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數(shù)十人掃視了周圍一眼后,一人走到老人的面前問道:“老人家,你可曾見過一個年輕人,十五六歲的年紀(jì)!”
老人盯著這些人看了一眼,緩緩說道:“老頭子在這里許多年,你們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的人?!?p> 那人眉頭緊鎖,而后轉(zhuǎn)頭問自己身旁的一人道:“你不是說應(yīng)該在這里的嗎?”
“屬下也是無意間得到的消息,還未曾確認(rèn)!大人恕罪!”
那個大人瞪了他的屬下一眼后,而后再次對老人問道:“你真的沒見過?”
“沒有?!?p> “那這里就你一人了,是吧?”那人繼續(xù)問道。
“沒錯。”
“那邊的兩份碗筷作何解釋?”那人指著老人身后的一張破桌道。
老人眉頭微皺,自己竟然忘了收拾。
“說吧,是不是他來過,他叫關(guān)莫涯?!蹦侨死^續(xù)問道。
見到老人還是默不作聲,那人又說道:“你不需要有什么顧慮,我們是興安爾山的人,奉賢師之命前來尋找關(guān)莫涯,并沒有惡意。”
說完就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了一塊腰牌,以此證明他們是興安爾山。
“興安爾山?賢師?好像很熟悉,但是想不起來。”老人聽完后,喃喃了一聲。接著他看了看那人手中的腰牌,只見腰牌上有個‘賢’字,說道:“雖然你說的我感覺熟悉,但是不好意思,老頭子記性不好,實在是想不起來你們到底是何來頭。因此無可奉告!”
“你!”
那個大人急忙制止了自己屬下,說道:“老人家,我們此行是想找到關(guān)莫涯,然后護(hù)其回大明,你大可不必?fù)?dān)心?!?p> “哈哈~~”老人大笑一聲后,說道,“看在你們對老頭子還算尊重的份上,你們走吧!”
“那就得罪了,還勞請老人家隨我們走一趟吧!”那個大人說完后,他身后的兩個屬下就朝著老人走去。
當(dāng)兩人靠近老人的時候,突然間,他們的身子飛了出去。那個大人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望了遠(yuǎn)處狼狽爬起的兩個手下一眼,而后對老人說道:“不知道前輩如何稱呼?剛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那么,你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老人問道。
“實在抱歉,前輩,關(guān)莫涯的下落事關(guān)重大,因此要是前輩不答應(yīng)晚輩的話,那么晚輩只好得罪了?!蹦侨藫u了搖頭道。
“哦?”老人瞇著雙眼望了他們一眼,道,“這倒是有趣,那么老頭子就陪你們玩玩!”
杜璇茵近段時間很煩,這么多人派出去竟然沒有任何的消息,兩個多月了。
“賢師大人,不好了!”突然一個屬下跌跌撞撞地跑到杜璇茵的面前跪在地上道。
杜璇茵臉色一寒,冷聲道:“趕緊說!”
“哈爾大人遇上麻煩了,他們~~~”
“他們怎么了?”杜璇茵有些詫異地問道,難道在這大漠上還有人敢向興安爾山挑釁?
“哈爾大人得到有關(guān)關(guān)王爺行蹤的消息因此就趕往那里,可是在那里~~”
這人還未說完,杜璇茵臉色一變,打斷他的話道:“在哪里?”
那人愣了一下,不過既然賢師發(fā)問,他也急忙答道:“離此處不足十里的北邊?!?p> “什么事路上再說,走!”杜璇茵說完就朝著北邊而去。
十里對于杜璇茵這樣的高手來說,根本花不了多少的時間,當(dāng)她來到目的地的時候,眼前的一切讓她憤怒不已。
“住手!”她大喝一聲,身子化作道道殘影沖向了老人。
當(dāng)杜璇茵出現(xiàn)的時候,老人就有所覺。不過他也沒想到這出現(xiàn)的女子的脾氣有些暴躁,竟然不說一句就殺向了自己。
老人將腳下的一個人踢到了一旁,而后盯著沖向自己的女子。自己剛才也只是稍微活動活動下了筋骨,這些人看著凄慘,但是也只是一些皮外傷,回去過個三五天也就沒事了。畢竟他不能確定這些人到底是不是會對關(guān)莫涯不利,但是從他們的作風(fēng)上看,也不似那些大惡之輩。因此他也只是教訓(xùn)了他們一下。
杜璇茵心中是憋了一肚子的悶氣,現(xiàn)在竟然還有人不將自己興安爾山的人放在眼中,簡直是罪不可恕。
‘轟~~~’杜璇茵的一掌擊在了老人原先所立之地,而那個老人的身影早已出現(xiàn)在了數(shù)丈之外。
杜璇茵雙腳一蹬,身子再次沖向了那個老人。
那個老人臉上帶著一絲的微笑,對于杜璇茵的攻擊不住的躲閃。
“賢師大人真厲害!”
“那當(dāng)然!”
杜璇茵的屬下將那些之前先到被老人放倒的同伴扶到了一旁,看到杜璇茵猛烈的進(jìn)攻之勢,不由感嘆道。
“哈爾大人,你感覺如何?”一個屬下扶著那個領(lǐng)頭的人問道。
“不要緊。”哈爾苦笑了一下道,沒想到這老人的實力如此的深不可測,自己這些人在他面前根本就像三歲的小孩,沒有絲毫的還手余地。
“大人,你可以放心了,有賢師大人在,那個老頭討不了好!”那個屬下見哈爾有些走神,不由安慰道,“大人?”
“哦!你說什么?”哈爾收回自己的目光,問道。
“屬下說,這回那個老頭可有罪受了!”
聽了自己屬下的話后,哈爾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深思之色。他的那個屬下見自己的大人未再說什么,那他也沉默了,轉(zhuǎn)頭望著遠(yuǎn)處交手的兩個人。
“這老頭子到底是什么人?”哈爾的實力這些人中是最高的,因此他看到了他屬下們沒看到的東西。現(xiàn)在看上去是賢師大人占據(jù)著上風(fēng),畢竟賢師大人的攻勢如狂風(fēng)驟雨般。但是,當(dāng)他看到那個老人的身形時,他震驚了,因為那個老人雖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退避,但是他的步伐依舊是那么的有條不紊。
“呀!”哈爾突然驚呼一聲。
“大人,您怎么了?”他身旁的屬下急忙問道。
“腰牌,我的腰牌沒了!”哈爾不經(jīng)意間一摸自己的腰間,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牌不見了。
“大人,肯定是剛才和那老頭交手的時候掉了,等賢師大人收拾了這個老頭,屬下再去替大人找腰牌?!?p> “也只能如此了?!惫桙c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