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中土的本土修士在五位道尊的帶領(lǐng)下,共同攻擊黃色光幕,只是這一次次出手之后,不但無功而返,反而都或重活輕的受了傷。最后不得不放棄攻擊,想要在諸方勢力到來之前破開光幕獨(dú)吞寶物,卻是不可能了。如此只有打坐調(diào)息,待到諸方勢力到來之前,恢復(fù)體內(nèi)傷勢。到那時,如若自己等人恢復(fù)到巔峰狀態(tài),也能在諸多勢力混雜之下分的一份好處。自己等人以逸待勞,占據(jù)著地利,只不過方外勢力太強(qiáng)了,就怕自己的人有力未逮,到時候就看天數(shù)了,只能從亂中取得好處。眾人開始打坐調(diào)息,就在第三天的時候,遠(yuǎn)處傳來一陣大笑之聲,接著聽到一陣狂傲的聲音傳來:“原來諸位中土同道早已在此等候啊,客氣客氣啊,有勞諸位道友久候了”。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巨大的骷髏飛來,這骷髏畝許大小,邪氣森森,直叫人不寒而栗。有人驚呼道:“是南瞻部洲的白骨神宗,沒想到他們居然來的這么快”。隨即人群中傳來一陣竊竊私語。天陽老祖迎了上去卻是道:“不知道是白骨神宗的哪位同道前來啊?”。那白骨飛到眾人前兩三里的地方停了下來,接著一個又一個的弟子,長老飛了下來,約莫有四五百人,只是無論這些弟子還是長老都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邪氣森森。
最后隨著那天上白骨收縮一個人影在天空浮現(xiàn)。白骨骷髏越來越小被那男子收入掌中。那男子看了天陽老祖一眼,說道:“幾千年不見,天陽老兒你居然連本座也不認(rèn)識了,還有那四位老朋友,沒想到也都早早的到來了啊”。東極老祖一呼道:“厲邪,原來是你啊”。北極老祖說道:“原來是白骨神宗的宗主親至啊”。厲邪看了北極老祖說道:“沒想到幾千年不見,我還以為幾位道友把我給忘了呢,哈哈哈,原來都是記得那”。
西極老祖老祖這時道:“是啊,已經(jīng)千年未見,只是不知道厲宗主不在南瞻部洲納福,來我中土所謂何事啊”。厲邪卻是滿面邪意的一笑道:“西極道友此言差矣,此次中土至寶出世,天下修者都聞聲而來,乃是不可阻擋的大勢,除非道友能力抗天下修士”。說著嘿嘿一笑,看了幾人一眼,目光里顯然有著戲謔。西極老祖老祖訕訕一笑,卻是不在言語。
西極老祖老祖言語失利,五人面皮也掛不住,畢竟五人乃是同一條戰(zhàn)線上的,這時天陽老祖接過話,道:“千年不見,厲邪道友嘴皮子倒是愈加厲害,卻是更加不饒人了”。厲邪嘿嘿一笑道:“道友的嘴皮子也是不差,即是如此,那我們在至寶出世的時候再見分曉”。說完行了一個道禮,領(lǐng)著門下弟子與長老走到一處小山頭,就此扎營。過了一會一個長老說道:“宗主,為何我等不強(qiáng)攻那光幕,取得至寶啊”。厲邪聞言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那至寶還未出世就有如此大的威能,撼動整個天地,可想此寶的威能啊,豈是我們所能撼動的了的,還不如養(yǎng)精蓄銳,估計(jì)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別的宗門前來,他們可不比我們?nèi)?,一旦我們?qiáng)攻光幕,受了傷,就算有命拿到至寶,也沒命享受,早晚會被殺人奪寶,還不如靜觀其變”。
說完閉上雙眼,那長老行了一禮退了下去。隨著時間推移,第二個宗門終于到來,不過居然是陰素宗。這陰素宗全宗都是女弟子,主修太素天書,借取太陰之力進(jìn)行修煉,威力相當(dāng)大。這陰素宗排場也是甚大,無數(shù)花瓣漂浮,仙音繚繞。一個個都是女子,貌美如花,簡直如仙女臨塵。不過,也確實(shí)是仙女臨塵,畢竟其宗主,長老可都是道尊(散仙,地仙,天仙)級別的準(zhǔn)大能,說是仙女也不算錯。
這女子都以紗布這面,只是從其裊娜的身姿不難猜出每一個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和諸人打過招呼之后,也自選則一個地方扎營安歇暫且不說。第三位到來的卻是太上教,只見那巨大的飛舟以無匹的姿勢停在半空,卻是不落到地上。
