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說實話琴琴對自己的名字一直都很有想法,在自己小學(xué)之前琴琴都一直無法把自己的名字固定下來,什么寶寶啊、丹丹啊、可愛啊……眾大人五花八門的叫法直讓琴琴的小腦瓜暈頭轉(zhuǎn)向,幸好還懂得聽別人的語氣知道別人叫的是自己,所以說琴琴最開始被訓(xùn)練察言觀色的時候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而這世琴琴早早就從這位小李阿姨這確定了自己的名字——華琴琴,果然水轉(zhuǎn)山不轉(zhuǎn),歷史的慣性還是讓這個名字套在了琴琴頭上。琴琴這個名字是因為華乾生和羅嬌嬌的開始就是因為一把吉他結(jié)緣的,具體的羅曼史就等以后有空再敘吧。
言歸正傳,于是琴琴就在這每天定時定點的起床、吃飯、被搬運、睡覺中跌跌撞撞的三歲了。
場里這段時間天天有喇叭在宣傳元旦晚會的籌備情況,華乾生也天天一身警察服出去給表演場所那里維持秩序。
“華乾生、華乾生,今天我們這組的人要排演,今天你帶一下寶寶吧?!绷_嬌嬌站在衣柜上鑲的大鏡子前左顧右盼理衣整裳,還不時的注意一下嘴上的口紅有沒有問題。
華乾生趴在床上,正跟琴琴玩頂牛,聽見羅嬌嬌的話,一轉(zhuǎn)頭,把失去目標的琴琴直接給弄倒下。“好啊。呦,你們組搞模特表演吶,搞的那么漂亮?”
“去,我們組準備的是大合唱?!绷_嬌嬌一個飛眼過來,配上那因為扭頭半轉(zhuǎn)身露出的姣好身段,直讓華乾生感覺被勾引了?!肮具恕币宦?,琴琴聽見自己的老爸咽了老大一口口水,連半個眼神都舍不得分給正無力趴在床上的自己身上。
“嘿嘿,管你是合唱還是什么,你先給我唱唱。”華乾生從床上爬起走到羅嬌嬌身邊,一把摟住老婆的腰,狠狠的對著那涂著口紅的地方就親了下去。
“我的媽呀!”琴琴一把捂住自己的雙眼,暗自嘀咕,這夫妻倆也太不注意場合了,前世對著自己的時候都一副正經(jīng)的慈父慈母模樣,沒想到年輕的時候那么激情四射。
“哎呀,你干嘛呢,寶寶還在呢?!绷_嬌嬌一把推開華乾生,再看一眼鏡子里自己的形象:“我的口紅,都怪你!”羅嬌嬌的口紅已經(jīng)不見了。
“嘻嘻?!比A乾生還是摟著羅嬌嬌的腰不撒手,一個勁的笑,還對著正從手縫里偷看的琴琴擠眉弄眼的。
不過琴琴家一直是大事聽爸的,大事聽媽的,這種小事一下子就被羅嬌嬌鎮(zhèn)壓。并且到出門的時候,華乾生不僅有著帶琴琴的任務(wù),還有充實家里儲物柜的重任,小至針線,大至棉被,本來分幾次的小事被羅嬌嬌一次性交給了華乾生解決。
華乾生在羅嬌嬌面前裝作一副苦相,一出家門就又笑了起來,兄弟是干什么用的,這種時候正是兄弟們表現(xiàn)他們光輝形象的時候。
“寶寶,你爹我?guī)闳ヒ粋€地方,不過你到那里可不能吵,聽到?jīng)]?”華乾生讓琴琴坐在自己脖子上,一邊逗弄她。
“咯咯咯,好啊?!鼻偾僮母呖吹倪h,頗感愉悅,大方的答應(yīng)了下來。
重生回來兩年多了,琴琴順利的在大家豎立了可愛、乖巧的正面形象,可惜聰慧的那面就沒機會表現(xiàn)出來了。這個小地方可沒什么地方能讓展現(xiàn)智慧的地方,就算展現(xiàn)也沒用,因為這里最高學(xué)歷的人就是高中學(xué)歷,父母就是其中之一,但是高學(xué)歷的人都被能者多勞的派到崗位上去了,沒有自己發(fā)揮的余地。
琴琴一直想找個機會能讓自己可以接觸一下書本之類的東西,雖不說夸張的成為神童,可也要讓自己脫離這該死的每天裝嫩的境地。
“老華你來啦,快點快點三缺一?!蔽葑永镆粋€穿著白襖子卻一半紐扣沒扣上,叼著根香煙的男人坐在桌子旁招呼華乾生。
“來啦來啦,別急?!比A乾生趕忙到桌子邊坐下,順便把琴琴抱到自己懷里。“嘿,剛子,別抽煙,小心嗆著我女兒?!?p> “誒,我說你這場合咋帶個娃來,真麻煩!”剛子不滿的把叼著的煙吹滅,夾在耳朵后,怨婦般的抱怨引的也在等著的葡萄和打鐵一陣笑。
“老華,你也不怕你女兒學(xué)壞,這么早就讓她接受黃賭毒的洗禮。”打鐵摸了摸琴琴的頭,打趣到。
“胡說八道,我們這只是小賭怡情。我也不想帶她來的,不是我媳婦今天要排練元旦晚會的戲,只好讓女兒跟我了?!?p> “那你女兒耐的住不?不要我們還沒打半圈她就叫了!”葡萄有點擔心。
“沒事,我女兒乖著呢,絕對不會吵的?!?p> 吵?琴琴怎么會吵呢,她高興都還來不及了。琴琴一點都不擔心自己老爹學(xué)壞,因為前世老爸身經(jīng)百戰(zhàn)都沒有墮落。琴琴有充分理由相信精明老爸的自律性。而且,琴琴終于發(fā)現(xiàn)可以鍛煉腦力表現(xiàn)自我的地方了。
“兩個七!”
