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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dāng)陰陽先生的那幾年

第一百三十七章 試探

我當(dāng)陰陽先生的那幾年 崔走召 3648 2010-05-29 14:47:25

    正所謂,萬物皆有情,天有情,天寒雨化雪,地有情,地燥沙纏風(fēng),獸有情,不食親生子,人有情,一念百年中。

  世人皆為情所困,我和老易望著那搞過天正一手拽著他女朋友的衣領(lǐng),一手舉著,顯然是要耳光伺候。

  這個情字,真是害死人了,他大爺?shù)摹?p>  我和老易愣住了,沒想到這孫子真就這么下作,竟然連自己的女朋友都揍,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但是看那個小娘們兒,卻還是一副認(rèn)命的表情,還把眼睛給閉上了,除了哭之外,沒有任何動作。

  這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當(dāng)女人當(dāng)?shù)竭@份兒上也真稱得上一絕了,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還是怎么的,為啥偏偏就對這滿臉青春痘的搞過天情有獨鐘呢。

  望著她那副表情,我和老易心中都泄了氣,他大爺?shù)模思覙芬獍ぷ?,我和老易湊什么熱鬧?

  那搞過天見到我和老易忽然出現(xiàn),也楞了一下,他好像正在氣頭上,就對著我倆喊道:“看他嗎啥,沒看過???”

  我和老易無奈了,這孫子只怕是活膩歪了,他是真不知道我身邊的老易其實是少林寺達(dá)摩院的俗家弟子啊,他大爺?shù)?,你說最近我怎么都遇到這種事兒呢,那個由夕也是,這個搞過天也是。都是一個德性,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想到這兒,我真想讓老易用他那大皮鞋照著孫子的腦袋先踢十塊錢兒的。

  可是一想,這事兒好像真跟我們沒啥關(guān)系,主要是那個娘們兒的態(tài)度,整個一受虐狂,讓我和老易連幫她出頭的興趣都沒有了。

  而這時,劉雨迪也跑了過來,她見到這一幕也愣了,慌忙指著那搞過天說:“高過天!你還是不是男人?怎么連女人都打!快放開他?。。 ?p>  之前說過了,那搞過天好像有什么把柄在劉雨迪手里,他一見劉雨迪,便哼了一聲,然后放開了那個女的,瞪了我和老易一眼,后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劉雨迪好像認(rèn)識那個女生,只見她馬上上前抱住了那女生,然后安慰著她,問她到底怎么回事兒,可是那個女生卻只是不停的哭,沒說一句話,劉雨迪便對著我和老易說:“小非非,你倆先走吧,不用等我了?!?p>  我點了點頭,可能是因為我倆在這兒,有什么不方便的吧,我望著那女生的搓樣子,便搖了搖頭,和老易先走了。

  也不知道是我和老易天生就愛管閑事兒還是怎么的,見到剛才那一幕你說我心里怎么就這么堵得慌呢?

  這種女人啊,典型的胸大無腦,說難聽點兒,就是韓劇看多了,老是把自己想象成悲劇女主角,他大爺?shù)?,再說難聽點兒,就是天生的犯賤型兒的,她不挨揍誰挨揍?

  這真是腳下的水泡都是自己走出來的,誰都不能埋怨??!

  我和老易心中滿是感慨,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于是我倆走進(jìn)了那大學(xué),來到了石決明的辦公室,確實,這兩天挺亂的,好像什么事兒都趕到一起了一般,好在晚上我倆才呼喚九叔,所以現(xiàn)在還有時間,就去進(jìn)一步的了解那石決明吧。

  敲了敲門后,我倆走了進(jìn)去,石決明仿佛早就料到了我倆要來的樣子,一個小桌子上已經(jīng)放了三個茶杯,和一些雪冰瓜子兒之類,只見他滿面微笑的對著我倆說:“來啦,快請坐吧。”

  我倆見他挺熱情,也就不跟他客氣了,本來我倆也不是啥客氣的人嘛,于是我倆便坐在了椅子上,老易剛才好像沒吃飽,也不見外,抓起一塊兒雪冰就往嘴里塞。

  石決明拿起了茶壺給我倆倒茶,我正想說些客氣話的時候,只見那紫砂茶壺忽然‘啪’一下的就碎了,滾燙的茶水濺到了石決明的手上。

  我忙問道:“石老師,沒事兒吧?”

