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興安爾山加大力度對‘獸神教’行蹤的追查時,一則突然出現(xiàn)的消息讓大漠上的高手目光一下子就匯集到了興安爾山。
大漠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七名神秘高手,他們頻頻挑戰(zhàn)大漠上的一些成名高手,最后那些高手之中終于有人認出那些人正是五十年前的十大高手中的七人。雖然他們的容貌改變不少,但是還是依稀可以辨認,再加上武功招數(shù),就更加確認了他們的身份。
當(dāng)然,開始他們也是不相信,畢竟他們七人已經(jīng)身死五十年,可是這么多人都聯(lián)想到這一點,這不得不讓人相信。
最后,大漠上流傳出興安爾山有神秘之法,可是讓死去的人復(fù)生,這樣一來,就讓大漠上的人陷入了瘋狂。
死而復(fù)生,那豈不是可以長生不老,不管是什么人,有誰不想長生。因此,在興安爾山的附近多了不少的高手,他們礙于興安爾山的威勢不敢過分踏入地界,但是隨著人越來越多,他們的膽子也是大了不少,開始慢慢地逼近興安爾山。
大漠上的異常沒過多久就傳到了中原,這一下子,中原武林人士紛紛趕往大漠,誰不想得到這起死回生之法?
興安爾山實在是沒有料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局面,借著自己的威勢那些大漠上的高手也是不會輕舉妄動。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中原的武林也是摻和進來了,他們可沒有大漠上子民那樣對自己有敬畏之心。
倒時在他們的蠱動之下,難保大漠上的高手不會伺機而動。除了這明面上的麻煩,更加讓他們擔(dān)憂的是那藏在暗處的黑手。
對于這件事,興安爾山也是知道除了‘獸神教’,別無他人,沒想到這‘獸神教’竟然先發(fā)制人,使出了一招嫁禍之計。這件事一旦處理不好,自己興安爾山即使能夠逼退這些人,那自己恐怕也是元氣大傷。如果倒時‘獸神教’趁自己病危之際出手,那興安爾山可就真的危險了。
關(guān)培傲望著三人神色凝重的樣子,不由笑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傲兄,你是否有辦法?”克善哈急忙問道,對于眼前這件事他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雖然想殺出去,但是這也只能在心中想想,真正出手,倒時情況或許會變得更加的糟糕。
多慕科和杜璇茵也是滿懷期望的盯著關(guān)培傲,希望他能夠有好辦法解決眼下的困境。
“雖然這件事給我們造成了不少的麻煩,一旦處理不好,興安爾山或許真的會傷筋動骨,但是他‘獸神教’能夠借這些人的手來重創(chuàng)我們,我們?yōu)楹尾灰怖盟麄儊頉_擊‘獸神教’呢?”關(guān)培傲道。
“傲兄,能否說得具體些呢,我們還是不明白?!倍嗄娇普f道。
“很簡單,透露一些五十年前的事!”關(guān)培傲說道。
聽到關(guān)培傲的話,三人臉上都是露出了猶豫之色。
關(guān)培傲知道他們心中的擔(dān)心,不由說道:“你們無非就是怕這件事一旦公布會影響你們興安爾山在大漠人心中的形象和地位,但是那又怎么樣?只要真正除掉‘獸神教’,這大漠上誰敢對你們不敬?即使有,他們也是沒有那個實力!”
“好,那我就向大漠公布一切!”多慕科咬了咬牙道。
“當(dāng)然,越神秘越好,當(dāng)然我的那段就算了吧,畢竟我是你們的‘?dāng)橙恕?!”關(guān)培傲說道。
“傲兄,這點我心中有數(shù),可是這么一來就可以了嗎?”多慕科還是不認為這樣就能讓外面的人相信。
“當(dāng)然不是,你忘了,不是還有樓蘭嗎?”關(guān)培傲道。
多慕科想了一下,而后大笑道:“多虧有傲兄,不然我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說完,多慕科對著關(guān)培傲表達了他那深深的謝意。
克善哈和杜璇茵心中雖然還是沒有明白到底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這件事,但是看大哥的樣子也是想到了辦法,于是也是向關(guān)培傲行了一禮。
關(guān)培傲倒也不謙讓,就這么受了三人的一禮。
關(guān)家,武王府。
綠萼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輕輕在關(guān)莫涯的書房門上敲了兩聲,只聽見里面?zhèn)鞒隽艘宦暸拥穆曇簟?p> 于是,綠萼就推開了房門,邁進了書房。
“奴婢叩見娘娘!”一進書房,綠萼就跪在地上磕頭道。
孟蕓曦將手中的書放在了書桌上,有些疑惑地望了綠萼一眼,問道:“是綠萼啊,你找本宮有事嗎?”
綠萼臉上神色不斷變幻,口中‘我我我我~~’說了好久,就是沒有吐出下文。
見到綠萼的樣子,孟蕓曦輕笑道:“有什么事嗎,說吧,只要本宮可要做到的,自然幫你辦到?!?p> 對于綠萼,孟蕓曦也是比較滿意的,畢竟這么多年來關(guān)莫涯都是由她照顧的,再加上綠萼的性子也是乖巧,也算是討人喜歡吧。
“娘娘,其實奴婢是想找王爺?shù)?,可是王爺最近在閉關(guān)悟道,所以奴婢才來打擾娘娘!娘娘恕罪!”綠萼說道。
“說吧,王爺閉關(guān)期間,這王府由本宮做主?!泵鲜|曦說道。
“其實~~~奴婢~~奴婢想向娘娘請個假!”綠萼小聲道。
“請假?”
“娘娘,就半天!”綠萼急忙說道。
見到綠萼那惶恐的樣子,孟蕓曦笑道:“不管怎么說,你也是王爺身邊的貼身侍女,不要說是半天了,只要你將分內(nèi)事做好了,有事要出去的話,也沒人敢攔著你吧?”
“娘娘,奴婢沒有!奴婢不敢!”綠萼臉色一變,急忙磕頭道。
“起來吧,本宮也沒那個意思,既然有私事的話,那就去吧,正好現(xiàn)在王爺也在閉關(guān),也不需要你伺候。”孟蕓曦說道。
“奴婢謝過娘娘!”綠萼道。
望著臉色露出幸福之色的綠萼,孟蕓曦突然喊住了剛要轉(zhuǎn)身離去的綠萼,問道:“本宮能不能問一下,你去做什么呢?”
被孟蕓曦這么一問,綠萼臉色頓時變得通紅,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衫邊角,支支吾吾就是沒有說出口。
孟蕓曦也算是過來人,見到綠萼的樣子,心中也是明白了,不由笑道:“不好意思說,那就不要說了,去吧!”
“娘娘,奴婢的表哥路過荊州城,因為許久沒見過表哥,所以趁此機會想去見他一面?!本G萼最后還是開口說道。
“你的表哥?”孟蕓曦問了一句,道。
“是啊,娘娘,奴婢就只有這一個親人了,他叫呂宗笠,是丐幫幫主的親傳弟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