“兩個八!”在華乾生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琴琴已經(jīng)扯著他手里的牌灑下了兩張。
“耶,老華,你女兒會認數(shù)啊?”打鐵有點驚訝。
“當然,看是誰女兒。”華乾生很高興,只是無聊中教了女兒從一數(shù)到十,沒想到她居然記住了。
第一次試探琴琴順利過關(guān)。
上一盤。“嘿嘿,我贏了,付錢付錢?!眲傋优d奮的叫道。
這一盤還沒開始,一個稚嫩的聲音就奶聲奶氣的交流起來:“贏了,付錢付錢!”
四個大人聽的又好笑又好玩,特別是剛連贏了幾盤的剛子還故意的逗琴琴:“喲,我們寶寶還知道什么是贏??!”
“哼,贏了,贏了,拿錢!”琴琴才不理這些惡趣味的家伙,她只想拿那耗費了老大精力才推算出來結(jié)果的辛苦錢。
“誒呦,我還真贏了,各位對不住啊,拿錢來吧?!比A乾生倒是認真的看牌了,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的出了個大滿貫,贏錢直接翻倍啊,就連剛剛輸?shù)亩寄没貋砹?,還小余不少。
其他三個人愣愣的看著華乾生把牌攤開,從容的把個人的錢抽走。
“我說,老華,你抱著的不是你女兒而是小財神吧?”打鐵的問道。
“切,嫉妒了吧。我女兒剛才只是碰巧,誰叫前幾盤的時候剛子滿面春色成那樣,你都沒注意我女兒都盯他好幾眼了。”
哪有巧合,世上哪那么多巧合,這可是花了自己心血的,OK?真是懶得理你們,琴琴干脆只顧把錢往自己的兜里塞,可惜兜太小裝不下,琴琴只好把那幾張面額大點的塞到進去。華乾生也不阻止,還在一旁幫忙,顯然沒把這幾張一塊兩塊的錢放在心上。
“嘿,我還不信我的風(fēng)水這么快就換地方了,再來!”剛子迅速的把牌理理,重新開始。
“老華,你知道你們的頭偷偷買山子的事嗎?”打鐵邊出牌邊問道。
“有嘛,都沒聽過,而且也不可能啊。”華乾生搖搖頭,這事他可真不知道。
“有,怎么會沒有。你那上司那是在忽悠可憐的老爸你們捏,還記得上輩子老爸你就常在自己耳邊說可惜,明明這幾年幾萬甚至幾千就能買到一個好山頭,等到過幾年那就是翻倍的值錢。就因為自己老實,上司一唬自己,本來可以買到的山頭就直接在手中放了出去?!鼻偾儇Q著耳朵聽大人講話,心里忍不住嘀咕。記得別人零幾年花了幾萬塊買了一個一般的山子,等到自己死的時候,那都直接連樹賣飆升的幾十萬。更別說有的那地方好樹又好的地了,簡直就是暴利!
“怎么不可能,我可是得到可靠消息,知道你那上司可是自己私下買了好幾座山子啊。這不林場不是說林改嗎,你那上司可是搶先做了第一人。嘿,沒想到他知道消息居然也沒跟你們說?!贝蜩F一臉鄙視的神情,對華乾生那個只顧自己的上司很是不屑。
“真的?”想著想著,華乾生手里的牌就打的慢,后面更是才打到三圈就說要走人了,惹的琴琴一陣郁悶,她還沒玩夠呢。后面幾盤華乾生的心思都不知道飛到哪去了,幾乎都是琴琴抓著華乾生的手出牌,直接贏了個過癮,看的其他三個人直叫見鬼了。
“老華,真走啦,行啊,下次再大牌的時候把你女兒給我抱吧,她簡直就是財神爺?shù)乃缴短グ。覀兊腻X可都給她這三兩下的刮光了!”葡萄抱過琴琴一陣稀罕,看著清澈帶著藍的眼睛,直要華乾生把人留下給自己也轉(zhuǎn)轉(zhuǎn)運。
“嘿,說啥呢,那是我運氣好,一個小娃懂什么。”想想自己今天還真贏了不少,把琴琴搶過來抱在自己懷里狠狠的親了一口?!熬退闶怯羞\氣那肯定也是先緊著我這個爹啊?!?p> 見葡萄的眼還停在琴琴身上,華乾生一巴掌拍在葡萄肩上:“其實吧,借你也可以,只不過……”
葡萄立馬就會意:“做兄弟嘛肯定是兩肋插刀義不容辭,說吧,啥事,俺一定上刀山下火海?!毙馗牡恼鹛祉?。
“沒啥,只是幫我提點東西而已?!比A乾生一臉笑瞇瞇的,真的是“一點”東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