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去義都?”羅嬌嬌正在做著自家的晚餐,聽到華乾生說的消息,手中裝鹽的勺子一抖,本該放一點鹽就夠了的菜看來今天晚上會滋味十足。
“是啊,我也很糊里糊涂的好不好,今天那個上司突然跟我說上頭來了調(diào)令過了年以后要把我調(diào)到義都去,要知道所里一個比我年紀大、職位高的在林場呆了許久都沒得掉過去。這餡餅居然砸在握頭上了,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啊?”華乾生對今天這件事的發(fā)生很不知其所以然?!斑@事怎么輪葉輪不到我頭上啊,而且這么突然……”
“有什么問題?你才有問題!你一沒錢二沒色的,這次把你調(diào)過去應(yīng)該是機緣巧合,你身上可沒什么值得讓別人垂涎的東西!”羅嬌嬌心里樂開了,哪管其他。
“你知道什么,這么急的過去,到時候吃的、住的,還有你的工作問題,七七八八的事多著呢!”見羅嬌嬌只顧樂著,華乾生直接澆了一桶冰水。
聽到華乾生的話,羅嬌嬌靜了下來,現(xiàn)在一想,這事還真的麻煩。
這華乾生調(diào)過去自己一定是要跟著走的,不看著不放心。但是義都羅嬌嬌是去過,知道那縣城的林業(yè)局待遇還是不錯的,應(yīng)該到時候會分到一處房子來給自家先住著,不過房子到底怎樣還不清楚,還有后面的搬家之類的事情很繁瑣。最后,華乾生的工作是搞定了,但自己到縣城去做什么?現(xiàn)在這日子,兩個人的工資養(yǎng)家世有余的,一個人的工資就有點緊。
羅嬌嬌從開心興奮中冷靜下來,就開始發(fā)愁?!叭チx都是好,怎么這事就不早講呢,搞的那么突然的,到時候事情可多,都不知道搞不搞贏?”
“唉?!比A乾生也嘆了一口氣,他還是覺得這事不對勁。
廚房里,華乾生和羅嬌嬌各懷心事,喜事反而變成煩心事。
“老爸調(diào)去義都啦?”正在被衣柜隔出來的客廳看電視的琴琴聽到了羅嬌嬌和華乾生的討論,也陷入了沉思。
記得老爸上輩子調(diào)去義都是自己五歲的時候,那時候林場由于各種原因結(jié)束了它獨霸一方自己為政的情況,合并到一個鎮(zhèn)里面,里面的公務(wù)人員也隨之被打散進行再分配。接著老爸因為業(yè)務(wù)能力強表現(xiàn)好,對義都地方上的情況了解,和群眾接觸也多,所以被調(diào)到了縣城。
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況呢?難道自己這只小蝴蝶扇了扇翅膀,終于要開始刮颶風了?
琴琴百思不得其解,唉,想不通也就不想。先自己捋捋思緒,都說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自己先做好準備,遇到再大的困難也好應(yīng)對。
琴琴對這時候義都的情況是不了解的,但有一點很清楚,那就是自家這次去義都分配到的房子應(yīng)該會比上輩子好很多。上輩子自己聽家里人說過,由于那時候老爸被分配過去的時間比較晚,而且分配的人員又多,林業(yè)局準備的家屬房不足,所以自家就被臨時分配在一個小樓的一間屋里,跟在林場的屋子一樣大,卻連林場都有的廚房、衛(wèi)生間都沒有,不方便極了。據(jù)說提前一年來的那些人,有的都分到了兩室一廳加衛(wèi)生間、廚房的好房子。琴琴還知道那些好房子的地段后來由于要蓋新屋給予補貼非常值錢。
不僅是錢,琴琴想著老爸先過去,就能現(xiàn)熟悉情況,抓住機會也就能先得到重用。這事從長遠看,回報的利益是豐厚的。
“老華,老華,開門!”木門被屋外人拍的砰砰響。
琴琴見廚房里的兩人還沒回過神來,就自己搬了小凳子和椅子,把小凳子放到椅子上去把門栓打開。沒辦法,自家的門栓被華乾生定的高高的,當初就是怕琴琴年紀小又能開門就自己一個人跑出去玩?,F(xiàn)在琴琴乖巧懂事又愛靜不喜出門,這門栓幾乎被忽略,導致現(xiàn)在琴琴開個門都興師動眾。
“老……”剛子久久不見開門,一巴掌就要再往木門上去,門卻開了。以為華乾生來開的門,不想一眼望去……沒人?
視線下移?!扒偾伲阍趺锤愕?,你爸呢?爬那么高,要是摔著,看你爸不后悔死!”趕緊動手把琴琴給抱起來。
琴琴本來正做著從椅子上下爬的最后一步就能雙腳著地的,這下省了?!皠傋邮迨?,你給琴琴送大白兔來了么?”奶聲奶氣軟軟糯糯的聲音,烏溜溜的眼珠子直瞅著剛子,看得剛子這個即將結(jié)束光棍的男人心頭都一軟,想著到時候自己會有的孩子,眼中一熱。
“老華!華乾生!”剛子又復大聲的喊了起來,這下廚房里沉浸在心神中對外界都充耳不聞的兩人被驚動了,跑了出來就被劈頭蓋臉的一頓說頭。
羅嬌嬌和華乾生才知道琴琴被迫爬高地了,一下子緊張的不得了,馬上就跟琴琴說下不為例,要是摔著那很危險滴!……
聽的琴琴直想翻白眼,她也不想的好不好,這事重點是在她身上嗎?
“剛子,看你這樣就知道沒開火,今天晚上到我這吃一頓吧?!比A乾生對著剛子說道。
“嘿,嫂子,那就拜托你了,下次的山菇我給你多弄幾斤!”剛子笑嘻嘻的對著羅嬌嬌說道。
“要什么山菇,你嫂子的手藝有不咋滴,你來吃你嫂子就歡喜。”華乾生讓剛子坐著,自己去泡了壺茶。
“客氣了吧,什么山菇,喜歡就過來,嫂子這廚藝還是你明白,就讓某些吃著有人伺候還挑三揀四的人自己喝白開水去!”羅嬌嬌對著華乾生“哼”了一下,叫琴琴自己看電視,自己進廚房去了。
“老華,聽說你要調(diào)到義都去了?”還沒喝一口茶,剛子就問了起來。
“是啊,你都知道,看來兄弟們也都清楚了。”華乾生有點難過,自己走了這幫兄弟還留在這呢!
“哎呀,老華,這是好事啊,其實我們也早就有到義都那邊闖闖的想法,就是顧念著你一家子在這……現(xiàn)在好了,到時候兄弟們一起到縣城。你當官,我們經(jīng)商,也是‘官商勾結(jié)’,嘿嘿……”四個好朋友中,除了華乾生是公務(wù)員、鐵飯碗,其他幾人都是別地來這孤身奮斗的光棍。
“真的,你們也不早說!”總算有點喜事。
“那是,都說金蘭結(jié)義,我們可是鐵打的交情,怎么會分開?”
“爸爸、剛子叔叔,吃大白兔!”在一旁裝著看電視的琴琴見兩人談的歡,便噔噔噔的去廚房里要了盤子裝了花生米、瓜子還有糖果,小心翼翼慢吞吞的走到客廳桌邊,給兩人助興。
“好好好,我們琴琴真懂事!”華乾生夸獎的摸了摸琴琴的頭,琴琴的眼睛笑成了兩個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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