白骨神宗的一位長老看著頭頂上的飛舟,好像自己被壓了一頭,十分不舒服,道:“這太上教也忒的囂張霸道,居然要壓天下所有宗門一頭,前些年我教有三位真?zhèn)鞯茏右驗(yàn)楹退麄儬帄Z一棵五萬年五靈芝,結(jié)果卻下狠手,將我教三位真?zhèn)鞯茏影瞧捁?,打成飛灰,真是可恨”。厲邪看了哪位長老一眼說道:“目前太上教勢大,教內(nèi)有五位道主(金仙),我們只有三位,卻是不好與之爭鋒,暫且忍耐,太上教目無余子,天下所有大勢力都對其起了顧忌,早晚有報復(fù)的一天,這次至寶爭奪卻是可以下黑手的好機(jī)會,倒時候一推脫,他們太上教在霸道也不能奈我們?nèi)绾巍薄?p> 卻說李道宗將飛舟停在半空之后,自是打坐調(diào)息。這李道宗身前卻是有一對一模一樣的男女,約莫有十七八歲,男的英俊瀟灑,只不過卻是面色輕浮,一派紈绔模樣,修為也只有只有玄奧期。女子容貌清麗,也是一個難得的美女,只不過從她那傲氣的面色也不難看出,這是一個相當(dāng)難惹的大小姐。這男女正是張世陽的弟弟與妹妹,男的叫做張世星,女的叫做張世月。前些時日二人從禁閉中出來,卻是不知道是誰將這次奪寶行動傳入二人耳中,于是二人找上李道宗,非得要跟過來不可。李道宗卻是無奈,這兩位小祖宗乃是道主(金仙)的寶貝,論地位也不比自己低,無法阻止,只能叫二人跟過來了。不然以李道宗的理解,這二人非得自己偷偷的跑來不可。
看到二人,李道宗就有種和人動手沖動。這二人是道主的寶貝,從來就是無法無天,這次希望二人能安份點(diǎn)。此時看著二人李道宗卻是想到了張世陽,萬年以來再也沒有收到他的消息,要不是那塊本命玉牌還完好無損,李道宗早就以為張世陽隕落了。以張世陽那種修煉狂人的精神,不知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什么地步,或許已經(jīng)到達(dá)了一個很高的程度了吧。
張世陽卻是他見過的修煉第一人,并不是境界第一,而是其修煉速度第一。不說后無來者,但絕對是前無古人。只是與張世陽這個修煉狂人相比,他的弟弟與妹妹與他相差太多。張世陽雖然傲氣,但絕對不紈绔,而且修煉認(rèn)真,耐得住寂寞。而他的這對弟弟妹妹卻是與他相反,活波好動,不得安歇。而且三人容貌相差太多,二人男的英俊瀟灑,女的容貌秀麗絕倫,畢竟是道主(金仙)的親生兒子,生來就有大造化,要是容貌普通可就有點(diǎn)說不過去了,不過張世陽卻是另類,相貌平平,有的時候李道宗甚至懷疑這張世陽是不是道主親生的啊。只不過面對如此現(xiàn)實(shí),任誰也沒有辦法。
一天之后,天地突然梵音大作,有佛陀梵唱,有人驚呼道:“大雷音寺”。卻是犀牛賀州大雷音寺的僧人到了,那領(lǐng)頭的羅漢和大家打了聲招呼,喧了一聲佛號就跑到一邊念經(jīng)去了。這大雷音寺實(shí)力卻是相當(dāng)不凡,雖然犀牛賀州相比于其他幾洲比較貧瘠,但是大雷音寺能獨(dú)享一州之地,實(shí)力卻是不可小視。隨著時間的流逝,南瞻部洲的諸多宗門比如:萬邪宗、煉鬼宗、白骨神宗、化血教、飛僵宗等有數(shù)的大教都一一到齊。犀牛賀州卻是大雷音寺獨(dú)尊,東勝神州的諸多大教也都一一到齊,只不過,北俱蘆洲卻是沒有人前來。正在眾人疑惑期間,只見北面妖氣縱橫,沖天而起,天邊的云彩都被蒸散,有人道:“莫不是北俱蘆洲的妖族到了”?。
卻是北俱蘆洲的妖族到了,只聽見一生中和的聲音傳來:“有勞諸位諸位道友久候了,我北俱蘆洲卻是路途遙遠(yuǎn),來的有些晚了”。話音落下但是卻沒人應(yīng)聲,諸人都只是冷冷一哼。自古以來妖吃人。人殺妖,早已必死不休,這次見面因?yàn)槭玛P(guān)重大,諸人沒有直接動手就算不錯了,豈能給他好臉色。那妖皇倒也不在意,只是自顧自的找了一個地方落下。就在這時,北方傳來一陣大笑:“哈哈哈,如此大事,豈能少得了我巫族”。
眾人聞言據(jù)是一驚,這巫族能在北俱蘆洲與妖族抗衡,分而治之,其實(shí)力自是不弱。要皇臉色冷了下來,冷冷一哼,那巫族大漢卻是置之不理,徑直帶著部族眾人落下云頭和眾人打招呼。這巫族歷來神秘,誰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誕生的,只是其精通詛咒之術(shù),修煉靈魂,靈魂能直接溝通天地,肉身也是強(qiáng)大無比,簡直就是一個個怪物,一般人惹不得啊。不過,也正是如此,眾人才對巫族如此的重視,那巫族領(lǐng)頭的大漢與眾人打過招呼之后,也自尋找一個地方作為暫時落腳地點(diǎn)。如此卻是整個天地之中的所有大勢力基本都來齊了。就在這時,天空中盤旋著一道神念,隨后一道道的神念飛出,交織盤旋在一起,卻是各個實(shí)力的領(lǐng)頭人物在交流如何奪取分配寶物。一段時間之后,隨著一道道的神念離去,天空逐漸清凈了起來。