  只見那石決明甩了甩已經(jīng)被茶水燙紅了手,卻還是一副笑容,就好像他除了微笑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表情一般。他微笑著說:“沒事沒事,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p>  意料之中?怎么回事兒?于是便問他:“難道你已經(jīng)算出來自己要被水燙么?那為什么還要靠近茶壺呢?”

  石決明把那破掉了的茶壺收拾了一下,然后又用抹布擦了擦桌子上的水,微笑著對我倆說:“我并不知道,只不過今天上午我用了庚羅定星術(shù)來預(yù)測一些事情,所以便遭到了報應(yīng)?!?p>  庚羅定星?那是什么東西?還沒等我問,石決明便告訴了我倆,何謂‘庚羅定星’。

  原來,卜算之法所數(shù)甚多,流傳也最為廣泛,大道三千種zhan有重要的地位,但是真正能夠預(yù)測準(zhǔn)確的卻為數(shù)不多,就在眾多卜算預(yù)測之中,有三十二種方法被納入了《三清卜算》。這三十二種方法如若盡數(shù)學(xué)會的話,便可真正洞悉天命,聽石決明講,我那傻子劉喜大叔已經(jīng)熟練的掌握了三十種,而剩下的那兩種卻因為必須要借助另外兩本《三清書》上的能力才能做到。

  而這‘庚羅定星’之術(shù)便是三十二種卜算之術(shù)中排名第四的卜算方式,起作用就是能預(yù)測到某人某一時間所要發(fā)生之事。要說這可真是逆天的技能啊,可是還是那句話,天道豈是人力所能窺也,即使是暫時的窺視天道,也會遭到報應(yīng)的,這和我的符咒之術(shù)的原理是一樣的,威力越大的符咒,所要犧牲的東西就越多。

  他大爺?shù)?,這便是江湖傳聞中的等價交換吧,可是這個所謂的等價,卻怎么想怎么是不平等條約。你說我們都已經(jīng)五弊三缺了,還要繼續(xù)受這代價所制,這怎么能讓我們心里能舒服呢?

  要說有特異功能,還真不算是啥好事兒,這個道理我現(xiàn)在太明白了。

  石決明好像看的比我倆都要開,只見他微笑著對我和老易說:“要說這種事,我其實早就想明白了,想得到某些事情就要先放棄某些事情,從而達(dá)到一種微妙的平衡,這都是自愿的,沒什么好抱怨,其實我只是很好奇,我忽然想知道那個孩子到底是誰扔到那口垃圾井中的,于是我上午便用‘庚羅定星’查了一下,沒想到那孩子的父母你倆剛才已經(jīng)見到了。”

  我倆剛才已經(jīng)見到了?我忽然想起了搞過天那個裝逼俠對她媳婦說的話:像上次一樣不就行了。

  他大爺?shù)?,沒想到那井中的鬼孩子竟然就是那畜生的骨肉??!我無語了,這是什么世道??!

