然還沒在社會上混很長時間,但是也深有感觸了,你說人啊,上學的時候總是想,什么時候能畢業(yè),可等真畢業(yè)了,卻又想回去上學。他大爺的。

  老易在旁邊擺弄他的手表已經有一會兒了,他轉頭對我說:“老崔,不對呀?!?p>  什么不對?我轉頭望了望他,問他:“怎么了,哪兒不對了?”

  老易又望了一看那表,然后跟我說:“這學校沒有什么異常啊,你沒感覺到這里除了女人多一點,氣有點兒陰盛于陽外,就和尋常的學校一般無二啊,而且你看?!?p>  老易天生一副好腦袋,這在前文已經提過了,奇門術中講究的是八門的配合,剛才老易已經用自己那塊兒二手改裝表計算出了這校園中的每一個方位,他發(fā)現這校園之中最陰之位便是在那雕像處。

  老易跟我說:“這學校真的是一點兒怪異都看不出來,連一絲的煞氣都沒有,那謝必安是不是忽悠咱倆呢啊?把咱倆當猴兒耍了。要不咱倆還是回去吧?!?p>  我又搖了搖頭,要說謝必安耍我倆,這有點兒不可能,畢竟它也沒吃咸鹽,不能閑的沒事兒做逗我倆玩兒,耍我倆它也沒有好處啊,這學校一定還是有問題。他大爺的,要知道那袁氏集團還是什么‘金蟾獻寶’地呢,不照樣出差錯了?

  于是我對老易說:“不能,那謝必安那老家伙給咱倆這個提示,說明這里一定還是有什么能找到那逃跑女鬼的線索的,等下劉雨迪下課了,讓她帶著咱倆在這學校四處轉轉,要是實在找不到任何線索的話,那咱倆再撤也不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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