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解決上
趙家寶在旁見了母親與錢夫人的互動,卻極是不在意的。錢敏及錢夫人可真真是算錯了,趙家雖是在乎傳統(tǒng)禮教,但比之一般的豪門已然是開放多了,到底是在外國有根基的。趙家寶若硬是不愿意,趙夫人也絕不會勉強,且憑著趙家的權(quán)勢,頂多露出些風(fēng)聲,留個花名便是了。不過當(dāng)然,能處理妥當(dāng)最好了。
趙夫人起身,對著一旁像是在看好戲的兒子道:“你也進來?!?p> 錢夫人略略是有些驚訝,在這些家族,關(guān)于此事當(dāng)事人是沒有說話的資格。錢家便是如此,錢大少幾年前娶的夫人,在婚前連著見面也是沒有見過的,倒是能趕上從前那些久遠的朝代了。(奈何對這些豪門的事兒沒有概念啊,完全是出于故事的需要。各位讀者大大,煩請擔(dān)待了。Ps: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趙夫人知曉錢夫人的想法,解釋道:“我們趙家,小孩子也是有發(fā)言權(quán)的?!?p> 錢夫人聞言也是點頭客套道:“貴府真是新派的?!眳s是暗地里瞥了一眼女兒,不知趙公子與著女兒是何想法,聽著趙夫人的話,這婚姻大事就是憑著趙家寶自個兒了。若是女兒爭氣,入了趙家也是極快速的一樁事兒,只是現(xiàn)在,看著趙家寶對女兒的態(tài)度,可是極不熱絡(luò)的。反倒是這路家的丫頭,不僅得了趙夫人的歡喜,更是與趙家寶關(guān)系良好,看著比自己女兒更是有望成為這趙家的少夫人了。
路臻逸見狀,便是作勢告辭道:“今天課業(yè)多,我先回家溫書了?!庇质桥c趙夫人和錢夫人說了幾句告辭的客套話。
趙家寶自然是要挽留,路臻逸平素看著是安安靜靜的,但無事時,可是極歡喜八卦的,這么場好戲,若是她沒看到,定然是要讓自己出了好一場的糗來彌補了她的八卦心。自家好歹是生意人,這般賠的買賣自是不能做了。
趙家寶趕緊道:“小逸,今天的功課可是小組作業(yè),我們倆是一組的,你走了,我怎么辦?!?p> 路臻逸為難地看了一眼趙夫人,想了想,勉強道:“那我等你一會兒吧?!?p> 趙家寶在內(nèi)心不禁是感慨,小逸的演技越發(fā)好了。
趙家寶笑道:“那你就在我的房間等我吧。一會兒我就來了?!?p> 路臻逸點了點頭,像是被勉強留下來的,在轉(zhuǎn)身前,卻是給趙家寶遞了一個眼神,干得好。
趙家寶的房間離著小客廳不遠,路臻逸也是熟了,倆人都是從小玩鬧大的。路臻逸打開一個金屬的小匣子,里面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便是話語聲。這是那個計算機天才,葉簫從外國給路臻逸淘來的,絕對的信號好,又是輕便可靠,經(jīng)過海關(guān)的測試器都不帶會查出的。
那廂趙家寶揣著小匣子,也只能是嘆氣,路臻逸哪里來這些奇奇怪怪的物件。
幾人都是落座,女傭端來了茶點,便都是退下了。小客廳里,只有四人,趙夫人,趙家寶,錢夫人,錢敏。
錢夫人來時已經(jīng)想好了措辭,現(xiàn)在立刻是出聲,打算先發(fā)制人,道:“趙夫人,我們家小敏,自小就是乖孩子,從來不弄些亂七八糟的。讀書也用功,我一向是不費心的。只是有一天晚上,這孩子竟然是夜不歸宿。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情啊。還有我問了我們家的司機,知曉前一天她是在那兒。我匆匆過去尋,果真是被我尋到了。”
錢夫人這一番話,有條有理,還不乏是顯出了自家女兒的乖巧,說話一絲都不絆著,真是好口才了。
趙夫人坐在對面,靜靜聽著,等及了錢夫人言罷,才是道:“貴千金倒是乖巧的孩子。”不過是一句客套話了。
錢夫人見只是等來了這個效果,略略有些失望,想著還有后招,繼續(xù)道:“趙夫人,你道我打開房門看見了什么?”錢夫人頓了頓,趙家母子一派鎮(zhèn)定。她心中冷笑,你們現(xiàn)在倒是不在意的,之后有你們驚慌的。
錢夫人一時擺出了憤怒的表情,她本身生得很美,十分艷麗,作出了這般表情更是另一番的美態(tài),只是她此時的對象不是錢先生,自然不會被魅惑了。
錢夫人怒道:“我打開了房門,卻是見著敏兒竟是與貴府的少爺在一塊兒,還是赤身裸體。我的女兒,清清白白的女兒啊?!卞X夫人哭了起來,錢敏也是在一旁輕輕啜泣,似是十分委屈。
趙夫人沒有絲毫的驚訝,方才她已經(jīng)是料到了這般情況。哎,也說不清此事是真是假。自己的兒子啊,真不知是像了誰,小小年紀,卻也是過了不知幾帆了。只是看著兒子也不似是屬意這錢敏的,縱然是真的,也多是玩玩吧。
趙夫人自然是要作一作樣子的,顰起了一雙秀眉,先是朝著錢夫人道:“錢夫人只管是放心,我們趙家不會白占便宜的。”接著略是帶著怒氣道:“家寶,這是怎么回事?”
趙家寶無所事事在旁站著,此時終于是有了自己的戲碼,趕緊哭訴道:“媽咪,我絕沒有對錢小姐作出什么無禮的事兒。我只是記得與華夫他們在拼酒,接著就是錢小姐過來扶我,再次醒來時,我已是聽著錢夫人大吼了。”趙家寶哪里是記得錢敏扶她,不過是看了攝像才說的。
此言趙家寶把自己都推得一干二凈,錢敏咬了咬嘴唇,的確趙家寶什么也沒有做,都是自己主動扶了趙家寶進房。他早就是不省人事了,會做出些什么。只是在她清理趙家寶身上的污漬時,心生了一計,才是有了這一出。
錢敏自然不會這般說了,她立刻是哭訴道:“家寶,你為何要這樣說,我本是不愿的,都是聽了你的話,我才,我才?”講著講著就是大哭起來。
趙家寶聳了聳肩,他最是厭煩女子苦惱,小逸就從來不會這樣的。他道:“錢小姐,我們倆人都是無憑無據(jù),說些什么不過是空口之辭?!笨粗X敏眼中的疑惑,趙家寶笑道:“正好,我與會所的老板有些交情。我們倒是看看其他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