  石決明見我和老易都挺驚訝的,便和我倆說:“說起來,現(xiàn)在的這些學(xué)生,確實有點兒說不過去了,這可能是教育的失敗吧,也可能是家庭的原因,那個女生叫顧可凡,是單親家庭長大的,但是更諷刺的是,撫養(yǎng)她的母親竟然還是一位初中教師。”

  確實這事兒是挺悲劇的,可是我心想,她自己愿意作踐自己,跟在單親家庭長大又有什么關(guān)系?要知道我也是單親家庭啊,可是怎么沒見我干什么不正當(dāng)?shù)氖虑槟??有些人啊,總他大爺?shù)膼勰脝斡H家庭說事兒,好像這就可以成為什么理由一般。

  他大爺?shù)?。我心中暗罵了一句。

  旁邊的老易剛才一直在吃東西,現(xiàn)在他打了個飽嗝,然后對著石決明說道:“等過了今晚,什么都好了,對了,既然咱們以后差不多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咱們還是聊聊各自的經(jīng)歷吧。石頭你看怎么樣?”

  看來老易又恢復(fù)成天然呆之前的狀態(tài)了,他這話問到了點子上,要知道,現(xiàn)在摸清楚石決明的為人才是重要的,因為也不知道為什么,我老是覺得這石決明會《三清書》有些不正常。因為這一切都來的太巧合了。

  雖然說之前我和老易的相遇也很巧合,但是畢竟《三清書》以前一直都是他家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石決明就有些說不過去了,特別是他說的那個所謂的‘七寶白玉輪’,七樣?xùn)|西,我手上竟然有兩樣。而且還有那個四處襲擊妖怪的神秘人,和放走女鬼的黑影。他大爺?shù)?,這么多巧合遇到一起,那可就不一定是巧合了。

  從很早以前我和老易就發(fā)覺到了,我倆好像已經(jīng)陷入了一個迷局之中,一步一步的越走越深,而且每走一步都像是別人設(shè)計好了的,要知道這種感覺可不怎么舒服。

  不可否認(rèn)的,我確實有些懷疑石決明。所以進(jìn)一步的觀察是必須的。

  我們聊了一下午,盡管聊的都是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題,但是我發(fā)現(xiàn),石決明這個人還真沒有什么可以挑剔的,總是笑呵呵的,給我倆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談話不卑不亢,沒有那些高材生的通病,而我們竟然還很投機(jī),如果不知道他其實會《三清書》的話,那我倆一定會覺得這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后來聊著聊著,我們便熟絡(luò)了起來。

  于是老易起頭,說今天挺高興,酒桌上交流出男人的感情,必須要喝點兒才行,石決明一聽這話,微笑著說:“好啊,那今天我做東,就當(dāng)是為了慶祝咱們?nèi)齻€一場相逢吧?!?p>  我知道,老易這也不是單純的就是想喝酒,由于昨天我倆商量了,要深入的試探石決明,所謂試探一個男人,無非要分三步,聊天,喝酒,打架。

  剛才聊天時,石決明沒有半句漏洞,所以我倆只能在酒桌上繼續(xù)試探他了。我們?nèi)齻€來到了學(xué)校的員工食堂,石決明倒是挺大方的,什么貴點什么,然后又要了一箱啤酒,見他這架勢,看來也是一能喝酒的料,這點倒是和我倆挺對路的。

  話不多說,俗話說要溝通就不能太清醒,先喝個大醉再說吧!雖然三個人要分一箱酒,我們都有點兒受不了,但是別忘了,哥們兒我還有這萬能小指甲呢。完全可以保證不醉的情況下看看這石決明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大概一個小時,我們一人喝了七瓶酒,老易有點兒不行了,就去廁所扣嗓子眼兒了,石決明好像還很堅挺,我不得不佩服他,看來酒量跟我有一拼,但是要知道,我現(xiàn)在的腦袋也開始不清醒了,望著石決明,看他的臉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通紅通紅,有點兒搖晃的傻笑了。

  我心想,差不多了,于是也顧不上干凈還是埋汰了,伸出小指放在嘴唇邊用舌頭舔了舔那黑指甲。

  漸漸的,我感覺到我清醒了過來,然后我便開口對石決明冷笑道:“石哥啊,到這一步,咱就名人不說暗話吧,我已經(jīng)知道,你并不是劉喜的徒弟了,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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